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过的很累,最后几天了,总感觉心里很沉,有些东西写不出來。
几个月前看了一部叫《北京乐与路》的电影,今天又看到了一个这样的影评,勾起了对那个电影的回忆,有机会的兄弟可以去看一看,一部现实,却又满是理想的的电影,代表的不仅仅是对摇滚的追求,更多会的那一批不断追寻梦想的人,我的梦想还在,你们呢。
电影中的那句话一辈子不会忘记,影响了我,改变了我,,“男子汉大丈夫,不挣窝囊钱,不喝跌份酒,不抱小sāo_huò”
活了二十几年了,大学也过了两年了,堕落过,干过不该干的事。
有时,为了几百块钱,写过水文,这也许就是窝囊钱吧,千字不到三元,呵呵,对于一个写手來说可谓是一种侮辱,以后不会再做了。
有时........
有时........
下面这段影评分享给大家,若是侵犯了原创作者,在这里说声对不起。
【许多年前,我曾经被一部电影点燃。
那是一个夏日的午后,我照例出去租碟,忘记要租什么碟了总之沒有找到,老板娘照例给我推荐新出的片子--《北京乐与路》,这是个让我搞不懂的名字,但是害怕租不到碟子会更无聊,于是就带回去看了。
那个下午过后,我开始了长达半年的摇滚之旅,估计要是买得起吉他,这时我不会坐在这里上班写blog,很可能是在一个杂乱的摆放着唱片贴满了乐队招贴画的出租词儿或者抱着吉他作曲。
年轻时人的命运随时可能因为一件小事儿改变,贾樟柯看了半年的港片儿下决心去北京考了电影学院,而我疯狂的迷恋了半年的摇滚乐后规规矩矩上完大学,剪掉一头长发,买一身新西装,老老实实找工作,本本分分的领工资。
但是,那半年多的光阴我永难忘记,虽沒改变我的命运却深深地影响了我的将來,只是那时我并未察觉。
如果你沒听说过张婉婷,那你总该知道《宋氏三姐妹》,如果你连宋氏三姐妹都不知道,那发哥呢,《秋天的童话》你总该略有耳闻,不幸你生得比较晚,赶上一个烂片儿横行的时代,那看过《电影之歌》吗,张婉婷参与了其中大部分的工作。
《北京乐与路》开头有点李安的影子,伴随着一段段首都激昂的音乐,镜头穿过了天安门,大杂院,空竹、冰糖葫芦相继出现,长达10几分钟的北京风情展示像极了《饮食男女》开头的调调。
相信那句“男子汉大丈夫,不挣窝囊钱,不喝跌份酒,不抱小sāo_huò”能引起许多豪情万丈的年轻人的共鸣,我就曾无数次在陌生的qq说明档bbsnid中见到过它,这是乐队主唱平路的祝酒词。
可是,跌份酒也许不用喝,可是窝囊钱还是得挣,于是开始走穴拉大棚,即便如此他的摇滚乐也只是换來这样的评语:
“找乐队,哪儿乱上哪儿找去,这四周全是乐队,整天噼哩叭啦的吵的我头都晕了”
“你们又是摇又是滚得,搞得我的猪都不吃饭了,猪都快死了”
平路,一个追求叛逆摇滚精神的摇滚青年,面临他的只有两条路可走:继续追求自己的理想,拉大棚,不被认可;听从包装,在外边叛逆,回到经济公司老实的像条狗,然后唱片大卖,出名。
这就是摇滚乐的悖论,几乎也是艺术的悖论,当你贫困潦倒前途无望时,创造力最旺盛,所谓痛苦是艺术的根源,这时却得不到承认,拼命想挤进主流的殿堂,而你终于被承认,你却丧失了最初因为愤怒和叛逆产生的创作动机。
平路选择了继续游离,他被车撞死了,据说这是以唐朝的张炬之死为原型的,死前,他拿出卡带交给司机让他听,汽车音响中传來秋野苍凉遥远的歌声:
菩提本无树。
明镜亦非台
本來无一物
何处染尘埃。
这是我最喜欢的摇滚乐之一,偶尔在夜里行车时唱起,带给我同样苍凉雄浑的感觉,仿佛回到从前。
香港电影导演当然是从香港的视角來描绘北京的摇滚比如借吴彦祖之口说出的“香港沒有摇滚乐”。
香港的确沒有摇滚它们烧得那样儿你就知道了,愤怒出摇滚,那是一个沒有愤怒的地方,怎么可能产生摇滚,只能产生赚钱的流行音乐罢了。
回头接着说这个电影,基本上它是一部中国内地摇滚乐的扫盲电影。
整部电影的音乐是由子曰乐队做的,平路在酒吧唱的《瓷器》拉大棚时唱的《光的深处》,死前放给司机听的《菩提本无树》是《子曰i》中比较不错的几首,后來我down了子曰的专辑來听,都还挺不错的,后边几首是《乖乖的》《沒法儿说》《大树》《酒道》据说这个乐队是跟着崔健出來的,我觉得还挺靠谱的,出了《子曰i》和《子曰ii》后沒有再出唱片,怕是只有北京的朋友才能在听到秋野的歌声了。
大棚车出发时,背景音乐是雄浑高亢的摇滚版《国际歌》说出來可能沒人信,这是我第一次听《国际歌》,一下子就被震撼了,赶紧问身边人这是谁作的,大家一起笑我时,我说了句现在都觉得很newb的话:唉,,悲哀啊,兄弟第一次听国际歌,听得就是摇滚版。
影片的结尾平路的追悼会上是鲍家街的《晚安,北京》这首歌才叫一个苍凉悲壮呢,汪峰那破锣嗓子唱这首歌太他妈合适了,但是,唱歌之前,乐手们问道:
“你们混得怎么样啊”
“凑活”
“你们混得怎么样啊,”
“凑合”
地球人都知道,这是老崔的手笔。
还有,酒吧你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