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瑾瑜身子一颤,谢满月趁着太后转身,偷偷伸手捏了捏他,等太后转过身来时即刻缩了回去,神情乖巧的很。
“云珠的事情也好,这些事也罢,到此为止。”太后看了谢满月一眼,“聪明人该做聪明的事,别自以为是,也别让其他人为了你们这点小事操心劳累,你大哥这些年来帮了你不少,当爹的人了,到现在孰轻孰重都还分不清楚又如何说得过去。”
乔瑾瑜神情微变,太子就站在门口,还有到来后还在外面的太子妃。
半响,乔瑾瑜神情不明,跪拜,“孙儿受教。”
...
入宫时大清早,出宫已经是下午,谢满月在延寿宫里被太后训斥了两个时辰,跪的两个膝盖都肿了。
马车上乔瑾瑜替她揉了揉,谢满月歪头看他,“不查了?”
乔瑾瑜转头看她,有些无奈,“嗯,不查了。”
谢满月微嘟了嘟嘴,“其实查不查都一个样,在我看来也就那么一回事,才进去是一滩子泥的,能干净到哪里去。”
“往后不要去做这些事了。”乔瑾瑜把她搂在怀里,语气还是沉沉的,谢满月知道他担心自己,环手回抱他,低声道,“太后娘娘这么做,维护颜面是一半的事。”
小夫妻俩陷入无语,那还有一半呢,还有一半就是他们不该知道的,如今也不会有机会查到的。
谢满月还是想为他做这件事,这一直是他心中耿耿于怀的,包括来自晋王爷那些敌意,也不该是他所要承受,她甚至觉得这像是设的一个局,太后娘娘清楚知道原委,其中又是两套说法。
乔瑾瑜搂紧了她几分,似乎是察觉到她的情绪,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以后再说。”至少现在得缓缓,否则大哥在父皇那儿都讨不了好。
夫妻俩一路这么回定王府,下马车的时候谢满月膝盖还疼,遇哥儿有一天没见爹娘,进屋后瞧见他们热情的很,张手就要乔瑾瑜抱抱,谷雨和霜降扶着谢满月坐下,赶紧去找了药过来涂,直到清清凉凉的感觉渗入进去谢满月才好受一些。
只是她这坐下休息还没多久,谢侯府那儿传来了一个消息:临着二哥他们回来没多少日子,二伯娘出门跌了一跤摔的不轻,正在家休养,前几日因为四弟的婚事险些没被四弟气岔过去,一早又不知得了什么消息,直接晕了过去,醒来之后如今就在家寻死觅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