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终究还是庆幸多于惋惜,“好,我知道了。谢谢你。”

傅斯年点了点头:“最近我应该会很忙,所以估计不会有时间过来了,那边就拜托你照顾了。”

“嗯。”温采点了点头,刚要再说话,忽然听见楼下传来汽车的声音,她不由得走到床边一看,在看见秦宁下车来时,忽然猛地抽了口气,对电话那头的傅斯年道:“秦宁来了。”

傅斯年闻言,淡笑一声:“虽然观众都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有些表面功夫终究还是要做足。”

“那我先不跟你说了。”温采道,“我下去看看他来说什么。”

“!”傅斯年却忽然喊住她,“你不能去。”

温采正要往下走的身子猛然一僵:“为什么?”

“你忘了你和ephen离婚的目的了吗?”傅斯年道,“秦宁现在并不知道你跟ephen已经和好,所以你一旦出现在他面前,无疑又给了他一次反击的机会,你懂吗?”

温采赫然明白过来,几乎惊出一身冷汗。

是了,她怎么忘记了现在在外人眼中,她和宋席远依旧是决裂的夫妻二人,而秦宁从前就知道用她来对付宋席远,如今突然被宋席远反将一军,再见到她,绝路之下,难保不会再一次利用她。

温采只是想一想,便已经觉得冷汗涔涔:“我知道了,我的确不该出现。”

傅斯年点了点头:“不要轻举妄动。我就不相信秦宁手里,还会有别的能威胁到ephen的东西。”

挂掉电话,温采便只是在屋子里来回走动,等待着下面的消息。

又过去一个多小时,下面才忽然又传来汽车的声音,她连忙走到窗边一看,看见秦宁上了车,很快地发动车子离开,这才连忙下了楼,想去找宋祁万问问秦宁究竟来说了些什么。

“爸爸。”她伸手敲了敲宋祁万书房的门,却没有得到回应,温采心里微微有些不安的感觉,顿了顿,终究还是拧开了门把手。

而当书房里,无声无息地躺在地上的宋祁万的身影落入她的眼帘时,温采克制不住地尖叫起来:“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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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抢救室。

温采焦急地等待在走廊里,半个小时后,带着囡囡去幼稚园报道的文欣终究出现在了医院里。

“小采,祁万他怎么样了?”文欣急得脸色发白,抓住温采的手都在不停地颤抖。

“妈妈!”温采连忙扶她坐了下来,“爸爸只是昏迷了过去,具体的情形我们还在等待医生检查的结果,你不要太着急。”

“怎么会这样?”文欣道,“是不是他最近太累了,所以才会忽然昏迷?”

温采顿了顿,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告诉她秦宁来过。

片刻之后,她找了个借口,走到旁边,打了个电话给傅斯年。

“伯父晕倒了?”傅斯年听说这件事,立刻着急起来,“是秦宁干的?”

“我不知道。”温采低声道,“妈妈问我爸爸为什么会晕倒,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真相,可是我觉得,这件事应该报警,可是一旦报警,妈妈那边就应该瞒不住了。”

傅斯年顿了顿,才道:“早晚都是会揭穿的。,你的想法是对的,我们应该报警。”

温采听他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心底却仍然恍然,顿了顿,才道:“我知道了。”

挂掉电话,她走回长椅上,重新握住文欣的手,这才开口道:“妈,我觉得爸爸晕倒这件事,我们应该报警。”

“为什么要报警?”文欣震惊道。

“因为……是秦宁来找爸爸之后,爸爸才晕倒的。”温采深吸了一口气,道,“我觉得,我们完全有足够的理由怀疑,是秦宁害得爸爸晕过去。”

“什么?”文欣猛地站起身来,眼前却骤然一黑,即便在温采的搀扶之下,却还是气得晕了过去。

一夕之间,心力交瘁的宋家二老双双病倒,而身怀六甲的温采,则必须要坚强起来,扛下这段时间宋家发生的所有事。

她先是报了警,向警方诉说了怀疑,让警方去找秦宁进行更深入的调查,而这无疑又让已经惹了官非的秦宁更多了一重麻烦。

然而秦宁也毕竟不是省油的灯,即便在这样焦头烂额的情形之下,依旧每日按时上下班,甚至还常常能抽出时间来探望宋祁万。

温采第一次在医院里见到秦宁的时候,因为听了傅斯年的话,所以保持了相当的冷静。

秦宁在宋祁万的病房里见到温采时,明显地也吃了一惊,随即挑眉笑起来:“温小姐?真是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我还以为,你跟宋席远已经离婚了?”

温采淡淡看了他一眼,道:“离婚了,宋家二老依旧是我的长辈,如今宋家出了这样的事,两位老人双双病倒,我这个做晚辈的,难道不能来探望?”

“都说女人心软,可见温小姐也不例外。”秦宁淡淡一笑,“只是我这个做儿子的太忙,抽不出时间来照顾爸爸,还是多劳烦温小姐了。”

“宋先生当然很忙了。”温采道,“我最近在新闻里也见到不少,想必二老也是可以理解的。”

秦宁淡淡勾了勾嘴角:“不过温小姐请放心,等忙过了这段,我一定会亲自来照顾爸爸,到时候,就不用劳烦温小姐了。你大腹便便的,也不方便不是?”

“是么?”温采也笑了笑,“那我就等着那一天了。老实说,一个人要照顾两位老人家,也真是累得慌。”

秦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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