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喘了口气,崔年眉头却越皱越紧:“这能说明什么?”
“我且说着,你且听着。”我笑道,“这些的确都不能说明什么,但是刚才我分析的士兵死前的症状都会被法医当作证据,这一点即使你是证人都不行,不是每个死人都不会说话的,我从小在警局长大,见过的命案比你睡过的女人都多。”
“你……”崔年愤怒,“还是不是个女孩子?”
“哎呦,不好意思。”我捂着嘴讪笑,“我粗鲁了。”
崔年运着怒起,却说不出话来。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崔叔叔,你是怎么知道刻刀的?”
“我不知道刻刀,我只觉得像。”崔年连忙解释。
我讪笑着:“又上当了,你刚才还说这就是普通刻刀,怎么又说像了?崔叔叔,这些不着边际的话,看似无关的事情,你说上边会不会笨得偏听偏信?”
崔年露出凶光:“你把刻刀交给我,我能保你一命,陈老就剩下你这个孙女了。”
“怎么想到,脑子被门缝夹了吗?”我耸着肩膀,“这里是重区,刚才看到的不只是你还有章秘书,你想弄死我,怎么弄死,现在杀死还是后台操作,用权势压死?”
我冷笑道:“血淋林的惨案告诉我,愣得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崔叔叔,我就是不要命的,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调查爷爷的事情,如果你不把你知道的是事情告诉我,我会拉着你一家陪葬。”
“你!”崔年运气,连说三个好,随后冷笑出声,“你有什么证据,我今天的话不会再说第二次。”
我拿着手机扬手:“录音啊,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