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业嘿嘿一笑,犹豫片刻说:“仔细数数他们的人也不算多,只要我们团结一致,是能找到机会反抗的。如果我们成功了,想想看,我们得到的不仅仅是生命和自由,甚至还有这艘船,这样就可以弥补我们的损失,嘿嘿,怎么样,做不?”
这王业小算盘打的真细啊,林辰隐隐觉得这王业最初接近自己,就是没按好心,或许说,他就是看中自己生命力的顽强和对船长大汉的憎恨,才主动接近自己,目的就是要找机会和自己合作,联合从大汉手中抢船。
林辰也不去细琢磨王业的为人如何,只要自己能逃离这艘船,那就是好事。
林辰想了想,提出自己的疑问:“我们可以合作,只是我很疑惑,就凭我们两人,怎么干掉他们拿枪的五六个人?”
“仅靠我们两个人是绝对不行的,我们得多找几个帮手合作。”林辰还没搞清王业话中的意思,王业就跑了,不一会儿就他又回来,透过依稀的光线,林辰隐约看见他们的脸,有正义,还有两个男人,加起来一共5人。
“嘿嘿,忍受了这么多天,终于要反抗了,我想凭我们5个,只好合作得当,完全能把那几个水手干掉。”王业用很低的声音嘿嘿笑道。
随后,王业说出了他的计划。
明天一早,船长大汉和几个水手会按例进来查房,那时候,是将他们杀死最好的时机。只要五人从四面包抄,夺下两把枪,凭正义和另外两个男人的枪法,干掉剩下的水手完全很容易。
忘了提了,那两个男人出身也不小,都是曾经在越南当过雇佣兵,就是因为身上有了几个命案,才偷渡出国的。他们的实战经验不比正义差。
计划的安排的很巧妙,可关键问题来了,空手夺枪不是不可能,只是谁愿意做出头鸟?要知道这一梭子打在身上,凭这儿的医疗条件,绝对会死的。谁都不想去当这个冤大头。
气氛陷入尴尬,当这个计划即将被取消时,王业平静说:“我已经想到解决的办法,到时候你们见我眼色行事,”见四个人没一个理他,他摸了摸鼻子颇为尴尬说:“这样如何,到时候我第一个先上,你们再跟上如何?”
既然王业愿意做这个出头鸟,那大伙也就没什么意见,低声商量一下具体方案,然后就各自回去休息了。
王业和另外两个人走了,正义也要走时,林辰一把拉住了他,正义回头,一脸茫然:“哥们,你怎么了?”
林辰对他摇了摇头,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缓缓说:“做事不要死脑筋,想想你的家人。”
正义愣了愣,估计他没明白林辰的话,林辰也不去细解释,忠告已经给了,毕竟自己可没义务去保护一个与自己不熟的男人的命。
这一夜林辰睡得很安稳,虽然计划的很完美,但难保明天不会出现意外,得养精蓄锐才行。
次日,正如计划一样,外面传来了踢踏甲板的声音,林辰,王业,正义和另外两个男人纷纷就位,正准备从四面攻击时,王业忽然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这让众人一头愣,但因为人人都怕死,所以没一个人敢出手,等船长大汉和一些水手进来,大伙都叹了口气,计划终结了?
事实如此,两个水手又端来一桶混杂着鱼脏和鱼血的水,然后随便舀一碗。因为味道实在作呕,人都很不情愿的去排队,而王业则第一个冲上去领,接过碗时,手忽然一抖,整个碗就掉进桶里。
那水手大怒,一脚踹王业肚子上,大骂:“tm的,连个水都端不稳,老子要你要有什么用?!罚你三天不准吃任何东西!”
王业像个孙子一样,连忙低头承认错误,然后表明,以后绝不会再犯类似的错误。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那水手赤手从水桶里捞出碗,然后递给拍第二个的那个人,那人咕咚咕咚的喝下去,捂着发涨的肚子,像是老头一样,弯着腰,颤步的走到一边。轮到第三个,第四个,林辰和正义准备去排队时,却被王业给拦住了。
正义皱眉说:“多喝两口鱼血,能有力气,制服他们的几率更大些。”
王业摇了摇头,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露出了让正义和林辰静静等候的笑容。
而这时,船舱的深处忽然传来一个痛苦的呻吟,起初大伙都没在意,毕竟这儿环境恶劣,有些病很正常。可随后,第二个,第三个,甚至第四个,整个船舱内都是一片痛苦的呻吟,那些人捂着肚子翻在地上打滚,模样痛不欲生。
几十个人同时得病,让船长大汉和剩下的水手惊慌起来,几个水手用枪指着那些在地上打滚的人,大骂:“一个个都别给老子装,再哭闹下去,老子就一个一个爆头!”说着,还朝天花板打了一枪,吓得船舱内安静下来,然而后来,他们又忍不住的痛苦呻吟,场面一时失控了。
林辰和正义还有另外两个男人也有些不知所措,却看见王业递来的眼神,那分明就是上!
“啊!”王业如约定一样,第一个扑了上去。
林辰为了不让王业陷入孤军奋战中,也冲了上去,正义和另外两个男人见情势也冲了上去。
五个人,从五个方向包抄,而且都具有丰富的实战经验,这一扑过去,根本不给那些水手反应的机会,林辰当即把一个水手扑倒,并一拳砸他脑袋上,让他暂时的昏厥过去,随后,林辰又一拳狠狠的打在他的心窝上,他“呃”的闷哼声,眼睛瞪得跟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