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记忆,他不想再次提起,被关押在暗夜所在的地牢,才知道那个叫红儿的女子是暗夜的组长。
暗夜首领只问,交出红儿便放了他,信耶重新的在搜索了石拱附近之后才将红儿找到。
他交出了红儿,而暗夜组织,放了他。一场人质交易,谁也不亏欠谁。
然,他记住的,不仅仅是耻辱,他所承受的,他们必须加倍奉还!
这时,殿外传来了士兵的声音,一声冗长的报道打破了宁静,许恒弋从池中起身,林遥擦着他的身子,却见他随意的披起外衣,便大步离去。
剩下空荡荡的池水,林遥望着他的背影,如此孤寂和冷漠。
她哀叹了一声,收拾起王爷的衣物,无意间发现一颗闪亮的镯子夹带在衣中。
她仔细的瞧了瞧,讶异地想起,王妃的手中也戴过一模一样的,原来,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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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凄迷,清冷悲戚,却见在宫殿外。
有人拉住缰绳,从马上跳了下来,镇守的守卫们齐刷刷的跪在了两侧。齐声道“拜见将军”
宫灯闪烁,池边隐隐的有荷花的香气,信耶没有过多的停留,撩起帐连,便看到许恒弋已在里头等候。
信耶脸上略有疲惫,在凤阳中剿灭了许问天埋伏的几千精兵之后,便连日赶来。
他坐到位置上时,发现除了许恒弋以外,还多了几名将领,是皇宫的御林军将军狄青和禁卫军首领诸葛名,还有几名大将,他们微微向信耶颔首。
信耶点了点头,也不再说什么。
许恒弋‘刷’的一声,展开山河图。嘴角冷然:“四大诸侯王中容王与赵王已经赶回天朝,情势已经剑拔弩张,在没有找到诏书的情况下,我需要你们派一半的人马堵住他们的去路。”
他的手指着一个纵横交错的地脉,那里悬崖峭壁,山峦叠障。
“容王从西京赶来必定要经过这条路,这里是埋伏的最佳地点,派三千精兵,我需要你们在十日内,抓住容王,刻不容缓。”
冷傲的勾起弧度,非常敏锐的分析利弊。
容王掌握着天朝一半的兵符,若是俘虏了他,赵王不敢轻举妄动。
这时候,抓住了机会。许问天单枪匹马,凉他也不敢与他正面对抗。
众人商讨,觉得此事必须先解决容王的问题,信耶道:“属下愿意出使西京,擒贼擒王!”
见他脸部线条刚毅,刚从凤阳返回也没有休息,便淡漠朝着御林军统领狄青道“容王就由你来解决吧。”
“王爷,属下。”见他没有将任务交给他,心里一阵失落,许恒弋看了他一眼,又重新将视线移到山河图。
攻占领地,就必须掌握先机。
天时,地利,人和。
视线重新扫过狄青,轻声道:“记住,但凡战者必须以正合,以奇胜,你已经是老将领,容王诡计多端,务必小心。”
狄青了然的点头,会议散去,许恒弋撩开帘帐,看了信耶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随之便消失在夜幕之中。
若是知道地理形势之人,定会知道西京要塞是横穿怀若的必经之路,他只是想,若是能侥幸见到……
见到那个人……
或许可以带回王爷的身边,只是他突然的提议却让他看清了自己的心思,心里有些失落。
原来,在他心中,早已经烙下了伤口,越是治疗,却越加疼痛。
嵇夕颜,再过不久,我们是否又会见面了。
天国五月。
御林军首领派遣三千精兵,在西京要塞伏击,容王的军队铁骑还未踏过天朝的大门,便突如其来的袭击杀的措手不及。
西京要道,悬崖陡壁,只有一条稍微宽阔的小道可过。
狄青埋伏在黑暗之处,只见狄青轻挥手“射”那带着火苗的箭齐齐的射了下去,三千精兵对抗容王的三万铁骑,若要正面对抗,狄青的精兵就算在强悍也只能成为容王的刀下亡魂。
“不好,有埋伏。”
容王策马,厉声大喝“撤退!”
然而,根本来不及了,只听见‘轰隆隆’的声音,山中的巨石崩裂,容王的铁骑军还未被看清怎么回事,就已经命丧黄泉。
原来山顶上不断地有石头抛下,紧接着,队伍突然惊慌了起来。
“全军撤退!!!!”容王呐喊着,每一次都气势磅礴,不绝入耳,然而他费了好大的劲才将铁骑军安顿下来。
便退到了西京几十里处,等待。
在偏往西京的一个宽阔大地中,容王的铁骑军,死亡已五千,重伤两千人。
狄青带领的精兵,无一有尽农双技。伤。
容王大怒,如今敌在暗,我在明,根本无法断定他的三万铁骑能否安然到达天朝。
然而众兵们一个个都提心吊胆,生怕一不留神,那些暗处的敌人又给他们一个伏击!
就这样过了一夜,几乎每个士兵彻夜无眠,各个全无精神。狄青为了消耗敌人的杀伤力,又急于进攻,乘胜追击,使得容王措手不及。
然而,容王也不是吃素的,就算再笨,也不可能任由人宰割,情势刻不容缓,他的铁骑军也不是软柿子,在镇定了一翻之后,容王派了军队里最强的精英,潜入了狄青休息的战营。
“如今咱们已将他的铁骑军打的片甲不留,明日起,再次乘胜追击,杀的容王片甲不留。”
狄青开着会议如此说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