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之前龚子豪死前所说孙家密室里有秘笈一说,我跟着小分队去了孙家的别墅,一通查访,将屋子里的角落翻了个底朝天,最后在孙继洲的房间中找到了所为的密室。其实只是一个能容得下两个人的屋子,还是横躺着的两人,这密室在孙继洲床铺后面,被床头所锁挡着,十分隐秘。
里面只放了一个小案子。案子上放着一个紫色的木头盒子,盒子上不知名的材料上着锁。锁芯像是被焊死一般,只能模模糊糊看到锁眼,却找到插入的地方。
“好家伙。”在场士兵有人发出感叹,“天哪,这东西看着就特殊。”
“刚才是我先发现的。冷得很。”另一个士兵觉得不可思议。
的确,我手中拿着这个盒子,只感觉两只手冷的透骨,这盒子提起来很轻,敲打木头,才觉得木头质地很厚,让人觉得惊奇。
“把所有的东西都带出去。”我收回心思,让士兵们都出去。
众人听令,出了别墅才发现龚烈已经在外面等我,他查的是龚家的别墅。
“怎么样?”龚烈问我。
我拿出紫色的木头盒子给他看:“最大的收获,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你那边呢?”
“除了钱就是钱,这假龚家这么多年来在和我们龚家玩智商呢。”龚烈苦笑,“如果不是你,我们得陷入被动之中。”
“你们本身也是为了东山。谈这些就见外了。”我拍了拍龚烈的肩膀,此时已经凌晨三点多,两个别墅的清理工作已经完成,问了现场才发现只剩下霍家。
“霍家是姜潮带着进去的,到现在都没出来,而且里面怎么感觉没什么动静。”龚烈有些好奇。
我看着点着灯的霍家别墅,心思一沉:“再等等吧。”
就在话锋刚落之时,突然一楼二楼的灯全都熄灭了。
而就在我们以为姜潮带着人要出来的时候,却久久也没有等到。
我震惊了:“坏了。龚烈你带人在外面等着,我一个人进去。”
“小曦。”龚烈来拉我,“我和你一起进去。”
“没有用。”我心里砰砰直跳,这是霍家和其他人家不同,霍家世代都是阴司人,这么多人进去没有动静就已经很奇怪了,其实当我看到两层楼的灯一起灭掉的时候就已经觉察出不对劲了,后来等了许久人还没有出来,我就认定一定是出了事情,而且这么悄无声息的让一大群人出事,定然不是普通人能解决的,所以即使进去再多人的人都是添乱,能有用的怕是只有我一个人。
我用坚定的眼神看着龚烈,好半天,龚烈才松开我的手。
霍家的别墅刚才门是敞开的,只是我刚刚一临近,就感觉一阵风嗖的从耳边刮过,痛感传来,我抹了抹脖子,手上黏黏的,是血。
正在此时,嘭得一声,那风竟然将门邹上了,我赶紧跑几步一推,门被锁得死死的,我心思一沉,手指间汇聚气力对着锁眼一击,三下两下只见锁咔嚓几声。
再一推,门才吱鈕开了,不过门确是坏了。
屋子里很黑,不过比起外面要冷了些,我紧了紧衣服,里面安静的让人精神紧绷。
“姜潮?”我默默喊了句。
身手就去开霍家的灯,手莫到开关上反复开了几下,灯却没有亮的意思。
“小曦?”龚烈在外面试探的叫我。
我快走几步到门口,从门前往外喊:“我没事,灯坏了。”
说完找姜潮要了个手电筒,继续往里面走,手电筒的光所照到的地方,干净的一尘不染,一些器物堆在地上,应该是姜潮和士兵们所做的工作。
而且看一楼的工作已经完成,姜潮应该带着人去了二楼,所以一楼不存在发生意外的案发点。
想罢,用手电筒照着往楼上赶去,到了二楼第一件事就是开灯,意料之中的坏掉,我叹了口气,,心脏几乎提到了嗓子眼,二楼不比一楼整洁,而是有些混乱,到处都是整理下来的物品,桌子上,柜子里都成了光杆司令,全都堆积到地上。
从现场可以看出,姜潮他们正在准备收尾工作,但人却不见了。
我四处查看,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谁知道走着走着,突然温度骤降,屋子里竟然传来女人的笑声。
我一激灵,顿住脚步,朝着笑声的方向慢慢走去,手电筒及时的照着周围,二楼的格局除了两个我对立的卧室之外,剩余的全是大厅面积。
声音是从左侧传来的,根据之前的记忆,这声音传来的房间并不是霍华的房间。庄每低圾。
门是粉红色的,手柄是金色,走近一看,才发现手柄竟然是纯金的质地,在惊叹之余,利索的握住手柄,一股瘆人的冷意传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奇了。”
我事实上已经接近暴走的边缘,这尼玛是个什么地方,冷的要命,还有金手柄更是有些冷的黏肉,如果只是阴气绝对不可能到这种程度,如今的状况更像是里面是个冰柜、冷藏室一般。
想着,手上却不遗余力的运转气力将门把手震坏。
随后一推门,门轻松的吱鈕一声打开,手电筒的光紧随其后,只见入目的竟然是一个空房间。
房间里四处都是粉色的墙漆,而正中间却有一座墓碑,墓碑上贴着比正常照片大五倍有余的遗像,照片中是个女孩子,长发齐刘海,黑白底色,眼睛处有些发红。
“奶奶个腿儿的!”我当场立马骂了街,这简直是就是坟墓啊,只是霍华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