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还疼着,大叔,我就想好好洗个澡。”她声音疲软,诱惑力十足。
“嗯。”他其实就是想看看她有没有明显地伤着,“你跟儿子道歉,但不能让他没有下限,怎么能让他这么对你呢?”
“大叔,我真的没有办法,我好疼。”她偏头,晕红的眼简直可怜极了。
他简直现在就想要了她。
但是不行,不仅儿子在外面,而且她刚一定摔疼了。
他就站在半米外,静静自虐。
待她洗完,裹上浴巾,他才把她拥进怀里,狠狠亲了个够。看她红起来的唇,又轻柔地吻了吻以示满足。
她红着脸推开他,要出去穿衣服。
不料又被他塞进怀里,她难免娇嗔:“陆大叔,你有完没完?”
没完啊没完。不过他回的是正经事:“儿子在外面,你告诉我衣服在哪,我帮你去拿。”
“……好。”现在只要陆关山搬出“儿子”,她都能举双手投降。
陆关山出去后,她对着镜子找了找身上并不明显的痕迹,倒真不疼,疼的是心。
在她的衣柜里挑挑拣拣,他对她的内衣一件都不满意,最后还是选了套纯黑的简单到没边点配色的布料内衣。给她随便搭选了衣裤他才走进浴室。
他把衣服递上,人没有走开的意思。
她飞了他一眼:“你看着?”
在他眼里就是媚眼,他回:“或者我帮你?”
别无选择,她回:“你还是看着吧。”
他看到弯身起身几下穿好了衣服,终于忍不住说:“下次我待你去买内衣,你那一堆,都是给十八岁小姑娘穿的吧?”
“我永远十八岁。”她不由回嘴,把胳膊伸进袖子里,给自己辩解,“那是我以前的,没买新的。”
他忍不住眼角眉梢沾染上笑意:“说得好像你现在的很成人?”他和她几乎没有秘密,他看她衣服也素得可以,之前有感觉没说,现在是被那些被他看不上的卡通图案给刺激了。
“陆大叔,你流氓!”她发现很多问题和他讨论深了,她就只有这一句话反驳他了。
“嗯,我流氓。”他就对她流氓,或者她什么样都好,不过他期待更好。
她忽然想起来之前问郑果果怎么留住陆关山,好像有勾引一说,她的衣服,也是没啥魅力。可其他暴露的性感的,她想穿也撑不起啊!说不定就成了东施效颦。
她亲了亲他下巴:“我开玩笑,你要真是流氓,我才不嫁给你。”
他紧紧抱住她,吻了吻她发顶:“我知道。”
俩人手牵手出去,她走到儿子面前:“儿子,电视好看吗?”
“不好看。”阿钦嘟嘴,抬眼就对上他爹威慑力十足的目光,才不情不愿地说,“对不起,我不该让你抓鱼不该让你摔倒的……对不起。”
她倒是心头暖极了,把儿子按在怀里:“没关系,阿钦没关系,妈妈愿意。”
陆时钦其实是拒绝的,但是苏瑰力气很大,苏瑰身上好闻的味道依旧,她勉强接受了这个味道。
***
转眼周末,苏瑰咳嗽着和郑果果一起到医院。
她那次河水里一摔,到底不舒服。她以为没大事,就吃药。周三请假了,周四周五她不好,感冒这病,还真忍忍能忍。不过她像是跟这病耗上了,周五晚上陆大叔和她那啥之后,她嫌热,半夜偷偷拎开一点被子通通风。
结果早上醒来没好果子吃。
陆关山那个气啊,当然心疼更多。他可是一点没表现,狠狠打她屁股,还和她巫山云雨了翻,在巅峰之际,他对迷迷糊糊鼻音浓重的她:“要病一起病。”
她真是随手一抓就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眼见又要天雷勾地火大战一番。她赶紧求饶:“陆大叔,我真心难受……想去医院。”
他适才松手,吻了吻她额头:“我陪你去。”
早上阿钦睡懒觉,她还去叫他。阿钦对她态度依旧没有以前好,但也没有周三差,就是那种陌生人一样。但是她看得出,她的儿子,终究会变成腻在她怀里的小包子。
本来都准备好了,儿子在家,他送她去医院,她接到郑果果的电话,也是陪她去医院。郑果果自己是查出有了,但是她怕是误诊,还要去医院。这是她的大事,就喊上小瑰了。
男人重要,闺蜜也重要。于是她哄陆大叔:“大叔,你公司这么忙,别为了我老耽误。我自己去,正好陪果子看医生。”
“怀孕?”她们通话时他听了个大概。
“嗯。”他猜到了,她也没什么好瞒的。声音鼻音很重。
“哦,那是得好好查查,”他一本正经回,“我送你吧,顺路。你不会这点权利都剥夺吧?”冬乐台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