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恍若未闻的往门口走,虎叔说过,当你处于绝对强势的时候,一定要做足姿态。才能得到你真正想要的。转身出了房间,身后传来脚步声,不多时胳膊被人拉住,一个拉拽,回身间看到吴博紧张的脸。
“等等,你知道龙头?”吴博脸色微白,“你有什么办法让我相信你?”
我耸了耸肩膀:“信不信,随你,也许今晚之后你就会一无所以,当然我也是有目的,就不兜圈子了。计蒙树。。”
吴博眼睛暗淡:“好吧,我们谈谈。”
我笑了,朝着屋子里走去,重新做回了沙发上,端起桌子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端起来轻抿,齿中含香,看向刚坐下的吴博:“茶叶毕竟不是人,有一句话叫站的高看得远。实力能让一个人掌控全局,告诉我你们有什么目的。”
“你能说出整个布局吗?”吴博还是不死心。
我也不恼,将茶杯放在桌子上抱着手,倚在沙发上:“本来这些事情我们查了半天查到你头上,只是怀疑,想要问问为什么,但是后来看到你这处地产才知道应该是为了钱财,这个阵法叫旺财养鬼阵法,我以前看过,是一种大风水术,耗资极大,如果别人知道你做这个是为了聚财。恐怕都会骂你神经,但我不会。”
“你还真是我的知己。”吴博笑了,“是因为那个引鬼符?”
我点头:“没错,鬼婆婆被换的符箓笔触苍劲有力,不像是随便所画,而且从头到尾没有一丝停顿,况且引鬼符是分繁复的,那张引鬼符不是简单的,我从几年前你教唆鬼婆婆去陈然葬礼推算出应该是你换了符箓,不过起初并不确定,直到看到用房子造的阵,我才确定。”夹厅他扛。
“没错,那龙头呢,你怎么想到了龙头?”可以看出吴博是真的很好奇,或者说他希望我有理解错的一点。
但结局注定会让他失望:“这处阵法在崔户家的东面,而他家门口有一颗计蒙树。计蒙树的树枝汇成龙头,本来我并没有将两处联系在一起,可是观察这个阵法才发现这是个大阵,因为有缺口,就是外面的水池,水池并没有在树的长方形围绕之内,但是阵法一般都是有头有尾的。如果说水池是尾,那么这个阵法还缺一个龙头,寻龙点穴法中记载,这种大风水阵,有水尾就该有龙头,你这是旺财为主的阵法,所以龙头应该是木制的,水生木,而龙头木附近只有崔户家的计蒙树。”
“可是即使这样,你怎么能确定一定是我做的呢?”吴博叹了一口气,“虽然不得不承认你很聪明,可是我希望自己死的明白。”
“死字太严重了,如果你这叫死,崔大婶的生不如死算什么?”我越说越有气,“不过你说的没错,我应该有所怀疑,应该严谨,但是我之前为了测算那里是不是阴宅曾经算了一卦,当时抛掷卦钱的时候,曾烧了一些黄钱纸,为探路财,那探路财被阴煞哄抢竟然形成了小旋风,所以那一定是爱财鬼,应该是你招引过去的,毕竟你这阵法不仅仅聚财还是养鬼大阵。”
“聪明。”吴博眼睛一亮,“我认栽。”
我一停,心里激动,天知道我刚才说了谎,说谎的时候大气不敢喘,脸上面色无波也是一种技术,不得不感谢虎叔这么多年的“教导”,其实所谓小旋风只是因为多于一只鬼抢财所致,不管是不是爱财鬼都能形成,刚才只是在蒙吴博:“那你可以说为什么了吧?”
“因为。”吴博叹了口气,遇到我很无奈,我能听得出他怕我将他的成果毁于一旦,吴博看着我,“记住你的承诺。”
我再三点头让他放心,我不管别人聚财不聚财,只要不伤人,能和崔大婶道歉一切好谈。
吴博这才说出实情,原来这件事情要追朔到吴博父辈的时候,吴博的父辈早年救了一个频临死亡的人,那个人很奇怪,浑身上下全是血,送去医院,医生们都说救不活了,吴博的父亲是个善良的人不忍将其留在医院等死,就将那人带回了家,后来找了无数的土方子治伤,谁知道过了一个多月,这人还是不见好,而且饭也吃不进去,但是竟然没死。
“当时我父亲惊讶急了。”吴博皱紧眉头,“直到两个月出头,那人身上都有些腐臭了,可是身上的伤口却慢慢有了愈合的倾向,第三个月身上的伤口完全闭合,苍白的脸色也慢慢恢复,一直到第六个月,有了半年之数,这个人醒了,当时我父亲已经意识到这不是个普通人了,如果是普通人别说受了这么重的伤,就算是一个月不吃饭也死了,这个人醒了看到在我家并不是很高兴,但却碍于我父亲的好心说要报答一下我们,当时我父亲只是经营一些小本买卖,这个人就在我家摆了阵法,后来我家的生意慢慢有了起色。”
“高人报恩的故事啊。”我若有所思,“这和你惦记计蒙树有什么关系。”
“你听我说。”吴博让我别打岔,继续说,“我父亲得了好处,事业稳定来了,知道当初自己好心的收留其实对于这个高人并没有什么帮助,心存感恩,就希望有能帮助这个人的,这个人倒是真提出了一个要求,他说甘陕边境有一棵树,形似计蒙,计蒙乃上古妖兽,身若树干,龙头人身,他说甘陕边境,靠近陕西的地方有几乎落单的人家,那计蒙树重在其中一家门口,他希望我们能将那个计蒙树要来。”
“所以你就害了人?”我耸了耸肩膀,一股子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