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之中拽住棺材边,抓住我的手白皙如玉,按理来说尸体不知道已经在棺材中葬了多久,但丝毫看不出被腐蚀的痕迹。
再沿着手看去。一抹红色的衣袖映入眼帘,入血的红让我彻底冷静下来,刚才测算的是大凶,而且青衣似乎认识墓主人,青衣的话明确的告诉我这件事情要靠自己,想罢将手上的刻刀一横,白玉手迅速的将我往下拉,同一时间刻刀划了过去,只见青铜刻刀和那只白玉般的手相措,白玉手今日甘丝毫没有损伤,而我的手已经被拉下去一点点。里面不是森冷的寒气。而是凸显了淡淡的黄白色龙气,青色渐渐淡去,可没有到时间啊,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憋住力气。干脆将身体重心朝后放,整个人将脚抵在棺材下面,用力的朝后拉扯,一个猛力,手稍稍往外挣脱了一点,可是被龙气侵染故哟的地方血色一片,要不得了,钻心的疼痛传来。
突然背后一凉,我下意识后头去看,只见穿着蓝色衣服的女鬼站在我身后笑意盎然的看着我。我头皮发麻:“妹的,今天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吗?我不甘心。”
不敢耽搁,我咬了咬牙,利用脚抵住棺材的边缘。反过身子用手对着女鬼:“天有道,地有常,鬼怪无常,魂飞魄散。”
女鬼惊恐的后退,不一会停住,此时她距离我从一米的距离倒退到三米的距离,似乎只是安全范围。
我趁机将身子扭过来,用力的挣扎,不管我怎么挣扎这只手就像是长在棺材上一般而且力气越来越大,我有种感觉一旦等我将体力消耗殆尽就会被拖拽进棺材里,难道这就是大凶?
我喘了口大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只是刚才还在我三米范围之外的女鬼突然鬼魅的飘了过来,立在棺材跟前,对着我的手摸了过去,一股子阴寒的气息透过血肉模糊的部分钻了进去,又麻又疼。
一股子怒火蹭蹭的往上涨,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对着自己的手一刻刀就捅了过去,一时间疼的我神经嗡嗡的跳动,将手迅速的一手,皮肉掉了好多,我慌忙后退,忍者剧痛,从小包里将符箓拿出来,一张贴在刻刀上,一张贴在女鬼身上:“天有道,地有常,鬼怪无常,魂飞魄散!”
我怒火中烧大喝,女鬼瑟瑟发抖,那充满仇恨怨毒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慢慢变得浅淡,突然刻刀剧烈的震动起来,一白色的影子从里面钻出来,迅速朝女鬼钻去,钻出来的白色身影正是刻刀中的阴煞,此时它和女鬼迅速的融合在一起,又稍微凝实了几分,眼睛里带着冤屈和怨恨,只是略有几分挣扎的被青衣突如其来的大手拘禁了回去:“又先后,解决了当下的麻烦再说其他。”
我听着青衣的声音打了个激灵,重新将实现放在棺材上,此时已经可以感觉到棺材不同寻常的气息,估计是黄白的龙气要放出来了。
我暗了暗神色,刚才只是想将棺材移动位置,可是现在却要得到里面的机缘,我咬了口唾沫,额头满是冷汗,顺着脸颊流下来,完全是疼的。
“妹的。”我啐了一口唾沫,嘴里发干,脑袋晕晕的,一步一步朝着棺材走了过来,停在只有半米的地方,将包里的黄纸钱,已经龟壳拿了出来,同时拿出来的还有一瓶鲜血,不过已经有所凝结,着鲜血是黑狗血,当年老葛留下的,不知道有多少个年头了。
阴司典籍中记载风水时,提到,水最关子祸福。水宜合于图经。所忌者水尾源头。所戒者神前佛后。这几句话的意思就是说,风水中一旦切断破坏水涨之处,便能破坏整体风水,所以一般有水的风水局都会有明水和暗水,一般明水是不怕被破坏的,但是暗水不行,那是风水局的根,如果说崔家东边的小河是明水,那么墓穴里缩小版的风水局中的水潭就是暗水。
想着淡定的滴了几滴狗血在潭水里,随后走到棺材旁将至纯的黑狗血用毛笔朱砂沾了在棺材上写了个佛法中的‘卍’字,老葛曾经和我说过,吐了阴司千万不要担因果,否则遇佛则毁。然若能有幸不担因果,那么佛法也能成为阴司人手上的一把利器,可是入了阴司不担因果的少之又少的。此时看着棺材中本来有复苏之势的龙气又消失不见才长舒一口气:“古人诚不欺我,哈哈。”
不过还是感觉不太放心,最后将乌龟壳子在棺材上跌了六个,分别贴上符箓才放心,再试着慢慢靠近伸头看去,只见里面虽然还是暗却能隐约看到尸体的轮廓了,我将手电筒照的进了一些,一个黑发如雪,肌肤如玉的女人映入了我的眼帘,柳眉,琼鼻,樱桃小嘴,只是很薄,一身大红的衣服不然纤尘,浑身散发这高贵的气息,突然女尸蹭的一下坐了起来,黑狗血所写的卍字几乎要从棺材上浮出来,就在我以为女尸要诈尸的时候,才发现她竟然缓缓的躺了下去,棺材上的黑狗血越发的干涩,而女尸脸上竟然有了灰败之色,我见状连忙用毛笔重新填写卍字,往棺材里照去才发现,方才肌肤如玉的大美女已经腐败的不敢入目,一股内疚的感觉油然而生,如果不是我进来扰乱局势,她应该能永葆青春吧。
我诧异的看着手中一小瓶黑狗血,不禁诧异,这到底是什么狗血,这么厉害,从老葛手中继承过来也有将近十二年了,竟然没有完全凝固。一边想着,一边好奇的将手电筒照到棺材里,四处查看,最后在女尸头发处发现了一块白玉似的东西,我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