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中午,草草的买了一些食物坐在车里吃了点。/我注意到欧阳嫣吃的是牛排,就是那种西餐中四成熟的生牛排,离得近些还能看到渗出的血丝,这不禁使我想起了肥牛,也不知道他过的怎样。
她注意到了我怪异的的眼光,白了我一眼说道:“看什么看,没吃过牛排。”
“那倒不是,不过这四成熟的牛排始终没有勇气去尝试,不过我有个朋友却天天尝试。”我笑道。
“肥牛是吧。”欧艳艳说道。
“你知道他?”我有些奇怪。
“你的事情我全知道。”欧阳嫣说到这里,忽然顿了一下,默默的说着:“大部分该知道吧。”她后面的话是什么意思,我还没来得及问,前者一脚油门就把我的思绪抛在了风中。
再向前奔驰,几个小时后火红的夕阳渐渐的坠下了山岗,只剩下半壁红霞燃烧着西方的天空。火红的云浪就如同赶潮一般层层叠叠,壮观万千。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就在我出神感慨的同时,欧阳嫣忽然一脚刹车,要不是系着安全带,非把我扔出副驾驶不可。即便是这样,也把我的胸部勒的生疼。腹内翻江倒海,中午消化的那点食物差点喷到挡风玻璃上。
“姐姐,这一路狂飙我都忍了,咱别急刹行吗,还好没有硅胶,不然溅一玻璃。”我有些火了。然而,她却没有理会我的话,双目阴沉的盯着前面。
顺着她的视线,我看到了车子外的情景。这一条路并不是大路,大路出了车祸,我们被迫走小路。这一条小路来往的车辆并不多,眼下接近傍晚,路上的行人寥寥无几。但现在就在马路的正中央游荡着两匹马。
没错,是活生生的两匹枣红色的马,就这么突兀的走在路中间丝毫没有躲让的意思。不过,这并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两匹马背上根本没有人骑着,反倒是竖着两块木板,歪歪扭扭的分别写着两个字‘马’‘牧’。当然,要是反着念的话就是‘牧马’。
‘砰’我和欧阳嫣关上车门走了下来,四处观望了许久,没有发现放马的人。也就是说,这两匹马出现在这里是专门为了等我们。
“看来,这个牧马很神秘啊。”我拍了拍马背,后者很温顺,没有尥蹶子的意思,左脚一踩马凳子翻身上了马背。
“你干什么。”欧阳嫣疑惑的看着我。
“既然这个牧马如此神秘,我们也只能按人家的意思去办,否则呢,你准备怎样。”我松手抖了一下缰绳,马儿便开始往前颠跑。跑了几步一回头发现欧阳嫣还站在那里,盯着面前的红马不知所措,我不禁笑道:“怎么,欧阳大小姐,开的了铁马,起不了骏马吗,哈哈。”
后者瞥了我一眼,银牙一咬好像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个纵身跳上马背,双手死死拽着缰绳,双腿狠狠的夹着马肚子。
“喂,放松一些,死磕马肚子,会惊到它的。”然而还没有等我把话说完,一声马嘶过后,欧阳嫣的马儿开始夺路狂奔起来。
“驾”我赶忙追了上去。欧阳嫣显然是不会骑马的,其实这马儿我也是头一回骑,不过小时候家里养着一头倔驴,我可没少欺负它,骑马,骑驴本质上的区别并不大。
说话间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两匹马渐渐停了下来,由奔跑变成了溜达。四周是一片荒野,周围杂草丛生,凉风吹来仿佛有人一般的东倒西歪,一条蜿蜿蜒蜒的羊肠小道仿佛证明着这里还有人走。借着仅剩的一点微弱的天光,看到遥远处有一个建筑黑影,看那形状不是户人家也是座小庙。
大约一刻钟的时间,我们走到了这个建筑面前。令人意外的这里并不是小庙也不是人家,而是一座酒肆,就是那种木质结构搭建而成,拱来往商旅歇脚解渴的地方。我不禁有一种穿越感,如今居然还有这种颇具古风的酒肆,最奇怪的是坐落在这荒无人烟的野地之中。
我们下了马,没办法,马儿到了这里任凭我怎么拍打也不走了。欧阳嫣做了一个手势示意我小心一点,不用她说我也抽出砍刀握在手里,这可是路上花大价钱买来的,和以前的次品货不一样。
这座穿越的酒肆显现出的地方不小,怎么也有五、六百平米。大门、窗棂上漆掉落的七七八八、所剩无几,估计也有些年头了。透着纸糊的窗看到里面透出微弱的红光,彰显着这里不是一座空宅。
‘梆梆梆’我试探的敲了三下门,良久没有反应。我和欧阳嫣短暂的对视了一眼,‘咯吱’一声推开了房门。
这里面同我想象的一样,堂上摆放着七、八张简易的长桌,周围有几条木制的长凳。左角处有一个结账的柜台,后面的博古架上摆满了酒坛子,没错,全是酒坛子没有别的。光线是从柜台上放着的麻油灯上发出来的,而原本应该有人招呼的柜台后面却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堂上的长桌,上面一尘不染貌似经常被人擦拭。“有人吗?”我高声叫道。不过令人失望的是,除了窗外呼呼的风声就是我们微弱的呼吸声。
欧阳嫣指了指柜台示意我过去看一下,翻身跳过柜台打开抽屉一看,里面只有一本账册,小心的打开一看,只见上面用毛笔规整的写着几行蝇头小楷。‘七月初八,进账空。七月初九,空,七月初十,进账三十七万。七月十一,空。’这本账册每日进账几乎都是空,但只要一进账最少也是几十万。我翻到了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