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乔娘子,乔月?”刘文成深思:“莫不是此女就是出了那四道非常有意思题目的女子?
接到邢师的飞鸽传书,就在当晚,父皇也亲自看了这四道题目,看似简单明了,实则是内含天理之数,浑然天成,即便是国子监的儒生们,一时之间也是一筹莫展,就连董大学士都连连叫好,说他这一大把岁数,能在临死之前看到这等题目,可以说死而无憾了,能出这四道题目,此人绝对是有大智慧之人。”
身边的人都一阵点头,刘文成这样说,他们也为自己的不会找到了台阶下,满朝的文武百官都没几个能解出来,他们不会也是情理之中。
邢老说道:“我观此女子日久,所有的事情联系到一起,只不过是冰山一角,黑崖山一战,老朽推测她定是用了奇门遁甲之术。
有关奇门遁甲一脉,民间早有传闻,据说她们这一脉不仅能化腐朽为神奇,更能观风测雨,星象占卜,无所不精,此种奇人三百年不出一个。
三国之时,刘备得诸葛亮一人,便可三分天下,借得东风火烧赤壁,而让曹操丢盔弃甲逃走华容道,借荆州以图汉中,蜀国大兴,其中更有木牛流马,火烧藤甲兵,诸葛亮施奇门之术,夔州独布八阵图,阻陆逊十万江东兵马于白帝城…”
邢老引经据典,越说越把乔月说得神奇无比,先说诸葛亮,又说东方塑,再有鲁班之能工巧匠为先列,最后推断,乔月一定是这些奇门遁甲隐士一脉的弟子,不然一个普通的女子是绝对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说到奇人,听见卫征和邢老,还有宁州的一应官员说了之后,刘文成对于之前在顺江口上被一个行踪飘忽的女子打击一事也是十分奇怪。心道难道三百年都不出一个的奇人,这一下全都出现在宁州了?
心里一阵窃喜,说不定那个仙子也是奇门遁甲一脉之人,他面色一肃。靠在船栏上,大白天的仰着头看着蔚蓝的天空说道:“邢师,说到奇人,孤在顺江口的时候也遇到了一个渔人女子,当时孤心里对于你们谎报军情一时。还有些气恼,于是便把船横拦在了顺江口那里,来往的船都不能过去。
当时一时兴起,便作了一首打油诗,把顺江这条大河比做是一条大水沟,说是用来磨墨只能画一幅图,用来酿酒只够孤喝一口,虽然遣词造句简单了些,不过却气势磅礴,直抒心中豪气。此诗一出,孤心里也舒服了很多。
不料后来听了这女子的句子,那才真是大气磅礴,冲得人心中一阵豪气翻腾,她说她就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渔人之女罢了,更羞得学生一阵面红耳赤。”
“哦?”邢老皱眉:“以殿下的才学,尽然会败在一个渔民女子手里,宁州除了乔娘子,老朽可没听说过还有另外的奇人。”
卫征老脸一震,严肃道:“莫不是奇门遁甲一脉。这一次并不只是派了乔娘子一人出山,老朽曾听闻,这种隐士宗门,定是提前算出了天下间会有大事发生。才会派他们的弟子入世,当年有卧龙凤雏得一人可安天下之说,殿下遇到的,肯定是另外一人。”
邢老点头,卫征所说不无道理,他说道:“这个女子到底说了什么样的句子。能把殿下羞成这样?”
事无不可对人言,说不定大家一阵推敲,能够知道这个仙子的来历也不错,也好后面亲自登门拜访,他说道:“邢师,天做棋盘星做子,谁人敢下?这是她留下的上联,你们谁能对出和这气势相称的下联来?”
此语一出,果然是惊煞众人,出句之人的大胆,那种流露在字里行间的气魄,平时谁敢想,用天来做棋盘,星星做棋子,除了神仙,谁有这种手段。
看着众人吃惊的样子,刘文成又说道:“这个女子之后又留下了一首简单的诗句,其中的气势,也是丝毫不在这一句天做棋盘的气势之下。
邢师,你们知道孤为什么没等你们把两边的大山移开就自己进来了吗?”
邢老奇怪的看着他,太子向来言出必行,既然他说了要让大家来解题,就一定会停在顺江口不进来的,可是现在却自己进来了。
刘文成苦笑一声:“那因为孤那自认为了不起的题目,在人家面前什么都不是,被她轻而易举就化解了,不仅仅是这道题目,就连大家惊为天理之数的乔家大门上的题目,她也是信手拈来,面对孤的提问,更是进退自如,戏称她家旁边三岁的小孩子都看不上这样的题目,当时真的臊得孤投江自尽的心都有了。”
“啊!此人定是奇门遁甲一脉,听殿下这么一说,肯定比咱们宁州的那个乔娘子还要厉害,殿下可知此人现在何处,下官这就派人去请,要是能得她相助,顺朝的万世江山必定更加牢不可破。”
莫知州终于找到时机可以拍一拍刘文成的马屁,急忙认真的说道。
刘文成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孤要是知道她现在何处,肯定是礼敬上宾一样的把她请到楼船上来了。
罢了,罢了,远的不说,既然邢师把那个乔娘子说得这般神奇,回头到了宁州,孤一定要亲自会一会这个乔娘子,正好这次的案子有了由头,孤到要看看她如何来为自己争辩,若是她真有本事,孤自会给她在朝堂上安排个一官半职,朝中女官不少,也不多她一个。”
……
话说乔月回了乔府之后就一直呆在自己的小院之中闭门不出,这两日就连胖丫都是给她送了吃食之后就被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