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胳膊上的伤正隐隐做痛,诗越彬只好打开了浴室的门出去,又快速将门关上。
涂星洲正坐在榻上,并没有好奇的向着浴室里张望。
他刚被推出门外的时候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粗鲁的对待了!好心没好报!
他气极了,想问要不要去叫医生,但是一想诗越彬这样对他,他还跑去敲门献殷勤,实在是犯贱,就忍下了。
“要叫医生吗?”看到诗越彬出来,涂星洲还是忍不出问了出来,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善良了。
诗越彬定定的看着涂星洲,脸色平静,一定反应都没有。
涂星洲又好奇的问:“刚才怎么了?你给他身上浇了汽油?”问完他又摇头,“不对。是酒精?”没有闻见汽油的味道,而且就算玩□□,这也玩的太凶太危险了。酒精的话,好像也有味道啊。
“也不对,是甲醇?到底是什么燃料啊?”
“你……”诗越彬看到涂星洲这反应,明显是误会了。也对,一般的人,怎么可能想到那里去,是他自己明白,才怕别人起疑,想了想,他决定放过涂星洲一马,嘱咐道:“……你还是回去吧,我不需要助理了,你不合格。”
涂星洲一怔,不悦的噘起嘴,将一个女孩子会有的反应表现了出来。
“出去后不要对别人说我玩□□,不然要你命。”诗越彬语气很平静,可是态度却极为的认真。
“走就走,谁稀罕给你叫医生,谁稀罕你!”涂星洲恼怒的转过身就走,下楼到自己的房间里拿起包,很快就出了诗越彬的别墅。
走出不远,就遇到了一辆出租车,涂星洲一看司机是樊平,马上坐上去,狠狠的喘了一口气。
这时,他才觉得自己背上出了一层的冷汗。
刚才好危险!
幸亏自己机智!
这时,他终于察觉到了一件事情,一件隐藏在整个故事下的一条隐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