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表、背包、几件小巧的首饰还有她全部的零花钱,沈迎禾粗略一算,就算那些旧东西都能卖出去,加起来也只有两千块钱。现如今两千块钱够干什么?连两个月的房租都不够……
门声响起,沈迎禾无助的朝门口望去。
“迎禾,二哥想跟你谈谈。”沈林修只是站在面前,就连脸上的表情都在疏远。沈迎禾苦涩一笑,“二哥,你不用说了。我不怪沈家也不怪沈临北。我妈妈是小三登堂入室,我是为了自己勾.引沈临北的,今天的结果都是我们咎由自取。妗”
沈林修眉头皱紧,他以为沈迎禾会解释,所以他心里还有一点点的期待,却也被沈迎禾亲口打破了。
想不透,也不愿意相信。沈迎禾在沈林修的眼里想来都是单纯的,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许久沈林修再次开口,“或许离开也是一件好事,让大家都冷静冷静。跬”
“谢谢你,二哥。”
沈林修牵强的扯了一个笑容,他摆脱苦恼后目光四处打量着,目光落在了沈迎禾身边的一堆“破烂”上边。
“我会安排人给你找一个住处,至于你近期的生活。先给你拿五万够不够?以后什么时候需要钱,就给二哥打个电话。”
沈林修一边说着,一边朝沈迎禾走来,他从内.衣兜里掏出支票股,快速的书写起来。
一张支票落在了沈迎禾的面前,沈迎禾没有伸手去接,却委屈的满目都是泪水,“二哥,不用了。你这样只会让沈临北更加恨我。困难只是眼前的,慢慢就好了。”
沈林修探身,把支票放在了沈迎禾身后的床上。“亩阅愕睦⒕伟桑希望你能收下。”沈林修有些看不下去,转身疾步离开了沈迎禾的房间。
……
沈迎禾站在一家典当行的门前,犹豫的足足十几分钟。
“姑娘,你找人?”一个身着中山装的中年男子推门出来,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门前的沈迎禾。
“额……”沈迎禾脸色有些难看,但是犹豫一下后,上前递出了手中的一个锦盒,“我想来看看这东西的价值。”
中年男子眉梢一舞,“那快进来吧,我帮你看看。”
“一万?叔叔你没搞错吧!这可是上好的玉佩!”沈迎禾激动的从椅子上几乎是跳起来的,她像是遇到强盗一般,一下子把玉佩抢回到了自己的手里。
沈迎禾不傻,尽管她在过去的19年里对物质没什么定义,但是也不至于笨到连一块玉的价值也估算的差这么多。更别说这可是北城赫赫有名的总裁沈厚德送的结婚礼物。
“姑娘,玉这个东西都是有行情的。或许你手里这块在早几年算的上名贵,但是这几年里,这种玉石大量开采,已经早就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了。”中年男子两手一摊,看上去十分的无辜。其实他说的并不全是谎话,只不过做一行有一行的规矩,第一次出价,就不可能高到哪里去。
而偏偏沈迎禾根本不是行里人,甚至可以说是一个棒槌。她现在心里考虑的不过是,要一万,还是冻死饿死在路边,这两者之间的权衡。
“那,大叔。一万就一万,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中年人也有些出乎意料,但是心里又是一番窃喜,毕竟这姑娘年纪太小,居然这样就上钩了。中年男子也算是足够沉稳,他不急不躁眉头皱起,等着沈迎禾再次开口。
沈迎禾一看有戏,紧忙伸手扯过了身后朝柜台上这么一倾,稀里哗啦一堆的东西。
“大叔,这玉佩一万给你可以。不过我只是抵押在这里不是卖你,是要有权赎回去的。而且你必须要买下我这里全部的东西,我也不坑你,这些东西我要2000,您如果觉得行就成交,不行就算了。”
中年男子低头一看,脸色顿时黑了一片,“你当我这里是捡破烂的吗?”他歪着嘴拎起一只半旧的手表在沈迎禾的面前晃了晃。
“大叔,这好歹也是个名牌。当初买的时候可是很贵的。”沈迎禾小脸一扬,气场自然也不输几分。
“慢走,不送!你要是把玉佩卖给我,我或许还能可怜你个小姑娘顺便收了你的东西,你居然还想抵押赎回去,你当我这里是红十字协会吗?你转个身就想从我这里骗2000块钱,哪凉快哪呆着去!”中年男子一边气愤的说着,一边把那堆破烂往沈迎禾的面前推,顺便还做了一个驱赶的手势。
沈
迎禾眼珠子一转,脸色快速阴沉了起来,“大叔……”转眼间竟有一种声泪俱下的感觉,“大叔,您不知道这玉佩对我来说多重要,是我刚去世父亲留下的唯一东西,你觉得我舍得卖么?我说想要赎回来其实就是不舍,但是我心里也清楚,就算不舍又能怎么样?我穷的连一万块钱都动心了,您觉得我有赎回来的能力么?”
中年男子想要反驳,沈迎禾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大叔,其实你我心里都明白,如果这东西日后被我赎回去了,你会赔上个2000块钱。但是我要是没条件赎呢?你赚的可就不止2000这么多了。什么事情也都得有个风险是不是?我输得起,难道您输不起?”
中年男子从犹豫渐渐变成了错愕,他完全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小姑娘看上去年纪不大,说起话来倒是头头是道。
“咳咳……”中年男子微微侧身,目光来回的转动了起来。
“大叔,我一看您就是个好人,你就当帮帮我好吗?”
中年男子叹息了一声,转身过来时剜了沈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