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湛天丞不甚明白的蹙了一下眉。
唐翩跹瞪向他的泪眸里铺天盖地的恨一点一点的渗透出来,“你如果真的爱我,会把我视作比生命还重要的骨肉送人,骗我说她死了吗?”
“湛天丞,你最爱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
“你不过是觉得我背叛了小时候的戏言,你不甘心,你觉得属于你的东西被人抢走了!说白了,是你的占有欲在作祟!”
被她的话激怒,湛天丞眼底一片狂狷来袭,“你怎么可以如此歪曲我对你的感情?!”
“事实胜于雄辩!”唐翩跹已经对他彻底绝望,扭着身体毫不惧怕的冲他怒吼。
固定住她乱摆试图从他掌心里挣脱出去的脸颊,湛天丞咆哮的声音替自己辩驳,“亚米的事情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我会那么做只是害怕你和连俢肆之间会因为有个共同的孩子而藕断丝连。我若真的*不如,早就把她掐死于襁褓之中了,何至于留到现在,甚至冒险的把她养在你身边,你眼皮子底下!我为什么会这么做?还不是因为想让你们母女以另一种方式团圆,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
别的唐翩跹没听进去,但是那个‘掐’字让她恍然想起一件事,遂冷眼跟他求证,“你不提醒我,我倒是还没往这上面去想。我问你,亚米脖子上的红痕是不是你掐的?”
“是!”湛天丞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事到如今,他不想再骗她任何!
“承认的倒是挺爽快!”果然是他干的,唐翩跹眼底一抹讥诮和憎恶精芒紧锁他不放。
双膝跪在她身体两侧,将她乱动的躯体禁锢住。
湛天丞俯身,捧起唐翩跹的脸就开始疯狂的亲啄。
他一边贪恋着她脸上的馨香和瓷滑,一边跟她解释,“当时骗你孩子没了是情非得已,以后我都不想再欺骗你了。反正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我狡辩只会令你更加讨厌,倒不如大方承认来的痛快!”
唐翩跹拼命的扭脸不让他得逞,可是他就是有办法亲到,她急得眼泪直掉。
想屈膝顶他小腹,可腿被他压着,她动弹不了,只能乱挥着手臂往他脸上推搡乱抓乱挠,“你这个连孩子都不放过的畜生,你怎么不去死!”
脸被她抓出好几道血痕,湛天丞眉心紧皱。
敏捷的抓过她乱来的双手合并到右手,他用戴着假肢的左手快速扯下脖子上的领带将她的双手绑了起来,并举高过头顶。
终于彻底将她制住,湛天丞这才得空喘了一口气。
一改方才的暴怒,他换上了温柔的笑靥。
抬手抚上她泪流如注的脸庞,黑眸眨也不眨的对上她倔强含恨的眼神,湛天丞邪魅的勾唇一笑,“我死了你怎么办,谁照顾你,谁许你来世今生!”
手脚不能动,唯一能动的就是嘴巴,唐翩跹唯有够起脖子,悄悄蓄了一口唾沫,趁湛天丞不注意,毫不客气的往他脸上吐了过去。
“你少在这里不要脸!我不妨趁机告诉你,我不光这辈子,就是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会爱上你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
满不在乎的拂去脸上的唾液,因为对象是她,湛天丞并未对她此举动怒,反而就掐亚米脖子一事怒吼着跟她解释,“我会掐亚米的脖子全都是因为承受不了你背叛我的痛!当你和连俢肆恩爱*的时候,你可曾想过家里还有个提前结束出差一路紧赶慢赶只为早点回来跟你相聚的丈夫!”
一想到女儿差点死于他手中,唐翩跹就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你有气可以等我回来撒,为什么要拿我的女儿开刀,她还那么小!在她的眼里,你是她嫡亲的小叔叔,你也下得了手!”
“我也想对你发飙,想在你进门的一刻先扇你几个耳光再说,以泄我心中的愤怒,可是我做不到!我对谁动手都舍不得动你一下,不论是小时候还是现在都一样!”
“只要你跟我道个歉,只要你柔声细语的跟我说话,只要在我面前掉几滴假装忏悔的眼泪,我就会不争气的中招,会想尽办法说服自己原谅你!”
“许*,我爱你已经爱到连自己的脸面都不要了,为什么你就是看不到,不知道珍惜!”
“我要是真的对亚米下得了手,她现在能好好的站在连俢肆这个生父面前吗?”
“说到底,这都要怨我自己!是我太心软了,当初就不该留下这个祸害,要不然我今日也不会东窗事发!”
“反正我在你心里的形象尽毁,无所谓更糟了。这些年,我爱你爱得太苦了,就是舍不得逼你,才会把tacy当做发泄对象。我不要再苦自己了,连俢肆他可以一次又一次的跟你共赴鱼水之欢,为什么我这个合法丈夫不可以!柏拉图式婚姻我受够了,从今天开始,我要跟你做真正的夫妻,我要把你从里到外都变成我的,烙上我湛天丞的印记。既然你可以帮连俢肆生女儿,我也要你帮我生孩子!”
将心中积压已久的苦闷和不满一吐为快之后,湛天丞冷着一张脸,迫不及待的开始撕唐翩跹的衣服。
唐翩跹吓得面如土色,眼泪越滚越凶,她拼命的摇头,无助的撕咬唇瓣,“滚开,滚开,不许你碰我!”
“叫吧,大声的叫吧,今天你就是把嗓子叫破了,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别忘了,在楼下那些佣人眼里,我们可一直都是名副其实的夫妻。有句话叫做*头吵架*尾和,他们巴不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