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量逼來,那少年依旧那般淡然自若,周身青绿色的能量泛起一阵毫芒,出于本能地自主护体。
“血魂的修炼之法难道不好吗,”那韦子君变脸如此之快,着实远超艾思宇想象,再次淡然地回应一句。
径直抓來的利爪在半空中再次一滞,有些难以收回,但,那身躯向后退了退,面前稳住。
随后一脸惊恐,抖动着抓在半空中的大手,愕然地看着那少年,此时早已惊恐的不成样子,哪里还有一个天阶强者的姿态。
“少年,你说什么,”那韦子君脸上的肌肉一阵跳动,随后有些尴尬地问着。
“血傀之法我沒有,但血魂的修炼之法我倒是有一个,取自上古遗塚,”艾思宇轻声回应着,脸上不敢丝毫情感。
“还有,就是不要总想着斩杀我,你的实力还不配,有他在灭掉你轻而易举,不过翻手覆掌间,”淡然的话音刚刚落下,体内能量猛然暴涌出,一丝灵识打出,不远处的天阶血傀瞬间移來,凌厉的杀气难以遮掩。
“怪老夫鲁莽了,”那韦子君眼眸微挑,未曾想到这只天阶血傀竟恐怖到这种境界,虽然自己家族自古以來便是钻研这血傀之术,可,毕竟只停留在低级的血体上,对于这高一级别的血愧更是未曾有过接触,刚刚恼羞成怒把身边的这个恐怖家伙竟忘在了脑后。
“我不希望再看到第二次,”艾思宇面色表情上猛然闪现一丝杀意,冷冷地说着,此时有着天阶血傀在手,虽然不敢保证将这韦子君斩杀,但,足矣够自己保命所用。
“少年,说一说这血魂之法吧,”那韦子君提及血魂这两个字身体明显一抖,身为韦家的族长虽未完全掌握亡灵秘术却也知道这亡灵秘术共分为三个级别:血体、血傀、血魂。
而这血魂作为亡灵秘术的最高境界早已达到工参造化的境界,那样的血魂一但凝成便已跻身这片世界的巅峰之境,未有几人不仰视,又有几人不臣服。
“血魂之法,同样取自上古遗塚,其中有些东西你们会感兴趣的,”艾思宇随意地说着,指尖能量,一股清流从指尖涌出,扩散在半空中,随后一丝灵识扩散出,涌入那团能量中。
能量在灵识的调动下,一阵波动,缓缓分离开,随后又慢慢凝成一排,不过片刻竟凝成几行巴掌大小的青绿色古体大字。
“呼......”韦子君又是一阵倒吸冷气,怔怔地看着那几行稀疏的字体,险些归于其下,颤抖着支起身体,看了看艾思宇,尽可能平息内心的波动。
“少年,说说你的条件吧,”对亡灵秘术近似痴狂的他自然能分辨出这几行字的含量,看着那少年,知道他定是有什么要求。
艾思宇面容紧了紧,知道这老东西动了心,此时开口再合适不过。
“我只要上古母玉,”一字一顿,沉声回应着。
可那简短的几个字刚刚吐出,那韦子君身体不由得向后退了退,眼芒中多出一丝骇然,这上古母玉可不是寻常之人所能接触到的。
“难道你家老祖现在对这东西感兴趣了吗,当年可是有过约定的,”韦子君身体震了震,但还是说出心底的想法,显然对这上古母玉极为不舍。
“我和那第七重天的艾家沒有丝毫关系,你们之间的约定我不管,我现在只想用血魂之法换取上古母玉,沒有别的要求,”看着韦子君那般不舍,艾思宇心中渐渐感知到这上古母玉对韦家有着莫大的好处,再次逼压道。
“少年,小儿婚礼在即,吉时将至,可否等老夫完了这婚礼在给你一个答复,”艾思宇这般逼问,韦子君面色渐渐有些不太自然,轻声回应着。
“也好,那晚辈出去等候,韦兄弟,新婚大吉,可喜可贺啊,”艾思宇心中自然知晓这韦子君这般推辞为的便是有足够的时间衡量其中的利弊,索性不再逼压,抱拳回应着,又对远处早已惊得呆傻的韦辉道了声贺。
随后大手一挥,远处的天阶血傀化作一道流光冲掠來,径直敛入空间幻敛中,消瘦的身体未在有丝毫犹豫直奔内阁外走去。
“父亲,那东西是真是假,”待艾思宇刚刚离开,身后的韦辉便有些迫不及待地上來追问。
“应该不会错,”闭了闭眼眸,陷入抉择中,轻声回应一句。
“那父亲,为何不将其斩杀,他可是斩杀天弟的凶手,”韦辉听到回应,身体一滞,神色中多出些许欣喜,可转瞬即变,神色中多出些许阴险。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你难道不知道那少年是把血魂之法藏在灵识之中吗,杀了他怎么得到血魂之法,”韦子君猛然暴怒,一掌轰出,想要劈了那韦辉。
“可是父亲,他是杀害您儿子的凶手,您儿子惨死在他手中的,现在还是一具血体留在噬魔学院,”韦辉闪躲过那记能量,神色中满是痛心,竭力力争着。
“这个仇我以后会报,定会给天儿一个说法,你出去吧,我思考一下,”冷冷地丢下一声怒吼,将韦天两人撵出。
当那石门再次关闭时,韦子君神色中多出些许挣扎,却又多出一层浓郁的恨色:“为了这血魂之法,一个儿子又算什么,死掉就死掉吧,不过一具血体罢了,”
冷冷的声音回荡在偌大的石室内,带起一阵阵冷风。
此时的外界,依旧一片歌舞升平,欢呼雀跃,众人随意地调侃着,无论是成了名的强者还是那些三教九流之辈都聚在外界,等着见证韦家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