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现代豪放女,没兴趣当众表演,更何况,他们充其量还算是男女朋友。
不得已,她只好忍气吞声,免得继续被他“占便宜”——
虽然,在其他人眼里,占便宜的人是她才对。
穿过一楼大厅,不知引来多少好奇、诡异的目光。
终于,从众人的狐疑眼光中暂时解脱。
此刻,她正坐在布加迪威龙跑车里,听着吵死人的摇滚乐,下晓得自己会被载到哪去……
“唉……”唐蜜儿轻轻的吐了口气。
霍峻熙睨了她一眼,虽然心中颇有微词,却忍着没有开口。
这该死的女人!能跟他在一起,是全天下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梦想,唯独这下识奸歹的女人,避之唯恐下及。
哼!无所谓,她以后会为她的愚蠢付出代价。
届时,她就别求他留在她身边。
还当自己是圣女贞德不成。
依他看,“真的剩女”还差不多。霍峻熙在心里兀自发牢骚。
“今天的独自在家还ok吧?”
“嗄?”唐蜜儿回过神,望着他。
“那帮女佣很配合吧?”他淡淡地笑问。
有他特别交代,不配合也不行。
“为什么?”唐蜜儿继续追问:“为什么要……”她顿了下,才接续道:“这么做?”
忽而,霍峻熙笑道:“你本来不是要这么说的吧?”
语毕,还意味深长的觑了她一眼。
被猜中心事的唐蜜儿,双颊酡红,别开睑下看他过分自信的脸庞。
不在乎她的冷淡,他迳自接下去。
“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对你这么好,嗯?”
一字不差!完全正确!
唐蜜儿诧异不已,她几乎要以为,他有什么读心术之类的特异功能了。
他减缓速度,在黄灯前停了下来。
这是他开车的习惯,虽然他驾驶的是性能极佳的跑车,但在帝都,车速从没超过一百,也绝不闯“黄灯”,即使他们正处在鲜少有车子经过的路段。
唐蜜儿认为,以他的个性,百分之百会加速通过,然而他再度让她大跌眼镜。
他转头凝睇她,目光被她优美的颈部、锁骨吸引。
“才不是,你想太多了。”
唐蜜儿死部下会承认,他“猜”中了。
“蜜蜜,你不觉得用后脑构跟我说话,不太礼貌吗?”
霍峻熙挨近她诱人的颈窝,悄声戏谵道。
她全身冒起鸡皮疙瘩,一bō_bō袭来的莫名战栗,令她无所适从。
她越是躲,他就越故意想捉弄她。
这猫捉老鼠似的乐趣,只有从她身上才能享受到。
他微凉的唇拂过她雪白的瓷颈,然后,伸出舌尖舔了下她小巧的耳垂。
“啊——”唐蜜儿恍如遭到雷殛,四肢僵硬,心跳快得敦她无法负荷。
不断扩散的酥麻感,则让她一阵晕眩。
“请你别这——唔——”
虽然与他多次发生关系,唐蜜儿的心思仍旧单纯,对男女之间的事更是生嫩,碰上狂神这位情场高手,只有乖乖东手就擒的份。
才不管交通号志灯已从红灯转为绿灯,身后的车子不耐烦的猛按喇叭,频频催促着,霍峻熙态意吸吮着她口中的柔软与香甜。
她一张一闭的双唇,彷佛刚摘下来的新鲜樱桃,让他忍不住品尝。
他只要一张口,便能将她小小的娇唇完全纳入,绝佳的触感,敦他上瘾。
唐蜜儿被他吻得欲振乏力,只能虚软的瘫靠在椅背,任凭他狂肆的侵略。
“它妈的,小心我砸烂你的跑车!”
忽然,车窗被狠狠敲了一下,接着是粗哑、没水准的咒骂。
“唔……”被这一吼,唐蜜儿终于找回理智,推拒着他的胸膛,试图遏止这场来得莫名的吻。
“他/妈的,里头的人是死了吗?”
车外的男子继续粗鄙的胡乱诅咒,还一边奋力的猛踹车门,殊下知自己“急公好义”的精神,却为他带来天大的麻烦。
霍峻熙松开她的唇,睇了她一眼,随后将车子熄火,手搭在门把上。
“这里是马路……”唐蜜儿意识到他危险的举动,也顾不得他刚才的不礼貌,连忙拉住他的手。
尽管这里的车流量非常小,但随时都可能有车会转进来。
“你这是关心我吗?”他侧首看她,笑得好痞。
“随便你。”唐蜜儿白了他一眼,转向窗外。
“妈的,给我出来!”
男人坚持要“主持公道”,在车外咆哮,大脚死命的踹着驾驶座的车门。
霍峻熙敛起笑,微弓起身,宛如一头蓄势待发的豹,静候时机反扑。
车外看下见车内的情形,但从车内看出去可是一目了然。
当男人拾起腿,又要赏车门一记无影脚时,霍峻熙也在瞬间用力踹开车门——男人猛地飞离跑车一小段距离,狼狈的跌坐在地,痛得龇牙咧嘴,没修养的爆出一串难听至极的脏话。
霍峻熙下车,缓缓趋近,居高临下的睨着他。“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硬闯。”
这样的形容听似不伦不类,偏偏又恰当的不得了。
男人被他不凡的气势骇住,到嘴的不满全数吞回肚子里。
霍峻熙俯身一把拎起男人的衣襟,俊雅的脸上露出深沉的笑。
“你、你、你……要干、干……”
男人紧张得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干什么?”霍峻熙眯起眼,迅雷不及掩耳的往对方脸上挥了一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