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能地挣扎着想从水里坐起来,可还没来得及反应,后脑就被一只大手扣住,紧接着一个温软的唇就狠狠袭上了她的唇……
以吻封缄。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住了,欧晴瞠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被吻懵了。
“严谨尧你……唔唔……”
在短暂的怔愣之后,她猛然回神,面红耳赤地使劲儿推他,又羞又急。
可她刚直起身,立马又被他狠狠拽了回去。
“啊……”于是她惊叫着又跌回他的怀里。
唇,再次被捕捉。
两人都泡在水里,谨防她再逃,他的双手紧紧箍住她的腰,把她娇小的身躯用力摁压在自己怀里。
唇与唇相贴,他趁着她慌乱之际,霸道地撬开她的牙齿,长驱直入,毫不客气地攻城略地。
他激狂得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更别说反抗了。
欧晴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窒息了。
他凶狠得连呼吸都要跟她抢,在她嘴里胡搅蛮缠,不止不许她逃,甚至还狠狠揪住她的舌,逼着她与之一同嬉戏纠缠……
“呜呜……”
她蹙眉,疼得咽呜,双手撑着他结实的胸膛想要把他推开,可她这点儿力气根本就无法撼动他分毫。
除了承受,别无他法。
严谨尧这会儿可激动了。
已经有太久太久没有这种让人疯狂的感觉了,他跟发了高烧似的,浑身滚烫,已然变得粗重的呼吸听起来性感至极。
他将她死死扣在怀里,吻得深入咽喉……
不止是严谨尧这二十几年没有过这种悸动,欧晴亦然。
所以此刻的她与他同样心跳加速浑身燥热,只不过她的心里除了激动还有忐忑。
她有些害怕,害怕重蹈覆辙……
因为她除了知道他恨她之外,其他什么都不知道了。
如果他们又那啥了……
明天醒来他们该如何面对彼此?她又该如何自处?
她害怕彼此之间的关系变得复杂,她害怕当年的那些拦路虎再次降临,她更害怕他早已不再爱她……
曾经那样痛苦和绝望过,已经不再年轻的她,对“爱情”这两个字已然心生畏怯。
宁愿不要,也不想再痛。
都说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他现在贵为总统,身边肯定不缺女人,她一个半老徐娘又算得了什么呢?
欧晴心乱如麻,一方面身和心都在不由自主地沉沦,一方面又忐忑不安想要挣脱这一切……
她很矛盾,既想要,又怕要。
其实想想,女儿阻止她和严谨尧接近是不无道理的。
毕竟他现在的身份,是她高攀不上的。
加上他那么恨她,怎么看她跟他在一起也只会是得到伤害而非幸福……
她怕痛,特别怕……怕心痛!
与他分开的二十几年里,她已经痛怕了。
欧晴胡思乱想着,心里开始打起了退堂鼓。
手随心动,她双手撑着他的胸膛用力的推他,想要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
可他一手箍住她的腰肢,一手摁着她的背脊,不给她丝毫逃跑的机会。
浴缸里空间太小,加上他的胸膛上有水,很滑,她使劲儿一推,手掌不知怎地往下一滑……
“嗯……”
他突然闷哼一声。
欧晴想死。
因为她滑下去的手好死不死摁在了他的……
“啊……”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她吓得惊叫一声。
“这么着急?”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撤手,他饱含戏谑的声音就响在了耳畔。
欧晴羞愤欲绝,心跳快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慌忙缩手想要撤离。
“别动!”可他紧紧抓住她的手腕,不许她松手,同时还凑近她的耳边半哄半骗地哑声低喃,“乖,就这样,很好。”
不好!
一点都不好!
手里的感觉太震撼了,她害怕……
欧晴心里在咆哮,然而嘴里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直到他开始引导她的手……
她要疯了。
“严谨尧你你……你想干、干什么啊……”她磕磕巴巴,又羞又急,舌头都捋不直了。
“你觉得呢?”他不答反问,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红得像是要滴血的脸颊,半是调侃半是嘲讽。
她傻不傻啊,都这样又何必明知故问?
“你说让我来给你洗衣做饭的……”欧晴狠狠咽了口唾沫,表示抗议,手心里的触感如同火烧,已经烧到了她的心里。
“我没说完。”严谨尧理直气壮,微挑着眉尾好整以暇地看着惊慌失措的小兔子。
他喜欢看她慌慌张张的模样,她越慌,他就越容易得手。
欧晴,“啊?”
他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将她拉近自己的面前,说:“洗衣做饭……生孩子!”
生孩子!
“我……唔……”欧晴大惊。
刚一开口,就被他狠狠吻住了唇。
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统统被他堵在了嘴里。
又是一番唇舌大战……
可她被他的话吓着了,拒不配合,用力从他嘴里挣脱出来,急得直结巴,“我我我……我生不出!”
“为什么生不出?”严谨尧拧眉,眼底划过一丝不悦,冷冷睇了她一眼。
欧晴红着脸冲他忿忿大叫:“我都这么大岁数了!”
“你才四十五而已,五十岁当妈妈的都大有人在!”他不以为然,云淡风轻地反驳道。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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