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绑我们?”沮授沮公与高呼,心中甚至恼怒。
“这位将军,似乎我们素未蒙面,也没有什么得罪过你的地方,不知道为何要如此对待我们二人?”比起沮授那强项脾气,审配就显得稍微理智一些。
“本将乃是大贤良师张角座下徒孙,学过几手望气之术,能辨世间大才!此番进城,却不想遇到两位当世大才,却是见猎心喜,此时不绑,更待何时耶?”方云大笑。
望气之术自然是子虚乌有,但是他学过道术和医术却是实实在在的,而且他的身份也的确是张角的徒孙,故而他这般发言就算是周仓都没有怀疑,只以为是波才私下传授的。
“汝便是如此对待大才的?”沮授冷哼一声反问到。
“可问题是,我不管怎么看两位,都并非是愿意接受我好意的存在。既然没办法好好相处,那自然就要强硬一些。不能为我所用之人,自然也不允许别人拥有!才华对你们来说是上天赐予和后天苦学而来的财富,但同时也是你们被人觊觎的根源!要怪,说到底还是要怪你们自己为什么会有那么一身才华好了!”方云说完,也没有再理睬二人,径直离开。
“先跟着,这家伙就是那么霸道,但只要你不太过分,一般他不会杀你的。”不多时,杜袭就来到了他们面前。
“你是何人?”沮授看似询问,实际上却是暗示对方没资格和他对话。
“小子乃是颍川定陵县杜袭,与二位的处境差不多,皆是被方云所掳。”杜袭苦笑到。
“那你怎么如今这般……”沮授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文士,此人虽未头绑黄巾,但却穿着甲胄,而且也没有人监视的样子,一般人看来和黄巾贼的人没什么区别。
“明面上他已经不会再限制杜某的自由,只有私下派人监视罢了。杜某至今尚未投诚不过逼于无奈,不得不随军行动罢了。”杜袭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方云为何可以如此霸道!”审配听闻此事也是颇为不满。
“只因为他是黄巾贼……”杜袭笑了笑,转身离开。
的确,一个黄巾贼还想怎么样,传出去九成九的世家门阀,甚至是寒门士子都要远远躲开,生怕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牵连进去。如今可不是起义初期了,大家经过短暂的热血之后又恢复了理智,如今的情况看来黄巾贼被朝廷大军剿灭,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这样的情况下,不会有任何人看好黄巾贼,更不会在其军前效力。不霸道,方云将一个人才都得不到,反之,或许运气好碰上几个贪生怕死的,或许会选择投靠他吧?
只是他们根本不知道的是,方云根本不在乎他们是否投靠自己,能够投靠最好,一个历史级的人才跟在自己身边,心里也会舒服许多。但若是不能为自己所用,还可以宰了抽武魂,两个顶级谋士和执政人员的武魂,足够培养出一名超一流的文官出来,若是省着点用的话,培养两名一二流的文官也不成问题。
不过此刻他还没打算对这两个家伙动刀子,眼看杜袭的态度都开始软化,那么这两个家伙带在身边久一些,未必没有希望,实在不行再说……如今还是先把张郃找出来吧!
按说,张郃应该已经在邺城之中出仕,担任军官才对。若是运气好,说不得还能够碰到同为‘河北四庭柱’的高览。
只是奈何到了晚上,也没有发现这两人,甚至经过询问才发现,整个邺城都没有此二人。可见在184年的这个时候,两人也许尚未出仕,也有可能是身处其他地方吧?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如今的冀州治所其实是在信都而不是在邺城,乃是十二月汉帝改元中平之后,眼看信都已经被攻破变得破破烂烂,这才不得不把冀州的治所改为了邺城。
王芬原本也是在信都那边当他的州刺史,却不想信都被黄巾军攻破,无奈只能南下邺城避难,只是在整个邺城里面,他的官职最高,这才能够代替县令来上城墙发话而已。至于张郃和高览,却是真的要等到邺城成为冀州治所之后,才会陆续出仕,此刻也不知道在哪个旮旯呆着呢!
“主公,不知道这张郃和高览又是何人?”戏志才耐不住好奇,在休息时询问到。
“没什么,经过卜算本帅得知可以在邺城招募到两文两武四个人才,但如今沮授和审配出现已经证明了卦象的正确性,故自然需要找找另外两个武将到底是何人!”方云笑道。
卜算其实是从戏志才那里学来的,所以他本人自然是知道其效果的。只是心中很疑惑,这主公学了没多久不是?怎么如今应用起来,只觉得比自己还要熟练了?这不,连具体的人名都已经掌握了!
方云给出的答案,并没有让他满意,但也算是一个理由,故而也不再深究。同时心里也觉得,若对方真的是大才,那么这般所为,也不失为一个办法。毕竟主公的身份,本身就存在很多的问题……
“若我愿意投靠你,是否可以放过沮授和审配?”戏志才刚走,杜袭前来询问。
之前和两人交谈甚欢,结果发现两人当真是当世大才,心中却是不忍他们深陷囫囵,索性挺身而出。当然,要说里面没有一丁点别的理由,那也不是可能性的。或许,他本身也需要一个台阶……
“子绪,你的确是一个人才,而且开始朝着文武双全的路线发展,说真的我真的很欣慰。但是和你相比,他们的才华更胜你数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