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的“我相信你”四个字,却给了安陵逸风莫大的鼓舞,本就对道法仙术领悟极高的他此刻更是有了十足的信心。
半个时辰后
安陵逸风将墨墨的生辰八字写在了特意寻来的黄纸上,并折成了纸鹤。
凤芊雅则是用锋利的小匕首将中指划破,拇指掐住划破的中指,将鲜红的血滴入准备好的瓷碗中。
安陵逸风见她划破手指滴血,如画的俊眉蹙起,一阵心疼不已,见她已经滴了好几滴血,他下意识的抓着她的手,右手食指与拇指并拢,在她中指的伤口处滑过,只见一道白光在她的伤口处闪过,随即她中指上划破的伤口便奇迹的愈合,若是不仔细看,根本不会发现她的手指刚刚才被划破过。
见状,凤芊雅挑眉睨着安陵逸风,扬唇问:“你这是什么法术?”
安陵逸风见她中指上的伤口基本愈合了,他如画俊眉舒展开来,俊美绝伦的脸上浮出淡笑,“雅儿,这只是极小的仙术,只对极小的伤口有用,若是伤口再大些,便不能使其愈合。”
闻言,凤芊雅挑了挑眉,随即说道:“先施纸鹤寻人法。”
安陵逸风轻点头,将那折好的纸鹤放入了滴有凤芊雅血的瓷瓶中,随即双手双指并拢,双唇默念,双指指向瓷碗中,将真气灌输在纸鹤上,向那纸鹤施法。
只见那纸鹤在瓷碗中渐渐昂起了头,鹤嘴将瓷碗中凤芊雅的血吸入,纸翅膀也展了开。
拥有了血,又有了安陵逸风灌输的真气,纸鹤如同真的鹤一般,从瓷碗中飞了起来,挥了两下纸翅膀,便往月榭宫外飞去。
安陵逸风见状,清澈的双眸凝视着凤芊雅,认真说道:“雅儿,我们跟着纸鹤,它会带我们去找墨墨。”
凤芊雅轻点头,与安陵逸风一起跃出了月榭宫。
候在月榭宫外的彤儿见一只黄纸鹤飞了出来,正惊讶时,便见凤芊雅和安陵逸风也从月榭宫跃了出来,并追着那纸鹤离开。
见状,她看着凤芊雅,大声问道:“小姐,你们去何处?”
闻声,凤芊雅身子微顿,回眸睨着彤儿,扬唇说道:“我去找墨墨,让宝贝不必担心我,安心等我回来。 ”
话落,她与安陵逸风跟着那只黄纸鹤飞出了皇宫。
而这黄纸鹤飞出皇宫后,往御城外的方向飞去。
凤芊雅见黄纸鹤往城外飞去,便猜测小墨墨有可能已经不在东冥国,于是便让安陵逸风收回了黄纸鹤,两人在御城买了两匹马,才骑马跟着黄纸鹤去找小墨墨。
他们两人这一出城,便是天黑也不见回宫。
轩辕墨宸听了彤儿所说,知道凤芊雅和安陵逸风去找小墨墨了,他是既着急,也淡定不了。
一想到凤芊雅是和安陵逸风一同离开的,他恨不得马上就去找她,但又想到她让彤儿带给他的话,让他等她回来,他便一直在宫中等到了天亮。
只是天亮后也不见凤芊雅与安陵逸风回宫。
而两人此时早已在千里之外。
两人几乎是赶了一天一夜的路,一直没有歇息,就是昨晚,也是借着月色前行。
安陵逸风担心凤芊雅会累,让她停下来歇息一会,她却坚持要先找到小墨墨。
三日后西蜀国
被月姬掳走的小墨墨昨日便已经到了西蜀国,并被关在西蜀国大祭司的府邸——天炎祀。
这天炎祀是西蜀国历代大祭司的府邸,建造的如同帝王行宫一般,守卫森严,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这天炎祀内建造了地宫,小墨墨就被关在这如同地宫里。
此时他的双手双脚仍旧被绑着,坐在汉白玉石砌成的地上。
这地宫建造的非常大,而他只是在地宫的其中一个四面都是用汉白玉石砌成的面积极宽广的房里。
这面积宽广的如宫殿一般的房里,没有任何的东西。
他从被掳走后就没吃过东西,此时他的小肚子早已经饿扁了。
他皱起小眉,浅褐色的小眼眸微眯,粉嫩的小脸被饿的惨白了几分,稚嫩着声音,有气无力的喊道:“蟾蟾……”
藏于他衣袖中的玲珑雪蟾听到他的声音,从他的袖袍中钻了出来。
随即飞到了他的眼前,瞪大了青蛙眼,张大青蛙嘴,发出标准的娃娃音,“小主人唤小蟾出来有什么事吗?”
小墨墨依旧皱起小眉,眨巴着小眼眸,声音稚嫩的说道:“想办法把这绳子弄断,绑的我手手痛死了。”
“小蟾遵命!”玲珑雪蟾闻言,立即飞到了小墨墨的身后,张大了青蛙嘴,正欲吐出它吸入的百毒将这绳子腐蚀掉,便听到突地一声响,那玉石门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
小墨墨见状,皱起小眉,声音稚嫩的说道:“蟾蟾,先藏回去,别让人发现了。”
“是!小主人小心。”玲珑雪蟾低声说完,又藏入了小墨墨宽大的袖袍中。
而进来的人正是黑炎魔,轩辕御风,轩辕亦弘,以及月姬。
黑炎魔走在最前端,此时的他依旧是一袭黑色的衣袍,但没有向以往那以斗篷帽遮脸。
他额间有一朵黑莲,看起来约四十多岁,奇怪的是他虽是潇阳子的师弟,却看起来比潇阳子大上了二十几岁。
而他便是西蜀国的大祭司。
小墨墨见走在最前端的是他,挑了挑小眉,粉嫩嫩的小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声音稚嫩的说道:“黑嬷嬷,墨墨饿了,可不可以给墨墨吃的啊?”
黑炎魔走到小墨墨的身前停下,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