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月儿都不在。”架子姐突然紧紧的贴在我的后背上,背上能明显的感觉到她身前的两团肉。夹低边划。
“你自重一点。”我拉开了她的手,站了起来,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摇了摇头,准备要走。
架子姐打趣的说,现在竟然还有这种男人,难怪顾月会这样。
我没跟她多余的交谈,说没事我就回警局了。
架子姐点了点头,说希望我能找到顾月,似乎连她都知道顾月没有死。
刚刚出门,架子姐转过了身子,忽然就嘶声的叫了起来。
“那,那是……”
女人发出惊恐的叫声的时候,往往都捂着自己的耳朵,拼命的摇晃着头,架子姐此时的情况也丝毫不差。
“他,他怎么在这……”架子姐开始往门口的方向退着,退得太慌忙摔在了地上,在地上接着往我身边退着。
回头看了看架子姐,惊慌的样子跟她刚才谄媚的样子完全不一,再看了看那窗口,一个血淋淋的人头挂在了她家窗户上。
人头的头发被栓在了窗户上的铁杆上,还在转着圈,下面滴滴的在滴着。
“张,张允。”架子姐捂着自己的耳朵,尖叫着说道,站了起来往门外跑。
我赶紧从她的身边走了过去,到了窗口的地方,人头还在转着圈,眼睛半睁着,像是在看什么人。
“真的是张允。”安安之前给我脑补了关于张允的事,和很多艺术家一样,留着长长的头发。
之前我进门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这个人头。
看了看窗边,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
不过架子姐的包却放在了窗台的附近。
之前怀疑过她的包,现在她包就在我的眼前,我也不管这是不是她的隐私,直接就拉开了她的包。
拉开包的那一刻,包里血红的一片,甚至还有血水。
“不,不是我,跟我没有关系。”架子姐看到我翻开了她的包,一边往门口退,一边对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