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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功名运起灵通,将白虹剑朝远处一挥,使出通识中成真法《昭君怨·池荷跳雨泻清波》,但看那剑端飞出无数的雨滴,万里功名顿觉眼前水雾弥漫。
无数的雨滴朝着山林而去,可是马上就要撞击到山林时,那无数的雨竟然又汇聚成一颗偌大的水珠,晶莹透亮,直径足有丈余,朝着山林而去。
没有任何响声。万里功名本以为树木会因此被折断,或者水珠迸裂、四溅而去,可事实上,万里功名看着水珠竟如同影子一般在那林中穿行而过。可是那枯焦的树干、青草等却叫万里功名心中一怔。待移步近处,才看到这真法竟然吸收了树木中的水分,令其枯萎了。
“这要是打到人身上,那不是要…”万里功名不敢继续想下去。
…
接下来的十几天,万里功名将那剩下的六首词也逐一领会了,并分别取了六个真法的名字:
“《八声甘州?出师一表照乾坤》
《瑞鹤仙?花梢教看问心期》
《烛影摇红?凤楼十二春寒浅》
《好事近?巾车归去狼当辙》
《南浦?两眉余恨倚黄昏》
《薄幸?小窗闲对芭蕉展》”
万里功名至今一共学会三十个真法,又相互贯通随用,变化无穷。这一日,离那入门弟子比武会还有两天的时间了。万里功名与妖娆从秋纤纤的“剑人居”回到了破屋处,虽然妖娆满心不痛快,可是为了不让南叔知道自己乱跑,还出城去了,万里功名只好哄着妖娆,并且将那破屋内彻底打扫了一遍,并用泥巴堵住了一些老鼠扒开的洞穴。
“离入门弟子比武会就剩两天了,怎么还不见南叔回来?”万里功名看着空落落的破屋,不禁道。
“功名大人,你已经说了十遍,不要再说了,再说真就把你那个什么南叔的给说没了啊!”妖娆终于还是没忍住,出口道。
“我说了十遍?真的吗?”万里功名倒也没生气,只是无法相信地问道。
“是啊,你要是再说,我都快不知道该怎么数了!”妖娆抱怨道。
“哈哈。那好吧,我再不说了!”万里功名自那惆怅中回过神来,笑道。
是夜,春雨骤来,哗哗地下了起来。屋外灰蒙蒙的一片,屋内一盏快要枯竭的油灯闪着微光,万里功名兀自坐在地上,进入了“念境”之中,妖娆则拿着一根干草,将其首尾两头合到一起,依次再合一次又一次,最后再打开,再重复着先前的动作。
“咔嚓!咔嚓!”一声接着一声的炸雷响过天际。万剑城上空的雨水也因此越来越大起来,瓢泼如柱!
“怎么回事?”万里功名突然自那念境中回到现实当中,闻听今天的雷声竟有些不同,随声问道。
“好大的雷声!”妖娆这时早已躲到了万里功名的怀里,仅仅露出了两只眼睛以上的部分。
虽说万里功名近日来夜晚之间总能闻到雷声,可是今夜的雷声却比往常的声音要大,那种感觉就像雷声是在屋外响起的。
“不对!”万里功名连忙起身,冲出屋外。雨水瞬间便将衣服浇透,妖娆蜷缩着身体,浑身颤抖起来。万里功名站在屋外的剑道上,仰望天空,雨水如流,越来越大,满脸的雨水模糊了双眼。万里功名自从眼镜没了,眼神一直都不好,加上雨水遮面,根本就看不到什么。可是他却总觉得能够发现什么,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心里悬着,而且还是不好的预兆。万里功名连忙用手抹去脸上的雨水,可是下一刻雨水又满了一脸。万里功名索性低下头,向屋外的四周走去。
“血?”万里功名没走多远,便看到了眼前流过的血水。
“有人受伤了?”万里功名此时才意识道自己的预兆不是空穴来风,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赶紧顺着血水淌来的方向寻去。万里功名最终在屋后的空地上,发现了一个黑衣人倒在地上,而血便是从这里流出的。
这么大的雨,万里功名也无需客套喊叫什么的,直接就走了过去,将这个人从趴着的姿态搬成仰面朝天的姿态。
“啊,南叔?”万里功名突然间大喊道。只见躺在地上的黑衣人,满脸土色,浑身上下,无数道被利剑割开有一寸长的伤口上,正汩汩而出血水,只是那双手上却没有了长剑“明月”和“清风”的踪影。
雨水冲刷着江天南的面容,仿佛要将那面容上的苍老一同洗去。白发苍苍,被雨水浸湿,粘着乱在额头,一双眼睛眍o进去了很多,仿佛那岁月如同一个重物,将眼睛不断地向内挤压而去。干裂的唇上雨水流过,浸泡的发白,面目上的肉薄而少,颧骨突出,苍老的迹象已经在这个老去的江天南身上待了很久,很久。
“南叔!”万里功名没想到快三个月才见到的江天南竟然会是这样,嘶号的喊声穿破雨水,直朝着黑暗的天空而去。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万里功名的脸上满是泪水和雨水,使出全身力气,一把抱起江天南,朝破屋走去。妖娆知道肯定发生什么大事了,可是这样的雨天,自己是不敢飞出来的,只能蜷缩着身体。万里功名则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这句话,内心深处已经被狠狠地刺了一剑。
“我要救南叔,一定要把他救过来!”万里功名刚才曾用颤抖的手凑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