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事情,惹得华大夫大动肝火呀?”
几名医护人员生怕华大夫发火会殃及他们,正悄悄往外面溜躲避灾难时,就听一道清淡寡然中,透着几分狭促戏谑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几名医护人员心里一惊,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这个时候触华大夫的霉头。
抬头就看到一名头上戴着黑色宽檐帽,脸上架着一副大墨镜,戴着口罩,挺着个大肚子通身华贵、气度不凡的女人出现在面前。
后面还跟着一女一男,年纪都不大,不过一看他们的打扮,就知道是女人的保镖。
虽然女人把自己遮得密密实实,几名医护人员还是一眼认出她的身份,洪门地盘上能自出自入的人并不多,而面前的女人就是其中之一。
因为她的名字叫——薄冰。
其中一人走上前道:“薄小姐,你来正好,风少了出事,华大夫正为此事大动肝火,你快进去看看吧。”
这话音刚落下,在场的人就感觉到一股寒气迎面袭来,不由缩一下脖子,把手拢在一起,就听到薄冰冷得真冒寒气的声音:“风少好好的,怎么会无缘无故出事,还闹到你们这里?”语气愤然中不失关切。
“事情是这样,风少上午打电话给华大夫,说要借用我们这里的化验室,检测什么东西。只是没过多久华大夫就接到他求救,说有人在跟踪他,让我们赶紧派人接应他。华大夫马上跟四爷要人,只是我们赶到时他已经出事,就发现他心脏位置中枪……”
“他心脏中枪,你的意思是……”
薄冰激动地打断医护人员话,第二句话没说完眼泪就滚下来,咬着手指不让自己哭出声,悲伤得不能自己。
看到薄冰情绪激动,众人马上就慌了,其中一名护士连忙摆摆手道:“不是,不是,风少他已经抢救过来,没事了。华大夫说风少跟别人不一样,他的心脏长在右边,虽然伤得比较重,但没有生命危险。倒是您,怀中双胞胎,千万别激动。”
“真的?”
“真的。”
“你们没有骗我?”
“我们怎敢骗您。”
再三确定风池没事后,薄冰才松一口气,心有余悸道:“这些人也太猖狂,抓到后直接剁了喂狗。”
几名医护人员听到后马上干笑几声,其中一名医生马上岔开话题:“薄小姐,你今天上我们这里,是哪里不舒服吗?”
风池出事,估计华大夫也没心思理会别的事情,薄冰也不想打扰他。
摘下眼镜和口罩,指着自己的脸道:“你们看看,我这脸上是怎么回事,连手上也长满这些东西。”说完,把手套也脱掉。
几名医护人员不约而同地往薄冰脸上一瞧,面上的表情顿时一凝,再看看她的手,只见她原本跟婴儿一样娇嫩白皙的皮肤上,散布着绿豆粒大小的红疹,光是脸上就不下三十处,难怪她把脸捂得密密实实,原来是长了这东西。
薄冰轻轻挠着手上的红疹道:“上午还好好的,就中午睡一觉起来就发现脸上、手上长满红疹,我又不敢乱用药,怕影响到肚里的胎儿。”
“青华姐说把风少叫到家里给我瞧瞧,我想着风池这个时间正忙,干脆自己到医院找他,到医院才知道他一早就出门,我猜他多半是上你们这里,就过来看看,没想到……”
后面的话不用说出口,大家也明白是什么意思。
那名医生看了看薄冰手上的红疹问:“薄小姐,我看你这像是皮肤过敏,你们家是不是养有什么宠物?”
薄冰马上点点头道:“是,我们家里养有三只藏獒,自从检查出怀孕后了,我就在花园里单独给它们起了一间狗屋,它们平时不能入屋,最多在花园里跟我儿子玩耍,应该不会没什么问题吧。”
“问题是你儿子跟它们玩耍后,不可能先个洗澡再入屋,他会把狗身上东西带入屋。”薄冰的话音刚落下,华大夫突然插进一句话。
只见他从病房里面走出来,走到薄冰跟前看了看她脸上的红疹,点点头道:“不错,是过敏,回去后把家里那几只狗打发掉,这个季节吃狗肉煲很滋补的,对身体大好处啊。”
薄冰嘴角一抽,直接拒绝道:“您老可别打太阳、星星、月亮的主意,我儿子知道非拔光你的胡子不可。”
想到一会儿还得求这个老家伙,薄冰笑眯眯道:“您老要是实在想吃狗肉煲,我让人到菜市场给你买几十斤送过来,你们自己慢慢炖。”他们家那几只藏熬,现在市价估计上百万,吃掉多浪费!
“这可是你说的,明天记得给我送过来。”华大夫是一点也不跟薄冰客气,反正她不缺那点狗肉钱。
“行,明天我就让人送过来。”
薄冰爽快地答应,随即敛起笑容道:“我先去看看风池。”
走到病房里面,看着躺上床上,头上缠着纱布,面色苍白的风池,薄冰面上露出一抹忿色,沉着声音道:“风池风池平时为人虽然嚣张、张扬点,顶多就是招人厌点,招人嫉妒点,还不至于恨到要他性命的程度,那些人到底为什么要追杀他。”
华大夫看着徒弟,沉思一会儿道:“他打电话说要借我们的化验室用,我当时还笑他,说你们医院的设备比我们这里强多,他就说医院里的化验室很有问题,检测出来的结果不可靠。后来他打电话向我求救,我们赶到现场时,他已经中枪晕倒,现场也没找到风池说要拿来检测的东西,估计是被那些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