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就受到季珊的荼毒。
“起床了,吃饭去,饿死了,晴姐,小曦,赶快醒醒。”季珊大声喊着,随后唱了起来,“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
“艹!”我猛地坐了起来,睡眼惺忪的看着洗白白擦着香香的季珊,“你大爷的,你就是个猪。”
“你才是猪。”季珊乐悠悠的抹着脸,以为我在和她开玩笑。
“呼~”郑晴在对面床上也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床跟着吱呀的响着,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声音有些喑哑,“晚上被杀了都醒不了的主儿,不是猪是什么?”
季珊停下手上的动作,哀怨的看着我们俩:“你俩昨天叫我了?”
我和晴姐相视一笑,没有回答这么没水平的问题,但是季珊却从此有了个外号:季猪!
无论她最后多么想漂白。
我们只送她四个字:无济于事!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今天早晨起来,我们还是乖乖洗漱,去吃了早餐,吃饭的时候旁边桌子上正是我们这一届的同学,本来我们三个人有说有笑的,却被她们的话题成功吸引了过去。
“我就说嘛,怪不得就让我们简单的保密,你们的考验没来吗?”一个女孩说。
旁边的女孩唏嘘:“哪有这么容易,昨天不是有一个被淘汰的,说是家里来的电话,问了状况,她都说了,谁能想到学校串通家长来试探?家长也是,应该瞒着才对。”
“瞒着?你以为是我们小的时候帮着学校瞒教育局啊!”又一个女孩儿打趣,说起话来手上不闲着,拿起吃的就往嘴里噎,“不过性质也一样,这就好比肉包子打狗,和狗吃肉包子的区别。”
旁边桌子上被这个女孩子的谬论弄的哄笑,季珊皱了眉头:“回去把你们的手机给我,我怀疑安装了监听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