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摆设,位置,一切我都十分的清楚,又特别是厕所门口那面镜子。
这个时候穿着白色衣服的女人在镜子面前晃来晃去,我太清楚她是谁了,只有顾月才能进我的家门。
转身看沙发上,那假人头竟然就在我旁边,不仅如此,他还在对我咧咧的笑着。
那种感觉,让我觉得毛骨悚然,从沙发上跌了下来,摔倒在了地上。
人头还在颤着,嘴张了开,露出了一口大黄牙,从沙发上跌落了下来,往我的身边滚。这一幕让我感觉到了这是假象,那只是一个假发用的人头,怎么会有嘴,更不会有牙齿。
是梦!不然站在镜子面前的顾月,为什么会不理我。
转身,我看着顾月,她还在镜子面前不停的梳着头,我小声的叫了她一声,她缓缓的转过来了身。
顾月的脸上十分苍白,就像是刷墙一样的颜色,然而她的嘴唇格外的红,眼睛黑黑的一圈。
她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伸出了舌头,对我笑了笑,缓缓的朝我走了过来。
不,这不是顾月。
“不!”我从梦里挣扎了起来,大口的喘着气,发现身上湿漉漉的,满身是汗。
“亲爱的,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吗?”突然,就听见了顾月的声音。
动一动自己的头,发现我现在正在她的怀里。
我拿起来帕子擦了擦自己脸,问顾月怎么在这里。顾月说她早就来了,打开门之后看见了我躺在了沙发上,不停的说梦话,怎么叫都叫不醒,自己很害怕,就叫了李狗蛋来看看我到底怎么了。
果然,我扭过头,李狗蛋正在我身后对我嘿嘿的笑着。
“看你这样苦逼了,哥哥我就在你这里免费住着,帮你镇住这个房子好了!”李狗蛋发现一点有便宜可占的地方也不会放过,看我房子不错,估计他已经有了搬过来住的打算。
我看了看时间,晚上了,这一觉睡得真是久。
顾月看我醒来了,也放心许多了,说去给我煮饭,让我先歇息着。
我点了点头,说吃面就行了,说完,拿起来了1号档案仔细的看着。
“兄弟啊,这个案子很奇怪,你最好是不要插手。”李狗蛋见顾月走了,坐到了我的身边,对我说道。
我不解的笑了笑李狗蛋,如今这个案子,要是我不管,师傅不在,就没有人来管了。
接着看1号档案,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第三个死者当年也是警察,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女警察当时似乎有对象,而她的对象就在警局里。
这让我不禁就联想到了一个人,现在警局里未婚的人实在少,而且像他这样有权有势的人。
难怪老魏到现在为止,在我身边对1号档案也是一字不提,而且他对1号档案的恐惧感,超过了一般人。
“真的,你们这栋楼闹鬼,我上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而且,不止我一个人这么说,我听你邻居好像也这样说的。”李狗蛋在我身边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怎么感觉到的?”我手拿着一号档案,问到李狗蛋。
“这个嘛,我和嫂子坐电梯上来的时候,偷看一个女人的裙底,我勒个去,你不知道我看见她裙子下面什么。”李狗蛋对我坏笑了坏笑,接着说:“鬼脸啊,一张小孩子的鬼脸。”
“妈的,你说什么?”我照着李狗蛋的头就打了去。
“不是,不是看的嫂子的裙底,我发誓,不然你问嫂子啊。”李狗蛋大叫了一声,向顾月求援到。
顾月走了过来,看着只是笑了笑,把面端到了我的旁边。
我吃了两口面,继续的看着1号档案,这件事情绝对不是照着1号档案做下去那么简单。
刚好有一点胡蝶的线索,胡蝶就死了,要制造和1号档案的凶杀现场的话,那么下一次凶手的现场,一定就在这里了。我指着1号档案上的记录,露出了一丝丝的微笑,胡蝶的死一定要有所价值才行!
吃完了面,打开电视,我慌张了起来。
“回来了,白衣红花鬼回来了。”一个女记者,在摄像机前面说到。
话筒上看不出来是哪个电视台的记者,打开电脑,各大网页都争先报道了胡蝶的死讯,看了看时间,几乎跟胡蝶命案发生的时间差不多。
“你们警局死人了么,今天下午我回来的时候,看见公司门口的报亭都有这份报道。”就连一向不会看新闻的顾月都在我面前说道。
这不可能,如果是网络传媒和电视台我还觉得可信,他们可以现场传媒,而报纸是不行的,报纸在早上七点就会发行,只会印刷昨天的新闻。
我给报社打了电话,他们说没印刷过这个新闻,我又给老魏打了电话,老魏说现在警局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了。
果然有预谋,这一切都有预谋,再没有其他的手法能像这样在短时间内,让整个城市都恐慌起来,以前,市民只是猜测,警方只要稍微出面解释一下案情,就不会以为觉得是十三年前的白衣红花案在翻案,而现在,几乎没人会听警方的解释。
甚至有的媒体为了抢头条,不顾和政府作对在肆意渲染这次的事件。
凶手早就准备好了这一切,从一开始选择了用这个案子来做事,就是为了今天的这一刻。包括墙上那个血字,都传到了媒体上。
我让老魏最近几天不要干别的事情,找到制造这些新闻的人和控制好事态比找到凶手更加的重要。
而且,只要做好了任何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