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静娅倒是有些淡然地笑了,问向白兰,“为什么不可能?”

白兰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盆常春藤,“奴婢明明……看见的,怎么会不见了呢?”

“你之所以觉得不可能,是因为那包麝香是你放进去的,所以你发现没有麝香,才会如此的惊慌失措,如此的不相信!”

白兰反应还是很敏锐,急忙回应道:“不……不是的,奴婢没有做过,奴婢只是亲眼看见过的!”

“你说你亲眼看见过,有谁会相信吗?”谢静娅冷声问道。

是的,她说她看见过,既然她亲眼看见,为什么那盆常春藤里没有麝香?

谢静娅突然笑了起来,停了一会,才道:“你说你看见半夏将那包麝香放进了那盆常春藤里,那本小姐若说亲眼看见你将麝香放在常春藤里呢,你信吗?”

一句“你信吗?”,让白兰听得浑身发寒。

“不……怎么可能……不可能的……”白兰觉得事情明明不是这样的。

“为什么不可能?”谢静娅倒是了然一笑,“你能这样说半夏,本小姐为什么不能这样说你?”

白兰便不作声了。

谢太夫人见着这情况,便道:“这等背主的奴才,拖出去发卖了。”

谢静娅却阻止道:“孙女还没问出来背后指使她的人是谁呢,就这么发卖出去,那岂不是对她太好了?”

“对,五小姐说的是,最重要的是拉出背后指使她的人,她一个丫环,哪有胆子做这种陷害主子的事情、”二太太嗅到了另一种扳倒苏姨娘的气息,立马附和着。

在好一番的仔细盘问下,白兰却却是始终不松口,并且咬死着自己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

既然这样,谢静娅便随了她的心,“你不是想知道这株常春藤里为什么没有麝香吗?本小姐现在就告诉你,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谢静娅给半夏使了一个眼色,半夏便站了出来,对着白兰道:“这谢府里总共也就得了两盆常春藤,你现在看到这盘,不是五小姐院子里的,而是谢大老爷书房的那盆。”

“可是我明明是看着你们从院子里将那盘常春藤搬过去的。”白兰将自己的疑虑说了出来。

半夏却道:“你所看到的一切都不假,可是你不知道的是你看到这盆就已经是被五小姐换过了常春藤。”

白兰自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可这一切却全是谢静娅的的目光下。

没一会,得了谢太夫人令的婆子从谢大老爷书房那将常春藤搬了过来,翻查后,那土里埋了一包麝香。

尽管如此,以着白兰死咬着不承认的性子,自是会继续不松口,甚至会反咬一口说这是五小姐一先就设好的计。

所以,又过了片刻,半夏领着人从白兰的房间里搜出那包里面一模一样的麝香。

白兰看着那麝香,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不……你们污蔑我,房间里根本就没有麝香,她的麝香从来就不会藏在房间里,你们这是栽脏。”

这一次,白兰没有撒谎,她将那麝香放在那裳春藤之后,根本就没有剩下的,她的房间里又怎么可能会多出这麝香呢。

那麝香只不过是谢静娅的一个布局而已,此刻,人证物证据在,无论白兰怎么解释都不可能会有人相信她说的话。

“来人,将这贱卑给我狠狠的掌嘴!”谢太夫人怒声吼了一句。

很快,便上来了两个婆子,狠狠地煽着白兰。

没一会,她的脸被高高的肿起。

白兰却是死咬着不松口,这等着嘴硬的奴才倒也是个烈性子。

谢静娅见差不多,便摆了摆手,示意停下来。

“白兰,你我主仆一场,你既然陷我于不仁,那本小姐自是还你于不义。”谢静娅看着她,表情淡漠地说道:“念着你有几分姿色,年纪也适宜,本小姐就作主把你赏给府里的下人吧。”

众人一听,觉得谢静娅定是哪根筋不对了,这白兰害她,她不但没有重罚还将她嫁人,这完全不符合谢静娅的性子。

可是接下来的话,众人都明白了。

“府里看马厩的老王,年过三十,虽然瞎了一只眼又毁了半边脸,但好歹是谢府的人,如今还没有娶亲,本小姐今儿个就作主把你赏给老王做妻子。”谢静娅淡淡地说道。

“不……不可以……”这次,白兰是真的急了,再也顾不得嘴硬,一路跪到谢静娅的身边,拉着谢静娅的裙角,求饶道:“五小姐,奴婢错了,奴婢不该陷害你,求您看在奴婢没有设计成功的份上,您就发卖了我吧,不要将奴婢嫁与那老王。”

府里看马厩的老王,长相丑陋不堪,听说没有别的嗜好,只是每次拿了月例银子,便去那青楼之地找妓,听说他那玩意更是个可怕,曾弄死过青楼里的女人。

白兰自持着有几分姿色,一心爱慕着府里的大少爷,她之所以愿意帮着苏姨娘做事,自也是苏姨娘许诺她,待她完成任务后,便话茬将她弄进大少爷屋里去,并承诺让她当上通房丫环。

白兰是真心实意的爱慕着大少爷这个人,可是二太太这个人她是清楚的,那是绝不可能让她当通房丫环的,所以,她能投靠的也只有苏姨娘,并且苏姨娘的各项行事和在府中的地位,自也是个能实现得了她愿意的人。

她一直不松口咬出苏姨娘,也是想着有朝一日还能与大少爷有着一丝希望。

只要不是将她下嫁于人,让她受什么苦她都能接受,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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