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跟着我出来,嘴里还一直嘟囔:“小姑娘,你是不是南方人哦?”
“不是的。”我客气的回答。
老徐笑着说:“看你当兵之后还这么清秀,真以为是南方闺女呢。”
我也笑了起来,趁机问:“我是地地道道的北京人。不过在东北长春长大,性子大大咧咧的,到时您,您老家哪里的?听说您以前给重区送菜,也是北京的吧?”
“咦……”老徐拉长了声音。“我是山东的,很近。我们山东的菜好,我婆娘是湖南的,不过最后在北京落了跟,怎么说捏,北京机遇好。我和婆娘就把山东的房子卖了,地也卖了在北京郊区租了地,一开始幸苦的很捏,不过总算是有人买菜,再后来直接给重区送,也算是福气。”
说着老徐问我找他的人在哪:“还有个野菜汤没做捏,那帮兔崽子们磨了我好多天捏~”
老徐说话的时候带着口音,我却感受到了他对士兵浓浓的喜爱,这不像是作假,心里的天平刚刚想倾斜,心里立马警醒,一开始自己对龚天的爷爷也是如此喜爱,认为只是老人家有些执拗,谁知道心思竟然这么阴毒。
我调整了下心态,带着老人家继续走。走着走着老徐突然停下,拽着我的袖子,额头上满是大汗:“这你闺女是新兵蛋子?”
“怎么了?”我佯装不解,不想露出马脚。
“这再往里面走可就是重区大院了啊。”老徐擦了擦额头的汗,“不敢随便走的。”
“怕什么,是那位让我带您去的。”我说着指了指龚烈等着的地方,“就在那边,也没多靠里,他说让我将您带过去。您可不能为难我,我还要回去学歌的。”
“好吧好吧。”老徐点头就跟着我走,一边走还一边念叨,“你这个娃娃啊,也不知道是谁叫我,老徐我吓了一身冷汗,这里面的人都惹不起,难不成想吃我的拿手菜了?”
我一顿,憨憨的笑了出来,和老徐在一起还真是不开心都不成,走着走着好不容易看到龚烈,我扔让手山芋一样的将老徐指向龚烈:“人给你带到了。”
说完,在龚烈不解的目光中匆匆离去,龚烈认命的苦笑,我躲在远处就看着他将老徐带走,等了将近一个小时龚烈才用手机联系我让我回去,所谓回去,就是去龚首的住处。
我进了客厅就看到老徐正襟危坐在客厅的春秋椅上,声色严肃,但会忍不住瞄向我这边和我挤眼睛,嘴唇一张一合的也没个声音,但是能懂他在说:“你怎么在这里?”
龚烈告诉老徐在客厅呆着不要乱走动,随后拉着我进了屋子,倒不是李绅休息的房子。
“问的如何?”我坐在床上,拿起旁边的水果咬了一口。
抬眼就看到龚烈狠狠的看着我,我嘿嘿一笑,龚烈也顿时憋不住了,坐在我身边:“奶奶个熊的,这老徐简直就是油盐不进,不过依我看来他应该是不知情,整个一憨货,我问了他字条的事情,他说的确是有人让他帮忙,但是不知道对方的名字,而且每次来人都不一样。”
“怎么可能?”我咬了一口水果,嘎嘣脆,“雷锋啊。”庄华长划。
龚烈猛地点头:“还别说,他就是重区的活雷锋,我问他为什么不知道那些人的名字,他反问我,如果重区里的朋友,士兵要帮个忙,就是简单的传递个信件,难不成还要问人家名字,又不是要邀功,要报答的。”
“我竟无言以对。”我一时无语,“那就中断了?”
“那倒不是,我找你来是需要季珊的帮忙,需要调动视频,但是如果在重区调动视频就是大事了,而且重区的防盗那可是世界水平的,一般的黑客侵入很难,我想让你找季珊试试,但不是季珊动手。”龚烈将此事说的十分认真,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我不相信季珊的势力,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孩子,你找她打听一下,她认识的最厉害的人,或者老师。”
“行。”我点头,随后立马给徐青打了电话,徐青那边立马接通了,声音很闲,问我有什么事情,我如实说了要找季珊。
但是徐青却说不巧:“季珊在整理警局的视频,你不是要那个在楼道里消失的人的影像吗?”
“能不能中断一下?”我有些急。
“这丫头挂了电话,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我给她送饭敲了几次门都没人,后来似乎想起来我才出来告诉我说她带着耳机听不见声音,而且屋子里有吃的。”徐青苦笑,“为了帮你也是不要命了。”
“砸门。”我运着怒气,“这丫头,真是的,徐青无论如何想尽办法带他来重区,一会我把地址发给你,龚烈会迎你们。”
“好,我知道了。”徐青语中带笑,似乎早就恼怒已久,总算是能动手的感觉。
我对此略感奇怪,但也没有细想,电话没有挂,紧接着就听到那边咣咣的砸门声,紧接着就是邻居的咒骂。
徐青笑着一边道歉一边砸门,说害怕里面的人寻了短见,这话一说,有邻居也开始帮忙砸门,我在电话这边听得都替徐青的谎话脸红。
我如今最关心的就是这件事,虽然噪音到也没有挂电话,终于在十分钟之后,季珊出来了,随着开门的声音,传来了季珊无辜的声音:“诶?徐青,我不是告诉你我饿不死了吗?”
“小伙子,你不是说里面的姑娘寻短见了吗?”有邻居疑惑的问。
徐青常舒一口气,装的倒是有模有样:“谢谢您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