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听到林辰这样的话,脸色要多差有多差,在他认识里,林辰就是一个刚断奶小p孩,不知死活的小子。可此刻,就这么一个小子,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话,他感觉自己受到了羞辱,尊严更是受到了践踏,以至于他压抑不住怒气,当即怒道:“混账小儿!你究竟算是什么东西,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
“住口!”终于的,钟叔按捺不住爆发了。
钟叔瞪着钱老道:“你忘了我们来的目的吗?!小辰话不错,道与年龄没关系,靠的是个人感悟,我相信,既然小辰能在3年内达到如此高度,那定有一个属于他自己的道!”
钟叔这句话得到了在场许多人的认可。其实,抛去林辰这个命不说,不论林辰对道的感悟,还是林辰实力上的成就,都应该是受人尊敬的,只是可惜就可惜在了他的命上。
“3年如此高度的确厉害,可正因如此,林辰触犯了天道,”南鸿儒淡淡道。他看了钟叔和钱老笑道:“二位,现在情势紧迫,我们不能把个人感情带进来,坏了大事可就不妙了。”
钟叔冷哼声道:“我尊敬启示者,也认可她的能力,我并不会徇私舞弊,”盯着钱老道:“我听说你和小辰有过个人恩怨,但愿你也能收起你那微小的自尊心,专心的将这件事给办好。”
钱老脸色沉了,却不敢再说下去了。
虽然钟叔和钱老同为茶馆,但钟叔在茶馆的地位,可谓是极高的。茶馆并没有所谓的馆主和老大之类的,它共由9个长老统一管理,钱老是茶馆的大长老,在组织里,享有极高的待遇和地位。
钟叔虽然不是长老,但他的实力已经得到了茶馆所有人的认可。连长老们,见到钟叔,也得低下头称呼他一声钟叔。
虽然钱老在实力上远不如钟叔,但他毕竟是东方第一大组织的大长老,一把手人物。仗着大长老的身份,手握大权,钱老虽然不然明摆着和钟叔对着干,但偶尔讽刺,恶心一下钟叔还是可以的。
这些年里,钱老一直试着打压钟叔在组织内的影响力,效果很明显。现在族内新一辈的姊弟都很少有人钟叔这个人的名字。但是,钱老永远不会忘,茶馆不是他钱老一个人的,其他八位长老也有行事的权利,假如自己真的得罪了钟叔,把钟叔给逼急了,那么其他与自己关系不好的长老肯定会倒向钟叔那一边,倒是自己权利拿不住,实力更不能比,自己这个大长老的位置还不得是做到头了。
“东方的伙伴们,咱们现在可是统一战线,别乱了阵脚,”巴郝嘿嘿道:“我布置的可是最强的结界,又承载着这么多准神的气场,我可撑不牢多久,咱们快速战速决,也好对启示者交差,省的那女人再对咱们挑什么刺。”
南鸿儒看着婆娑问:“启示者怎么说?”
婆娑眼神有些不忍,但最终还是艰难的开口了:“启示者还是原命令,废了林辰的武力,这是最人道的选择,如果他反抗,只有……处死。”
南鸿儒点了点头:“既然是启示者再三肯定的事儿,那我们就没理由去怀疑它的真实性了,”说罢,南鸿儒目光转向林辰,眼里流露出一丝怜悯,还有一丝杀意:“孩子,不管你信什么道,你违背了天道,就是要受到惩罚,这是不争的事实。作为这天下的一份子,更作为天道的信仰者,我们不得不与你为敌。”
林辰盯着南鸿儒,面对这样一个智者前辈,林辰是张口结舌,变得无话可说。
随后,南鸿儒眼闪奇异光色,手持着玉净瓶,对林辰准备采取攻击。
另外七名绝世强者也都各自发挥自己的本事,就等着一齐攻击林辰。
面对这八位绝世强者的逼迫,林辰内心底是完全不恐惧的,他之所以变得这么优柔寡断,还是想不通,明明是朋友,明明是长辈甚至亲人,却因为一个虚无缥缈的所谓的未来,就与自己针锋相对,要取自己的性命,难不成那些情感真的就这么不堪一击?
林辰越想,就感觉脑袋越大,同时的,林辰内心地涌出一股无奈,甚至说感慨。或许在追求真正大道和真理的路是坎坷的,是不被人理解的,是被人所抛弃的,因为正因为极少数的人去相信他,又有极少部分的人去付出行动,又有更极少部分的人找到正确的路,所以才导致当今世界,能成就大道的人是,是少得可怜。
林辰深吸口气,强行的将一切的念头给镇压下去,林辰想的很明白,事到如今,只有战,只有自己的赢了,才会正面自己走的道是对的,才不至于继续与他们为敌,毕竟被世人抛弃排挤的滋味和不好受。
让林辰惊讶的是,最先动手的,居然是钟叔!
钟叔下手毫不留情,第一击就给林辰来招硬的,他的拳头,近乎是毫无阻拦的轰向林辰。
钟叔讲究的道和经脉路线与林辰是不同的,虽然不如武灵那么霸道,那么强劲,但其威力,绝不可能小觑。
如果用海啸的快、破坏力惊人去形容林辰的武灵的话,那用溪流的潺潺溪流,却终流不止,形容钟叔的力量是再合适不过了。
钟叔的这一拳,直接把林辰打退的数步,因为对钟叔的力量了解不全,林辰也是不知道该如何防御的好。
钟叔一拳结束后,又紧接着另一拳跟进,继而接着接着一个肘击,这套连击在钟叔的手上是游刃有余,林辰一下子就被打蒙了。
而且别忘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