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国兴从那人胸口将匕首拔出来,鲜血溅了他一脸,傅国兴把匕首上的血迹在那身上擦了擦,又走到后面那人跟前,将匕首从那人的咽喉处拔出来,重新将两把匕首收好,回到病房里,从地上拿起那个女式挎包,这是人家的,要还回去的。
接着又把关越从地上抱起来,扭头就向外面走,那两名女警官已经吓傻了。
“快报警!”傅国兴临出门时对那两名女警官说道。
因为事情发生的太快,其他病房里的人包括那两名值班的护士都没有反应过来,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两名女护士见刚才的那个跟鬼一样的大姐,抱着关越经过护士台,大着胆子问,“你、你要带她去哪?”
傅国兴满脸的鲜血,扭头瞪了两名护士一眼,脚下没停,直向楼梯而去。
再看那两名小护士,被傅国兴给吓的手脚冰冷,四肢发软,一下就瘫倒在地上。
傅国兴抱着关越,一分钟后就已经跑到医院一楼的后门。
“快放下我,满脸的血,脏死了!”关越心里素质还不错,没被刚才的事吓着。
傅国兴将关越放在地上,不想关越脚刚落地,双缩了回来,双手搂着傅国兴的脖子,“你出来的时候,就不会给我带双鞋!”
原来关越是光着脚的。
“你没穿吗?”傅国兴反问着。
“你见谁是穿着鞋,躺在病床上的?”关越瞪着一双大眼盯着傅国兴。
“失误、失误!”傅国兴不想现在跟关越吵。
“你就是成心想占我便宜,从认识你,你就知道抱着我,你抱习惯了是吧?”关越不住的数落着傅国兴。
“我说关大小姐,我可是来救你的,刚才如果不是我碰巧在,你现在已经是一具死尸了,你以为我愿意抱着你啊,一百多斤,你不知有多累人。”傅国兴嘴里也不饶人。
“你胡说,人家才九十斤。”关越鼓着小嘴巴。
“你说的是你的三围吧?”傅国兴哈哈笑起来。
“你个混蛋,把脸转过去,我不想看见你这张脸,恶心死了!”关越用手推着傅国兴的脸。
这时前面一辆车的车灯突然亮了,傅国兴第一反应就是,这辆车上的人与那两名杀手是同伙,杀手不能是两人,至少外面有人接应。
傅国兴想到这,快速向一侧黑影里跑,与此同时,那辆车上伸出两支装了消声器的手枪,对着傅国兴开始射击。
傅国兴压低上身,向前快速移动,之所以说是移动,傅国兴不是跑的直线,而是为了躲避子弹左右晃着跑。
前面停了几辆车,傅国兴快速的跑到一辆车的车后,刚蹲下身子,车上的玻璃窗就被子弹打的四散飞溅。
傅国兴抱着关越的头,护着她,生怕让玻璃扎到她的脸。
“真没看出来,你连子弹都能躲,超人啊?”关越这时还在开着玩笑。
“姑奶奶,生死攸关啊!能不能不开玩笑。”傅国兴对关越真的是无语了。
这时那辆车缓慢的向傅国兴和关越藏身的地方冲过来,傅国兴听汽车的“轰轰”的马达声,就猜到对方要撞他身后的这辆,傅国兴抱着关越一个箭步,蹿到另一边,同时将关越放在地上,伸手从挎包里拿出那把菜刀,这时那辆车也撞了过来,将这辆车撞出老远。
傅国兴见那辆车的左侧车窗玻璃开着,但看不清里面的人,傅国兴气运手臂使劲一抡,手里的菜刀划出一条漂亮的弧线,直飞进那辆车里,接着车里传一声惨叫,那辆车猛的向前狂奔,由于慌张,连带着又撞了几辆车,显然车里的人是受了伤。
傅国兴这才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加钱啊,为了你,我这小命可好几次差点就丢了,加钱!”傅国兴现在能想到的只能是钱了。
“你救我只是为钱?就没别的什么?”关越故意眨了眨她的那双大眼睛,蹲在地在看着傅国兴。
“除了钱还能有什么?噢,金条了行!”傅国兴擦了擦头上的汗,木愣愣的说。
刚才千钧一发,命悬一线,如果一击不中,可真没法脱身了。
“加!我给你加钱,你个王八蛋,我加死你!”关越不知为什么突然生起气来,咬牙切齿的说着。
站起身就想走,不想地上有碎玻璃,她一迈步又把脚给扎了一下,关越“啊”了一声向后一倒,正女坐在傅国兴身上。
“你这可是投怀送抱,跟我没关系。”傅国兴说着拿过关越的脚,想看看扎的严重不严重。
傅国兴一碰关越的脚踝,关越又一阵娇笑,“痒、痒…”
傅国兴也不管她,看了看关越的脚底,见是破了点皮,将关越从他身上推到地下,站起身。
“哎、哎,你干什么?你不抱着我了!”关越看着傅国兴。
傅国兴没有理她,看看四周没人,走到刚才被打烂车窗的那辆车前,伸手从里面将车门打开,车里全是碎玻璃,傅国兴脱了身上的那件女式风衣,把车座上的碎玻璃扫了扫,回来把关越抱起来放进车里。
“你不是想偷这辆车吧?”关越问道。
傅国兴还是没有理她,在这里耽搁的时间够长了,警察随时会赶过来,这大半夜的抱着关越在路上走,很容易被警察发现,还是用车比较安全一些。
偷车对傅国兴来说小菜一碟,傅国兴从腰带上摸出一他小铁片,在钥匙孔里一撬,车子立即发动了,傅国兴一打方向,直冲上大路。
“上天入地,没你不行的,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