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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们的信心崩溃,待她们破灭祖龙分魂的自信消失,那才是他们可以坐下来说话的时候 し
杀阵后的长老们根本听不到天丛云的呐喊,它们要以雷霆之势,完全地,彻底地将敌人震住!
“喂!打什么架啊!我们要谈判的!谈判懂不懂!气死我也,所以说我最不喜欢与兽族打交道了!”天丛云看着头顶那可怕的七柄武器,还有在它们之间形成的电弧与烈火便气得说不出话来。
兽族修士果然以好战著称,连神识都不愿先来探查,若是那些以七件武器布阵的长老们看到傲不败泡在湖里打盹的模样,此刻根本不会是这样一幅景象。
苏瞳蓦然站起,五面毒火圣旗立即“呼!呼!呼!”地从储物袋内飞出,环绕在她四周,袖里狂风将长袖抡成了两扇圆,可怕的剑威在其中酝酿。
原本若苏瞳不破阵法,也族兽族长老还会信守桂老头先前许下的承诺,用重宝将傲不败与傲坛换出,可是现在对手所展现的实力实在是太强大,以至于兽族长老忌惮对入侵者仁慈会令他们的圣地完全陷落,所以他们一回来就选择了战斗!
兽族的字典里没有妥协,只有拳头大才是硬道理!
这就是兽族长老给出的答案。
就这样光线由一变二,由二变四,很快在七只法宝间联成了无数明暗相交的线。犹如一张天网一样,将地面所有的人罩在了中央!
从一支孔雀翎中激射出一道彩光,打在悬浮在翎旁的一双花鼓之上,花鼓又立即绽放红芒,射出两道光柱向另一侧的一只兽骨上飞去。
此七枚武器制式奇异,威压不凡,虽然大小形状完全不同,但相互之间又隐隐带着某种联系,让人不由自主地感觉到它们其实是一炉锻造。
就在苏瞳对老者的猜测越发浓烈之际,虎咆泉上空突然无声地出现了七枚武器!
这大概与那老者的道心意境有关,可是如此霸道又外放的意境,到底要多强的修士才敢修行?
虽然他身上没有杀气,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偷偷用自己余光瞥他的时候,她的心会跳得那么快,像是看到了死亡。
苏瞳欣喜地观察着傲不败的变化,同时并没有放松对无名老者的警惕之心,他坐在湖岸上便是一种莫大的威胁。
这时间说短不短,说长可绝对不长,毕竟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害,能有痊愈的希望便已经是让人感恩戴德的事情。
两天过去,傲不败的脸色更加红润,已经由原始龙型重新化型为人型,不过骨头上也只新长出一层浅浅的肉,并没有从深度晕厥中苏醒,看样子要完全恢复,绝对要在湖里泡上个一年半载。
苏瞳嘴角抽筋……不知如何作答,只能先走一步算一步了。
“谁要你灭了祖龙魂,那位不得了的老爷子,就算不是守护者,与兽族也一定脱不了干系,你毁坏人家的东西,便是结了梁子。”对这一件事,天丛云很有把握。
“我觉得他盯我的时间最长。”苏瞳打了个哆嗦,将自己的身体隐藏在夜吹的阴影里,用他的肩膀做自己的遮挡物。
“圣地的最强守护者?”天丛云咬着已经干瘪的烟头,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这个结论,因为金庐长老从来没有对他提起过圣地最强守护者的事,就算他是外人,没有资格听说,那傲坛呢?他身为龙皇经常出入此,难道也会不知道?
“也不是鬼。”苏瞳看着老头的脚还有他投影在地上的影子,先前他的回答大概是随意忽悠傲坛的,一只鬼,怎么可能给她如此强烈的压力?
“好像不是来救傲坛的。”夜吹压低了嗓子,要是那老头是傲坛帮手,自然不会夺他声音,而且老头若是真的出手,三人联手都未必是他对手。
“那老头厉害。”不用天丛云马后炮,苏瞳与夜吹只睁半只眼自己就能看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沉默的三人这才小声开始说话。
苏瞳打了个寒战,立即抱起大黄走到岸边。夜吹自然又把满地乱滚的傲坛给冰封了起来,不过三人手脚虽无枷锁,却在那老者的目光下不敢继续造次,像乖孩子一样并排老老实实坐着,只将自己的伤处浸入水中。
不反对,便是允许了?
得到她肯定的回答之后,老者不置可否,目光从苏瞳与大黄身上掠过,便幽幽地飘向湖滨离众人不过百米的位置,在岸上悠闲养神起来,只是目光还不时会扫到三人身上。
“是。”苏瞳点点头。
“你们是来医这龙的?”仿佛收走傲坛的声音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老者又转过头来看向苏瞳,重新问了一句。
这样的手段众人闻所未闻!夜吹直直地盯着老者,以至于傲坛掐着自己的脖子,憋得脸色发青倒在地上都没人关注。
“是鬼!”老者似乎不喜欢傲坛的尖叫,对他瞪了瞪眼睛,而后者则在老人的目光中突然失声,无论其怎么挣扎,居然根被人点了哑穴一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啊啊啊啊!幽灵!你是人是鬼,怎么坐在雾上?”
他们的脸上写着遮不住的惊讶,本以为只有傲坛才知道此人是谁,可是傲坛的尖叫声比谁都来得更快。
直到这老人出声,夜吹与天丛云才猛地抬头与苏瞳看向一处,惊觉此地还有第六人的存在!
是谁?!
“你们是来给那条龙治伤的?”老者指了指泡在水里舒服打呼噜的傲不败,淡淡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