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绮萝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问道:“哪个了?”
龙胤趁其不备,坏坏的咬了一下她的耳垂,“阿萝现在可明白为夫说的‘那个’是指‘哪个’了吗?”
君绮萝只觉得自己的脸刷地发烫。这人,前天晚上在某间客栈还……怎么就好些天了?
龙胤见她不说话,长臂顺着她的肚腹慢慢往上摸到披风的系带,纤长的食指轻轻一勾,披风便滑落在地。
君绮萝贴着龙胤的胸膛,只觉得背上传来的温度滚烫得吓人,隔着两层薄薄的丝绸,像是没有任何阻隔似的。
“阿萝……”
听着龙胤如魔音一般的呢喃,君绮萝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软得像是一滩水一般,无力的倒在他的身上。
温香软玉在怀,龙胤早已不能自己,打横抱起她便往睡榻走去。
南疆的冬日并不冷,微微的风从洞开的窗户吹进来,却依旧吹不散一室的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