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好了没有啊!”景阳从来没被人这么抓着脚看,又痒又麻,总之全身都涌动这一股不太对头的感觉。
“啊!哦!”了空被这么一叫才清醒了过来,急忙朝伤口看去,转头对着秋宝说:“劳烦秋施主接一盆热水过来。”
“你怎么不早说,都已经破成这样了!”了空有些心疼,但不知道是心疼脚还是人。
热热的布子擦净了叫伤口上的污血,又把带来的草药在嘴里嚼碎,轻轻地敷在了景阳伤口上。
“会有点疼,不过一会儿就好了。”了空吐出草药之后有点大舌头。
“你嘴怎么了?”景阳听出了不对,这人怎么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了空摇摇头,只是嘴巴有点僵硬“没~事,这~药,有麻药的成分,过一会儿就好~了。”
了空给她敷好药之后,又转身走到秋宝跟前,依旧大着舌头“这~药拿好,三个~时辰换~一次,明天一早准~好!”
又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小僧先走了。”
秋宝看着了空的背影,摇了摇头,自顾自的说了句:“唉,多好的人啊,可惜是个和尚!”
而此刻的景阳,正红着脸想着刚才了空抚着自己脚的样子,冷不丁的被秋宝这句话拉了出来,拍了几下自己红扑扑的脸,心里责怪道:景阳你在想什么啊!她是和尚!不对!就算她不是和尚,也不行!因为父皇不可能同意的。
这一晚,景阳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