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甩手把她抡得在原因转了十几个圈,然后伸手把钱包里从口袋里拿了出来,晃了晃之后才说:“没底的口袋能放得住钱包吗?还剪开的,我剪你妹。”
就在这时开过来一辆挂着佣兵团的佣兵专用车,车里一个漂亮的女人探出头来说道:“陆枫?”
看着这女人似乎是有点眼熟,陆枫才一点头,就见她拿出一个证件对女差官苏晴说道:“刚才我看到是这两个女的盗窃,行车记录仪拍下了刚才的视频,我可以传到你手机上。现在我有公事需要他配合,你有任何疑问,可以通过你的上级到西南佣兵护卫区找我。”
“你,上车,我送你回去。”女人说着打开了车门。
“苏凡到底是怎么死的?”佣兵团专用车里叶曼的声音沉重之中不乏伤感。
听到苏凡这个名字,陆枫的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吊儿郎当的样子在那瞬间一扫而空,冰冷之感瞬间充满了车内。叶曼感到一股无形的力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其中颈项之间似乎有一把利刃即将切开她的肌肤。
这是杀气,百分之百的杀气。而且这种杀气绝不是只杀过十几个人或是数十个人就能形呈的,那是需要杀过呈百上千的人才能具备的。如果说她还在哪里感受到过如此的杀气,那就是在她那身为开国元勋的爷爷身上偶然感受过一次。
他爷爷曾说自古以来,帝王怒,杀气冲天伏尸千里。将军怒,杀气如虹血流百里。精兵怒,杀气冰寒如刀在喉,寒光铁衣白刃间落血似雨。
难道现在感受到的就是精兵之怒?
精兵之怒,不可能!
精兵历来为拥兵军团所重视,而在叶曼看来身边这个人绝不可能是精兵。
理由很简单:陆枫不是正常退出拥兵军团返乡,而是被开除去佣兵身份。如果不是有某拥兵区最高长官力保,只怕要被枪毙的。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军中精兵,********?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机会。”陆枫口中传出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你怎么会问出这个问题,五秒内回答!”
在这一刻,叶曼认为自己产生了一种错觉:如果这个男人要杀自己,即或是那口径为十一点四三毫米的大威力手枪,也无法阻止分毫。
“他是我表弟。”叶曼的话,让陆枫那冷峻的面上多少出现了一丝温度,但是对于常人来说依然是其冷如冰。
“他为大禹国捐躯,你应该已经得到足够多的细节了,何必来问我。”陆枫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像是伤感,但是更像是从一只受伤野兽的喉咙中发出的低吼“五秒钟过去了,你现在还活着的唯一原因是你可能是苏凡的表姐。即然你来找我,自然带着能证明你这个身份的证据,最好它能让我信服,否则你也将是一名为国捐躯的雇佣兵。”
看着叶曼手中钱包里苏凡与她的合影,一个因为年轻而略显稚嫩的大孩子般的佣兵身影浮现在陆枫的脑中,站在绿草地上的他阳光的笑容,稍有些细的嗓音,行军礼时总是要吸一下鼻子,仿佛这个人就站在他的身前。
转眼之间,血从这个人的头上身上流了出来,草地变呈了沙石,身后的景涩也换呈了坠毁的直升机。照片上大孩变呈了正在pēn_shè着火光的突击步枪。
“走,飞天号里的数据不能被那帮倭寇拿到!”
“我腿断了,回了家替我照看我姐姐,告诉他我是去执行一个长期任务。”
陆枫还记得跳入海中时,身后的岛礁上轰然巨响中火光冲天,他最后一个兄弟魂归天堂。
“如果这张照片还不能证明什么的话,这个东西你一定认识”叶曼说着取出一样东西递到了陆枫的手中:“苏凡说过在他几乎要放弃佣兵人生涯时,你把这个给了他。”
他当然认识,那是他曾经的骄傲:金翅徽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