叶小七不自觉地眯起眼睛,眼里露出杀意。
这时罗三少浑然不觉大难临头反倒叫得凶狠:“阿山,大海,你们几个还不给我滚进来?我命令你们马上进来——”
罗三少的高声叫喊让女孩惊恐万分,拉着小七盯着门大一脸警戒,小七对女孩子安抚一笑,问道:“你叫什么?”
女孩脸色惊恐,四下张望似乎在找藏身的地方,两手抓着小七的衣摆死紧,生怕一松手小七会把丢下似的。
小七又安抚一笑问道:“小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回头望了小七一眼,没好气道:“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吧。”
看到茶几上铁制的烟灰缸以最快的速度冲了过去将它拿在手上又急速返回小七身身边警觉地看着大门,回道:“我叫叶锦瑟。”
“锦瑟妙言,好名字。”小七一幅闲情逸致地聊天。
“阿山,大海,峰子,你们都死外面了,给我滚进来——”罗三少叫得头上的青筋都出来了却不门外丝毫动静。
小七不喜欢聊天被打扰,于是返身走到罗三少面前,“罗明,忘记了告诉你,在你昏迷的那段时间里我私自叫人请你的几个保镖去喝茶了,你不介意吧?”
罗三少顿时噤声,难以置信地看着叶小七,这是他最后一张底牌,刚才闹了这么久也不见有人进来,他心里其实隐约有些预感,只是……
没了吵闹的声音小七缓步走到女孩跟前,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钱递了过去,道:“离开这里之后到家24小时经营的药店买个紧急避孕药服下,如果你不想要这个qín_shòu的种的话,还有,尽快离开北京市。”
“……你不走吗?”女孩踌躇了一下还是接过小七的钱。
“我还有点事要做。”
女孩离开了,带着小七最后的忠告。
小七不会知道因他的出现挽救了一个年轻的生命。
他看着女孩离开,直到大门磕上的瞬间。转身,脸上的温度已降至冰点。
褪去身上刚穿上不久的衣服,小七沉着脸向床上的罗三少走去……
当小七进入另一个男人身体的那一刻,他心里有根弦断了。
这一刻。叶小七心底的那只猛兽得到了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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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ss洛:自绑架那一章起,接下去的部分其实被我修改删除了很多,没办法,谁叫河蟹当道呢?对不住了,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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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过去多日。对于那个晚上为何整夜未归,小七对家人扯了个借口,只推说跟朋友多喝了些酒,晚了就睡在朋友宿舍。
再问起脸上的伤时,小七也是轻描淡写地说是醉酒后走楼梯给摔的。
叶叔与社姨倒是对他的话深信不疑,社姨心疼之余又是杀鸡又是煲猪脚汤的让小七多补补,倒是小勋一脸的不信服,几次三番问不下也只好作罢。
只是这阵子蓝晨不知抽了什么风,正经事不做,整日地围着他打转。他一个堂堂蓝氏大少爷却给旁人端茶倒水的,而且还是一副冷面孔,除了他叶小七,这阵子以来没人敢近他身边一米范围内。
“少爷,我都叫您少爷了,您老就行行好,给小子我条生路吧?行不?”小七真的服了,被蓝晨形影不离地跟上几天,他蛇精病都快整出来了。
去医院上班他跟,车距绝对不超过十米;给小孩子量体温他就在旁边瞪着。不仅吓坏了人小朋友就连带孩子来看病的大人也被这尊黑着脸的瘟神给吓得都不敢大声说话,害得小七连问几次才听清小孩的病情。
好容易上午看诊结束,去食堂打饭时早有人摆上一桌的星际大酒店里的美食等着,又有这尊黑着脸的瘟神跟着。人群立即就让出一片空地,就连平时交情较好的杨果也是躲得远远的。
小七也是醉了,这人跟大型犬似的,走哪儿跟哪儿,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的,一时间还真拿他没办法。现在连吃个饭也不安生。俩人坐哪儿大眼瞪小眼,累得慌。
罢了,有美食而不享受简直没道理,但是即便是满桌的美食被人里三圈外三圈地围着,再好的胃口也吃不下了。
“小七,这位帅哥是谁啊?不介绍一下?”一名漂亮的护士靠了过来,两眼放光。
“周姐,你也来吃饭啦,怎么不见护士长,平常你们俩是形影不离的。”小七笑着拉了张椅子示意这位小护士坐进来一起吃。
小护士倒也不客气,拿着自己的餐盒也坐了下来:“都跟你说了叫我周周就行,周姐周姐地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得有多老呢。茹铃姐带着爱心餐去圣医生那儿了,才不当电灯泡哩,我啊,啥都没有,就这自知之明过剩。”
小七笑笑,咋一见旁边坐着的黑面瘟神脊背一麻,我去,这什么眼神?
蓝晨见小护士挨着自家小七一起坐,脸色又沉了一分,再看小七跟人家这样亲亲热热地聊天肺都快要嫉妒炸了却又不能发作,天知道他已经懊恼到要去杀人了。
待他接到消息派人赶过去时已经晚了,派去的人只看到罗三少被一行人从酒店里接走,他想下手都不行。
意外的是,从那一晚后小七的态度发生了180度的转弯,除了身上脸上的伤依稀还留有被殴打的痕迹外,整个人的精神反倒更乐观了。
就像是一把沉静了多年了枷锁突然地被打开,全身心都得到了自由般畅快。
为何会有这么突兀的感想,蓝晨他自己都不知道,但怪异的是,这种感觉在这几天跟小七的接触中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