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户当场哽咽:“谢谢姑娘。”
“不客气,你这房费是不是能给我免了?”我打趣崔户,不想太过于煽情。
崔户也笑了:“哪敢再找姑娘要,得了,这都快四点了,姑娘还没睡了,快去休息吧。”
“行。”我说着就往门外走,吴博神色复杂,崔户和他有恨并没有留他过夜,吴博说在车子里讲究一觉,反正只有几个小时,我点头说好,目送吴博出门,不经意间撇到夜色中从墙围上端露出来的计蒙树枝哑,张牙舞爪的组成张着大口的龙头,不过从我这个角度看,只能看到一张大嘴似乎要将我所在的院子吞没,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拉着行李箱赶忙回了屋子。
躺在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不过睡着睡着,只觉得浑身凉飕飕的,我下意识睁开眼睛,倒是没发现什么东西,紧了紧被子,这大夏天的怎么会无端这么冷,环顾四周,才发现窗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
“奇怪。”我嘟囔着,迷迷糊糊起身去关窗户,走近了才在窗子跟前发现了一张字条,讶异的拿起来,“前有高埠后有冈,东来流水西道长。子孙试试居官位,紫袍金带白君王。啧,这是什么东西?”
突然!啪的一声,我猛地回头,放在床头守着的桃木剑竟然从床上震得跳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儿?”我心里发寒,哆哆嗦嗦的走过去,却发现原本贴在桃木剑上的震符从中间裂开,一道黑色的灼烧痕迹异常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