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发动了车子却不动,卖票的女人萎萎缩缩的看着三个男青年,嘴里央求着,“小伙子,这趟车都是本地人,没有什么油水,劳烦你们下去吧!”
其中一个黄头发的青年,听她这么说,狠狠的一推搡,“说什么呐,母猪!”另一个红色头发的青年顺手抄起个什么东西,狠狠的扔在司机身上,恶狠狠的喊一声:“开车,开车,磨蹭个什么!”
卖票的女人嘟囔着坐下,司机慢慢的发了车。
三个青年也不再说什么,嬉皮笑脸的挨个打量着车上的乘客,车子慢慢的向村镇外开去。
于洁已经醒来,抱着贝贝靠在程云海身上,眼睛里散发着兴奋的光芒。程云海凑在她的耳边,小声说,“老婆,等会儿看你的了。”话还没有说完,于洁一丝飞红上了脸颊,眼睛里更是兴奋不已。
刚刚过了一个山头,三个青年就叫嚣了起来。那个刚才没有说话的痞子,跳到车头,掏出匕首*迫司机停在路边。黄毛一手拿着一把匕首,另一只手提着个袋子,大声喊着:“打劫,打劫,都给我把钱财、金银首饰拿出来换命,小心小爷不客气。”一边说着,一边恶狠狠向身边的乘客偶尔捅出一拳,或者抡上一巴掌。挨打的人,似乎见惯了这样的事情,只是缩了缩身子,也不敢吱声。
红毛则从司机身后开始,挨个打劫。省道上车子不是很多,半天才过去一辆,路过的司机似乎看到了车上的情况,不但不停,跑得更快。车上的人们慌张起来,有胆大的妇女偷偷的含下了戒指、项链。有的小女孩吓的伏在座椅上哭泣起来。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局促不安,怀里的孩子大声嚎啕着。
大多数人身子在哆嗦,却没有什么动静。打劫到第三个旅客的时候,可能那个业务员模样的旅客带了不少钱,挣扎着想不给,红毛上去,用刀背很很的击打那个业务员的前额。血从额头落下,业务员吓得歪倒一边。红毛成功的抢到钱,兴奋的数着。也许是血的刺激,黄毛更是狂妄起来,大声的呵斥着下一个旅客,没有人起来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