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鸨一直都在那二楼的楼梯口处,她本是打算跟在邪陨尘的身后的,但邪陨尘走的太快,所以她根本便没来的及跟上去,便在她打算追上去时,却发生了眼下的事情,就算是被邪陨尘毫无情面的罚过,但是她的心思却依旧无法去改变,在邪陨尘抱住那前来寻他的女子之时,她的心便猛地揪了起来。
虽然那女子用面具遮住了自己的半张容颜,但她依旧认得她那张脸,她便是自己的东家亲口承认的娘子,她就算是想要当做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未曾发生,但是却依旧是难受的很。
她呆愣的站在那处,直至那楼下的男子呼喊,她方回过神来,眨了眨她那早已酸涩泛红的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的心思整理好,随后脸上便露出了平日里那些人司空见惯的笑容,风情万种的渡着步子寻了下去。
“喊什么喊,这大白日的便给奴家找事做!”那老鸨边说着,边渡到了那喊她的男男子的身旁,随即便笑眯眯的打量着这男子,在心中不由得为这男子感到惋惜:“这位公子,刚才可是你在喊奴家?究竟是什么事恼怒了您?”她此刻便好似根本便没看到邪陨尘一般,直接越过他,攀上了那男子的手臂。
那男子此刻正在气头上,便未曾给这老鸨一个好脸色,虽然这老鸨正事年少之时,但是此刻他却提不起旁的兴致来,他淡淡的看了那老鸨一眼道:“这女子是我先看上的,却被这人给夺了去,你可要给本公子一个公道!”此刻这男子不由得有几分得意。
那老鸨仿佛听到了怎般好笑的一个笑话一般,一脸的讶然,随即便露出了一个极为魅惑的笑容来道:“公子,您说的这是那儿的话,这醉梦楼的规矩可是人人懂得的,哪会有人这般胆大的去做这种事情!”那老鸨顿了顿,一脸讨好的开口道:“公子所说这人在哪,让奴家我好好地看看!”
那男子向着邪陨尘所在的方向看了看道:“难道你看不出谁将我选中的女子夺走了么?你身后的那人,难道你不曾看到?”
那老鸨在听到男子的那般话后,便很是自在的转过身去,当她看到面带微笑,但这微笑却未达眼底的邪陨尘时,便好似才看到邪陨尘一般,随即便好似受了惊吓一般,连忙向着邪匀称行了一个礼,随后声音便唯唯诺诺的开口道:“奴给东家请安,请东家赎奴不知东家在此失了礼节!”
她此刻这般模样,无疑是做给在站在她身后的那男子看的,至于她为何那般做,怕是只有她自己才清楚。
邪陨尘看向那老鸨,道:“起身吧!”他顿了顿:“我向来不是那般不讲理的人,也概不会用自己这东家的身份去压制任何人,此刻便实话实说便是了,在座的各位也便同我做个见证!我且问你,醉梦楼中可有我怀中这女子!你且告知他我怀中的这女子姓甚名谁?”
邪陨尘不由得将怀中的蓝悦紧了紧后看向此刻在这醉梦楼内的各位道:“各位可曾在今日之前见过我怀中的这女子?”
那老鸨妆模作样的来到邪陨尘的近旁,然后细细的打量着邪陨尘怀中的蓝悦,当她看到蓝悦之时眼中不时的闪过一丝异样,她此刻很想同她身后的那男子说谎,她很想说这女子便是她这醉梦楼中的,她恨不得将邪陨尘怀中的这女子推到旁的男子的手中,不管这男子是谁,只要不是她心心念着的人便好。
但她却知晓她不能那般的做,若是她真的那般做了无疑便是让自己的主子难堪,而最为主要的是她自己怕是也定活不过今日,便是她在怎般的怨恨也不能那般的去做,她那神色闪烁着,只是片刻的功夫,便恢复了原本的清明,但是就算是如此,蓝悦却也将她这般的模样看在眼中,但却不知她这般的神色是为何。
那老鸨向后退了数步之后转过身去望着那身后的那男子,一脸的歉然道:“公子实在是不好意思,想必您是误会什么了,这女子根本便不是我醉梦楼的女子,若是我所在不错,想来公子是从醉梦楼的门口将这女子抱进来的!”
老鸨顿了顿,随即便想着那男子拜了下去,道:“公子虽然委屈的很,但却只能受东家的罚了,因公子抱的并非是旁人,而是我们夫人!轻薄了我们夫人的罪过,怕是不是那么简单便能了结的!”
站在那处的男子,显然是没有不曾料到回事这般的一个结果,他站在那出蹙起了眉头,便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那老鸨拜完这男子后,不管这男子是否让她起身,她便已经起了身,且将身子转向一旁,开口道:“东家,只有奴一人看清了夫人的模样,并不说明旁人也看清了夫人的摸样!想必这处有不少的客人见到了这位公子将我们夫人从何处抱进来的,若是您不让旁人看上一看,怕是不能令人心服口服!”
此刻她之所以这般说绝非不是想令众人屈服,也绝非是想让那挑起事端的人屈服,而只不过是有私心的想要邪陨尘将他怀中的那个女子放下来罢了,至于其他她便从不曾多想。
若是往日的她定不会如此的茹莽,让邪陨尘将蓝悦放下来,无疑便是将蓝悦的样貌公布于众,这对于蓝悦而言却是十分不利的,便是不说旁的,只是平日里蓝悦走在街上,都很有可能被人拦下,或是在不知不觉之中被人掳走。
虽然在这醉梦楼中所有人都要按他的规矩来,但是出了这处,蓝悦无疑便危险了!按照常理,便算是邪陨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