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说完,突然拔剑杀了绿澜,殿上鲜血喷涌,施晴见到这景象再一次呕吐起来。
“本宫实在是讨厌背叛!这就是她的下场!”太子说完,突然哈哈大笑,殿中的人无一敢动弹。
站在一边的墨痕已经换回了常穿的衣装,见到太子此举掩饰性地低头,幸好昨天晚上等施晴与燕王走远后他就收了手,才没有被发觉。然而一边秦欣溶观察到了他不对劲的表情,冷冷地笑两声,“殿下说的又不是你,你紧张干什么?”
墨痕只是淡淡地看了秦欣溶一眼,没有答话。他两年前来到太子府上,接受的是帮太子完成任务,他的剑下或许死过忠臣、或许死过良民,这些他都没有查究过。墨痕承认自己不是好人,只是太子手下一名剑客。而秦欣溶就是专门为太子出谋划策的,或许自己要做的就是她下达的意思。只是自从这个女人察觉自己跟晴儿有关联,就时常针锋相对的对他。
太子斜睨了这两人一眼,眼神中藏匿着洞悉,也知道墨痕动了背叛之心,他都不忍杀他,决心再给他一个机会,“将他们都带下去、绑起来。明日本宫亲自献给父皇。”
随着一声命令,施晴与燕王分开被带走,最后的凝眸是在大殿转角处。没有呼唤,没有彼此吟诵对方的姓名,只将满满的深情都藏在眼里。
以夫君的性格一定不会屈就,他都是为了她才选择隐忍,而她又何尝不是?在最后时刻,她只希望能够与燕王关在一起,那么是死是活都不会很重要。
只是太子没有遂她的心愿,将她与燕王分开了。
“女人,你最好给我老实点。”施晴被绑在一根柱子上,太子跟进来恶狠狠地叮嘱,他可不想因为她失去一名手下。
施晴从进了太子府一句话都没有开口,更没有抗争,都不知道太子的话是说她哪里不老实?
“别再勾引墨痕,你不是已经有男人了吗?为什么还做下贱的事情?想让他救你、没门!”太子不懂男女之情,只对娈童感兴趣,后宫里的脂粉对他来说都是云烟不切实际。只是这件事情谁都不知道而已。
施晴很恼怒,她根本没刻意靠近墨大哥,但是她也不能争辩,她怕惹怒了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对她腹中的孩子不保。
太子见施晴不语,双手掐着她的下巴,“怎么不说话,本宫说得不对吗?”
施晴只拿一双眼睛瞪着他,以表示自己激烈的反抗。突然太子凑近了过来,咬住了她的唇。玩味地吻舔着,不给施晴逃脱的机会,直到嘴唇被身下女人咬破,有血腥味蔓延出来。
“呸,原来四弟的女人是这样一个味道,今天被本宫尝了尝鲜。”
关在旁边房间的燕王听到了太子的话,又急又气,只对着窗外吼道,“你有什么不满对我发泄就是,招惹我的妻儿算什么英雄好汉?”
“英雄好汉?英雄好汉在本宫眼里最不切实际,还不如奸诈野蛮来得顺口。”太子掏出手绢擦了擦被施晴咬破的唇走了出去,派手下严加看管。
中午的饭食与晚上的膳食是由下人送进来的,施晴自己不能动手,只能让人喂食。自然她也不能不吃,即使明天就是死刑,也还是必须吃饱饭。
大约夜幕时分,太子更衣进了寝榻,床上被绑了一个人,身穿白衣、身上还有血痕。太子手抚着比女人还俊美三分的脸,眼神在男子身上肆意游走。
他身边自然有已经训练有素、陪他玩乐的娈童,只是还从没跟一个成年的男子亲近过,并且这男子自宫过,不知道味道如何。
“本宫找了你好久呢,幸亏是二弟将你送给我了,现在我要为你疗伤。”太子命人蒙住了施桓的眼睛与嘴巴,他可不想中途被打断。
床上的人不安分地抗争着,太子欺身靠了上去,解开衣带一寸寸以舌尖划着温润的肌肤,包括那些伤口也是。
这对于太子来说是刺激,对施桓来说却是屈辱。他为了侦查事实真相不得不伪装成戏子出入官家门户,只是这张脸常常引来祸端,不止女人爱慕于他,连男人也对他倾慕不已。也包括本来只对娈童感兴趣的太子。后来他杀了云姬、躲藏到燕王府这段追踪才终于结束。
为了能更好地像云姬,他不惜自宫,只是哪怕他做不成真正的男人,也不会对另一个男人感兴趣。所以当太子压上身时,他感到的是屈辱。
……
天上没有一颗星辰,施晴被绑在柱子上自然是睡不了觉,也不知道夫君如何了,她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翌。”
“丫头。”燕王回应,原来也没有睡。
“你的伤怎么样了,还痛吗?”看不见他,只能问候来表示自己的在乎。
“无碍,你放心吧。”燕王只能这样回答,来宽慰妻子的心。
随后两人都静默了,施晴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直到天快亮时,有人来到了她身边。
“晴儿,醒醒。”
施晴睁眼一看,是墨痕,“墨大哥?”
“外面的人被我迷晕了,你们两个尽快逃出去——”墨痕帮施晴接着绳索,没有解释那么多。
“不要,墨大哥,我们会连累你的。”施晴拒绝,自从太子进来、对她说了那几句话后,施晴便觉得这里面一定有诈。太子怎么可能轻易让墨痕救走他们呢?
“再不走就没机会了,趁现在,你跟燕王逃出太子府后不要回来,越远越好。”墨痕其实也做好了打算,救走施晴后就不打算在太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