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外突然笑了,笑得十分诡异。我就觉得不好,突然,楼上的耗子慌慌张张的跑下来,道:“k哥,武警的人来了!”
黑桃k 一阵气急败坏,走到洋马子身边,蹲下身去,右手拿着枪,一枪把,打在了洋马子的脸上,洋马子的嘴角破了,顿时鲜血长流。
洋马子被打了个趔趄,随后又坐正,用袖口擦了擦嘴角的血,道:“老板不希望再看到你干活,我阻止不了你,可是有人会阻止你,比如你们中国的武警和特种兵。”
说完之后,就迷上了眼睛,向后一倒,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我才明白过来事情是怎么样的。一开始我还觉得这个洋马子是不是疯了,或者是脑袋不好使,找了这么多地痞无赖抓黑桃k,简直就是玩笑。
到了现在我才明白,这些地痞无赖瘾君子都是重金收买来的,他们的任务就是去送死,然后弄出很大的动静,惊动地方的特警和特种部队,借这些人的手,来抓住黑桃k。
我叹了一口气,心说黑桃k幕后的老板,好大的手笔,莫非是黑桃k天生仗着反骨,又想跳槽了不是,否则,他的老板为什么这么不遗余力的除掉他。
我打断了他们之间的斗狠,转过头盯着黑桃k,道:“你黑桃k今天叫我到这里来,就是让我当观众的么?我可是没有心情看你们窝里斗,没意思。”说完,我摘下自己的枪,丢在黑桃k面前,又去脱自己身上的防弹衣,丢给他。
黑桃k看了一眼我丢在地上的枪,仿佛叹了一口气。他将自己的p5,检查了一下弹仓,挎在了腋下。对我道:“借一步说话。”
我想都没想,转头就往里面走。黑桃k跟在后面。走出去一段距离,我转过头,对着黑桃k道:“听着,我不知道你葫芦里买的什么药,总之今天你约我见面,又给我看了这些,你到底什么意思?”
黑桃k没有说话,只是注视着我的脸,目光有一点深,被别人这样的打量,我觉得十分不舒服。
过了一会,黑桃k默默的说:“张问天是我师父,我就是想看看,当年名镇四方的张问天,他的儿子是什么样的人,是不是和他老爹一样,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你小子没给你爹丢人,敢自己一个人来赴约,敢上我的车。”
我一瞬间有些恍惚,不知道眼前的这位到底是谁,他到底是不是我们要找的黑桃k,在我的印象里,黑桃k应该是一个冷酷到冷血的杀手,怎么会有这么深沉的一面。
我举手打断了他的话,指着他的鼻子道:“你还敢提张问天这个名字?你还好意思提这个名字?原来我还觉得你是个真小人,现在我觉得你是一个伪君子!”
黑桃k用手挡开我的手指,眼神里露出一丝薄怒,之后随之而来的,却是一阵失落,他将视线转移到别的地方,缓缓的道:“你说的对,我对不起你老爹。”说完,就将自己腿上的匕首,连着匕首套一起摘了下来,交给了我,道:“这把匕首是张问天的,现在交给你,我见到你了,也试过你的身手和胆量,你现在还不配跟我交手,和我最对手就是在找死。从现在开始,以后再撞见你,我不会再对你手下留情的。你我是敌非友!”
我接过匕首,匕首沉甸甸的,匕首的皮鞘已经被磨得发亮,我带在身上,想放几句狠话回敬他,却发现一时我什么都说不出来,一种屈辱感深深的闯进了我的心里。
没错,就是屈辱的感觉,已经在我的内心里深深的划上一刀,
黑桃k卖了张问天,任何一个情商正常的人再见了他的儿子,都会避之不及,黑桃k居然这么大模大样的见了我,在我看来,是对我张承楠和我老爹张问天极大地侮辱。
还是那句话,技不如人,死了活该。
我拔出匕首,匕首的刃和皮鞘摩擦,发出细微的铮铮声,我用匕首尖,远远地指着黑桃k,大声的道:“黑桃k,我张承楠在这里发誓,今天你给的屈辱,我会加倍让你偿还的。”
黑头k没有动,只是默默的看着我,轻轻的道:“我等着。”
我不再回头,虽然心里还有很多疑问,比如黑桃k是什么时候盯上我的,黑桃k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我都不去理会了。因为我觉得现在去纠结这些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我正向前走着,后面的很讨k叫住了我,我转过头,之见黑桃k还在那里站着,姿势都没有变。他最后说道:“张承楠,七局不适合你,你迟早你会像你老爹一样送命的。如果混不下去,我还没有被你抓起来,你可以来找我。”
我没有作答,转身走近了黑暗里。
我情绪有些激动,脑子里黑桃k的形象已经深刻的印在了我的脑海中,黑桃k,总有一天,我会砍掉你的手,做成标本摆在我的屋子里!
外面已经被武警包围了,正门出去肯定是不可能了,我是整个事件里被牵扯进来的,何况里面还除了枪案,为今之计就是尽早脱身。
于是我悄悄的潜入到整栋大楼的底下停车场,那里应该是守备相对比较松弛,我回想着真个大楼的规格,最终在大楼底下没有完全竣工的排水通道逃离了现场。
当我在远处五十多米的另外一个井口探出头,发现武警已经冲了进去,并没有开枪的声音。
后面的事情怎么发展,我就不得而知了,后来通过看七局的通报,才知道了事情的后续发展。
武警部队和特种兵冲将进去,黑桃k并没有开枪,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