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早晨,文强依如往常去湿地公园晨跑。杨若琳昨晚因为熬夜加班,早上懒床并没有起来。
跑完步以后,文强去早餐店打包了一屉小笼包一杯粥。来到了杨若琳居住的富苑小区。
他差不多打了十几遍电话,狂按了一通门铃,才把杨若琳从梦中叫醒。
等门打开的时候,杨若琳睡眼惺忪的站在了门前,见是文强才勉强打起了几分精神。
杨若琳神色幽幽地对文强抱怨道:“喂!我哪儿里有得罪你了,这么对我狂轰乱炸。”
文强提起手上的早餐,微微一笑,说:“你的早餐!知道你一熬夜,就有懒床的习惯。”
杨若琳伸手接过,道了句“谢谢!”接着“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文强摇了摇头,杨若琳这是又要接着去睡觉了。她总说女人熬夜是对自我的一种伤害。需要靠充足的睡眠才能补充回来。
也不知道,杨若琳是从哪里听说的这套怪逻辑!
回到家以后,母亲李芳云早已经煮好了早餐。“卓亚投资”周末休息,李芳云也兼接获利了休息的权利。
文强觉得外边的早餐做的再好吃,也不如母亲煲的粥好。那是一种儿时的记忆。有种妈妈的味道。
这句话,文强依稀记得,是他小时候八岁时候对妈妈说的。如今想起儿时的话,依然充满了家的温馨。可惜,父亲文元泽到现在还没有下落,也不知道他到底去哪儿了。
在吃饭的时候,文强对母亲李芳云说道:“妈!你不要去公司做保洁了?”
李芳云看了文强一眼,脸上隐隐露出了不悦的神色,“怎么,我去当保洁。给你这个大老板丢脸啊?”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小子什么意思?是嫌妈工作的不好,还是怕被别人知道你妈在你的公司里做保洁?”
“妈!……”文强重重强调着着,说:“我是怕你一大把年纪,做保洁工作会很辛苦,您老还是赋闲在家好好享享清福吧。”
其实,李芳云早就猜到了儿子文强的心思。她之所以这样讲,主要还是觉得自己身为母亲,在儿子艰难创业的时候,一点儿忙也帮不上心里过意不去。家里欠了一屁股的债,全要靠儿子一个人努力工作来尝还,在自己不让他“炒股票”这一原则上,儿子顶着强大的压力又开起了投资公司。
从性格上来说。儿子不听自己的话非常的叛逆,这让李芳云很生气。可就在那天知道“卓亚投资”是儿子文强的公司那一晚,李芳云忽然间想明白了许多的道理。
一直以来,她总认为炒股票是不务正业,害人的一种投资行为。可国内也有许多厉害的金融大师,他们同样是靠炒股票起家的。问题的根源不在于“炒股票”,而在于人的心性。
股市,完全可以折射出来人生百态。贪婪、自私、胆怯、嫉妒、羡慕、睿智、慌乱……
李芳云不知道,儿子文强是和放高利贷的那些男人,是如何达成“炒股票还债”的承诺。至少。现在看来,这已经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了。否则,母子二人,恐怕早就受到了放高利贷那些人的生命威胁,又或者是在“长市”没有了容身之地。
在自己误解儿子的时候,儿子文强却一直在坚持不懈的努力。
李芳云故意板起面孔,说:“好啦!你小子背着我偷偷炒股票也就算了,难道现在还要干涉你妈的生活?”
文强无奈的轻声叹息了一声。
母子两人之间的微型战争,再次以李芳云胜出!
李芳云见儿子屈服,心里暗自高兴,表明却不动声色,给儿子文强夹了一条咸鱼,“吃吧!这是你小子最爱吃的咸鱼,别再和你妈纠结工作的问题了。至少,你妈去工作,还能赚份儿薪水,够我们娘俩一个月的生活开销了。”
这时,文强的手机晌了起来。他见是许梦菡打来的电话,一边接吃饭一边接起了电话。
“梦菡!“
“文强,你今天一定要过来救场啊!”电话里透露着许梦菡焦急的声音。
文强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问了句:“救场?救什么场?”
“段昌林啊!这段时间公司的事儿忙,我一直没和你说。其实,自从我妈介绍他以后,这个人总有事儿没事儿去我们家。”
文强听了之后,笑了笑说:“梦菡,我看那个it男就挺好的嘛,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去!人家和你说正事儿呢,你却在调侃人家。”许梦菡听了文强的话,心里一阵委屈,差点儿伤心的掉下了眼泪。
她不知道,文强能否体会到自己对他的心意。可文强一次又一次流露出的态度,让许梦菡越来越对自己没有把握。
人家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为什么到了自己这里,就这么费劲。
许梦菡在心里为自己打着气,为了自己以后的幸福,一定要和父母乃至命运抗衡下去。
许梦菡又对文强讲了一些事情,文强表示自己“送佛送到西”,一定完成对许梦菡的承诺。
挂了电话,文强发现母亲李芳云出神的望着自己。夹丽投技。
“妈!你盯着我看干什么呢?”文强诧异地问道。
李芳云微笑着说,“儿子,是梦菡打的电话吧?”
“嗯!”文强没有否认,现在和母亲坦白了炒股票、开公司的事情,许多东西都没必要再继续对母亲遮遮掩掩。
于是,文强向母亲李芳云讲了许梦菡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