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变得越来越低,最后化为一种低喃,墨林的手微微地一抖,她穿上虬髯送给的衣服是为了什么?或许只有她心里是最清楚的。
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让那个男人看见,她不是一个仅仅只能爱上她的女人,她也可以有选择,也会有男人喜欢的。
想到此,她觉得自己有些利用了虬髯的意思,并且让他误会了,正要开口,还未动口,虬髯却紧紧地抱住了她,伟岸的身躯加上强大的力量根本让墨林无法喘气,她费尽的想要吐出一些话,然而虬髯却抢先说了。
“我知道你一时间还无法接受我,可是你只要等等,我再过两个月就可以出去了,过去的十年里,我已经对我家中的妻子印象变得模糊不清了,那个时候我来到野河,她也没有送过我,我也不太清楚是不是觉得我再也无法回来了,她就改嫁了,倘若你肯跟我一起,回去的时候,即便她还在家中,我也定不会委屈了你。”
墨林拍着他的背想要挣脱他,告诉他,她被禁锢的有些受不了了,怎奈,那双眼透过几米之后,便看见富路站在那里,定睛地看着他们,她心下似乎有些急切,然而虬髯却误以为她拍着他的背似乎是接受他了。
墨林的身子有些僵硬,富路的脸已经完全充满了黑线,虬髯放开了墨林,随之按住她的双肩,正要将唇凑上去。
倏然间,未反应过来之时,他的右脸被人狠狠地盖了一拳!
迎上富路那阴狠的目光,虬髯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便大吼道:“你到底在干什么?”
富路的余光瞥向墨林之后,眼底的笑意便得更加的鄙夷“水性杨花的女人。”
他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的生气,只是这些身子机械般的本能反应,让他觉得只是一种妻子背叛他的感觉罢了。
见富路在骂墨林,紧接着虬髯挥起拳头,也盖了过去,两个大男人随之的扭打在一起。
“你们别打了,别打了。”
激烈地斗殴,完全是肉搏,在野河,服役人没有兵器,因此这样的肉搏显得特别的触目惊心,墨林慌张地看着两人,眼角已经挤出了泪水。
“富路,虬髯,我求你们别打了。”
她试图的分开他们,可是一点用处也没有,两个人疯狂地眼瞳,已经有了厮杀。
直到林童闻声赶来,长鞭甩下,这才让两人停了下来。
“你们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是专门用来给你们打架的地方吗?”
林童的鞭子抽打在两人的身上,这少年脸上呈现的目光让服役人都有些胆颤,林童睥睨了一眼,然后正经道:“如果是因为女人的话,你们最好给我安分一点,我会让人将这个女人接回去,几日后,你们将再也见不到她。”尽帅低圾。
虬髯一急,青黑的脸上满是苦恼:“大人,是我的错,请不要赶她走。”
富路仅仅只是撇了墨林一眼,再也不言语。在野河,这一切都是归林童管,倘若他想要让墨林回去,这并不是难事。
他轻吐出言语,语言深谙不明:“我可不喜欢因为某人的原因,影响了某人三个月的服役生活。”
“其他人今天可以提早休息了,你们两个,将这些石头搬到对面去,做完才可以回来。”
林童指着一些石头吩咐道,随之便离开了。几个服役人见自己的休息时间因为两个人的打架有了冲缓,却并不是显得特别的高兴。
在这里,虬髯一向对人都讲兄弟情义,几个人恼恨地看了富路一眼,便去帮虬髯搬石头。
虬髯看了一眼墨林,见她根本就没有将目光留宿在他的身上,心里已经有了失落,方才墨林情急之下居然叫了他富路?
富路是小路的全名吗?
他们似乎曾经就已经相识了,为何会冲动的过来?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
这样的想法让他的心情糟糕了起来,更加不理睬人,很快的,因为大伙儿帮忙的原因,虬髯不到片刻就已经将石头搬好了。
富路面无表情的拉着车,将最后的一块石头放入了车中,这才想起昨日下雨之后,为何那车子没有积满了水?
微微有些诧异,但随之便被掩饰了,他推着车到了河对岸之后,准备返回,却看见墨林一直尾随着他。
他心里气恨,随之冷冷道:“别再跟着我。”
“你唇角流血了。”墨林见他嘴角边的血液一直流,知道他受伤很严重,他与虬髯相比,从力量上看,就低于他一畴,所以受的伤也比虬髯严重了许多。
她有些心疼地想要上前擦他的唇角,富路却摔开了她,骂道:“难道我的话你没有听见吗?你是聋子吗?”
手帕被他甩开,掉入了河里,墨林的眼中积满了泪水,觉得这一路来,她的话都是这样的伤人,心里越发的一阵凉意。
见手帕要被冲走,墨林居然跳下了桥段,去拾那要被流走的手帕,那是小时候那一次富路带她出去玩之时,买给她的东西。那时候买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