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不经意间,司徒墨冉眸底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
穆倾情是注定会被司徒墨冉吃的死死的,如此一个有城府,有心计,有强大实力和雄厚资本的绝美男人一旦认准某个女子,即使多么强大也难逃他手。
“丫头,来到本王身边?”司徒墨冉浅笑,目光邪魅温柔,见她面色依旧清冷,低笑道:“难道丫头还没解气吗?”
“你——少拿你的生命威胁我”穆倾情冰冷的眸子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如果说原谅,那当初的事情始终是个结,如果不原谅,他又在这要死要活的,关键她现在还很吃那套。
一位风华绝代,狂妄不拘、藐视一切、睥睨万物的绝世妖孽王爷居然用这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方法胁迫她,这话说出去谁信?恐怕都会说她疯了,可是事实确实摆在眼前。
“那你是解气了?”司徒墨冉轻喘着,苍白的脸庞挂满了冷汗,却努力认真的注视着她。
“额····”穆倾情踌躇着,眸中的复杂浓郁,有些犹豫不决,余光偶然间扫过那如罂粟般诡异妖冶的血色,心有余悸冷道:“解气了。”
只是解气,并没有说原谅,她心里多少还很是不舒服,但要现在这个情况说出来恐怕下一秒他就将自己就地正法了也不一定。
现在他的一切可以说很牵动她的情绪,为了不让心脏疼痛而死还是选择了稍稍妥协,等他好了再说。
她这是招谁惹谁了,明明是她受委屈,还要她妥协的不敢反口。
“只是解气了?不打算原谅本王?”司徒墨冉妖冶邪魅的眼眸紧盯着她。
如此审视的目光让穆倾情有些些许的心虚与不自然,穆倾情冷眸瞪了他一眼,心里那个气呀,微怒道:“原谅了,不气了,可以了吧!”
这个妖孽!
没想到这个时候还能细致的追问到这个程度,一点让她回旋翻盘的余地都不留,不过她穆倾情是谁,这些不气与原谅都是暂时的,等他好了再说。
司徒墨冉多次审视的打量着穆倾情,苍白的笑容中夹杂着一丝满意:“不-要-在-离-开····。”
得到答案的他松了口气,硬撑的一切仿佛都崩塌了,再也支持不下去的栽倒在了床榻上。
“司徒墨冉?别在闹了!我不说已经原谅你了吗!”穆倾情狐疑的盯着床榻上栽倒的司徒墨冉,以为他还在威吓她,只是那嗜血狂妄的王爷半晌也没有答话。
“司徒墨冉!“穆倾情焦急的跑了过去抱住他,火急火燎的喊叫着,只是不论她在怎么呼唤,都无人回应。
怀里的人面色惨白,冷汗横飞,青紫色的嘴唇甚是骇人,被穆倾情抱在怀中还有些许的颤栗,好似早就忍受极其痛苦的疼痛一般,冷汗打湿了他周身的床榻,将周围的鲜血侵泡的更加妖冶诡异。
穆倾情泪水在也止不住的顺势而下。
这个男人太狠了,命悬一线的身体状况下还能坚持这么久,甚至逼迫她做决断,他的狠不仅是对待敌人,对待自己更甚。
穆倾情两世为人,遇到再怎么穷凶极恶,再怎么强大的敌人也不曾低头与心悸,而如今怀中的男子真是凶狠的让她都有些胆战心惊。
正在她有些不知所措之时一个弱弱的声音从她心神中响起“主人,要不试试天露,这么伤心下去也不是办法呀?’
小鳯实在不忍心看它家主人如此伤心难过,也不知道为什么,平时聪慧过人的主人一旦遇到男主人的事情就会变得愚钝许多,它也只能甚是无奈的瞄了一眼穆倾情,继续跟一旁睡得沉沉的小龍藤进入梦乡。
得到小鳯的提醒,穆倾情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天露来,安然放下怀中发颤的司徒墨冉,把天露当大白菜一样倒了满满一大浴桶,接着祭出火系灵根在天露中慢慢加热,直到温度适中。
当一切准备就绪才又回到司徒墨冉身旁,看着他的满身血污,还真是不适合直接放入浴桶中。
犹豫了再三,羞红爬上了娇俏的秀脸,伸出玉手,动作尽量轻盈,不牵扯伤口的情况下,慢慢的脱下司徒墨冉身上那件血色妖冶的白色长袍。
玉指不经意的划过那精壮白皙的胸膛,那温暖的温度与细腻的触感让她本娇羞的小脸越发的粉红诱人。
要说这司徒墨冉的身材真不是一般的好,线条匀称的恰到好处,没有一丝的赘肉,每一处的肌肉都恰到好处的组成他无懈,完美的体态。
穆倾情极力的摇了摇头,甩掉脑袋中多余的杂质,刚才的出神让她感到有些羞愧难当,羞红越发的加深了颜色,尽量避免与他的肢体接触,如此近的距离还是费了好多力气,好不容易将他安放进了浴桶中。
她玉手搭在浴桶旁,蹲在一旁仔细的打量着眸前的司徒墨冉,绝美的容颜上还挂着些许泪痕。
她坚信天露一定会治好或者说缓解他身上的伤痛,因为曾经多次的九死一生都是靠着天露她才得以存活。
她从未如此仔细的注视过他,他也从未如此安静的被她注视。
这个妖孽不管什么时候都能如此的诱人心弦。
现在的司徒墨冉从未有过如此的静谧、乖巧,就这样安静的坐在浴桶中,似乎是天露起了作用,本颤栗不堪的他渐渐的恢复了平静,惨白如纸的面庞也悄悄的浮上一抹红晕。
良好的开始让穆倾情本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些许,仔细的打量起眸前这个能轻易牵动她情绪的绝色男子。
他现在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