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郊马场是李家的产业,也是李家从金四角弄来毒品后的重要集散地,自然这里也是守卫森严,四十六个杀手,全是从新月国侦察连队退役的佣兵中精挑细选出来的。最让李家觉得万无一失的是,这四十六个人全配备了ak自动步枪47自动步枪。
“放了我,我兄弟才不会上你的当!”愣子躺在一间装有空调的茅草屋的地上,边上坐着一脸惊慌的火舞。
“大黑才跟了他半天,他都能跑到化工厂救人,现在你有事,他怎么可能不来?”李双当说着从沙发里向前探了一下身,露出那张因中毒过深而漆黑的脸,看着愣子说道“不仅是我儿子的帐要算,我这张脸也是拜他所赐,要不是他撞翻永夜幽灵的车,我也不会被皇城里的那位当弃子灭口,好在我命不该绝,那个小妮子还想用我公司研究出来的血清来控制我,要不是我早就有所防范,现在已经是活死人了!”
“活死人”这三个字才一出口,李双当没有来由的打了个哆嗦,大热的天到这里连一个小时都不到,他已经打了两个哆嗦,而且这两次全是因为提到了陆枫。
“陆枫”这两个字说不出来是为什么,今天总是给他一种阴冷冰寒的感觉。没有人会喜欢这种感觉,就是炎炎夏日里,也不会有人喜欢。毕竟这感觉像极了一把刀,而且还是贴在脖子上的刀。
仿佛是为了配合李双当的这种感觉,一声凄厉的惨叫在午后寂静的牧场里回荡了起来。
十五分钟之前,陆枫就来到了距离牧场一公里以外的林荫道上。李家的牧场,在一般人眼里也许没有什么,但是对陆枫这个常年争战在战场上的人来说完全不同。
这里的建筑布府,根本不是一个牧场。 大门两侧是两个高大的瞭望台,瞭望台周围一百五十米之内,没有任何可以提供掩护的东西。
而且在两个瞭望台下面,各有两个钢筋混凝土结构的半高小屋,虽说里面没有人。但是,如果在瞭望台上布下肩射式防空导弹,和通用机枪。在小屋里架上反装甲战车导弹和重机枪,然后在后面稍远一点的四个位置刁钻的马棚上面通风架后,布置几个火力点和狙击手的话,这里完全就是一个标准的新月国步兵营地了。
左面高台的人向右面高台上的枪手打了声招呼说道:“老板也太看得起那小子了,要我说那小子根本不敢来,要是说错了,老子从这里跳下去……”
没等他说完,身后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你可以跳了!”
明明一百五十米之内没有任何可以遮挡身形的东西,而且他连只野狗都没有看到,这个人是怎么上来的?
还没等他想明白,后妖上就传来一阵剧痛,一把锋利的刀从肾脏刺入,然后在里面飞快的一搅。疼得他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死尿齐下直接就瘫了下去。
“你说话怎么说一半,你……”对面高台上的人,看了过来。但是两个高台之间二十米距离不说,外面一切被阳光照得刺目,而高台有顶,下面相对较暗,一时之间只能看到同伙坐到了椅子上。
但是接着他就看到高台上还有一个人,而且是一个身穿大禹国陆军制式醚彩服的人。这个人手里有一张运动型炭钢长弓,那么箭呢?
才想到这里“嗖”的一声传来,接着一支箭已经射进他的心脏,不仅如此,连他的整个人都被射穿了。
在感到疼痛传来之前,看着心窝的箭尾,死亡的恐惧已经让他霜腿发软,在箭的余力之下,枪手后退了几步。脚下一拌,从高台上摔了下去,这时疼痛和惊恐才在他的惨叫声中释放出来。
袓母,老子明明瞄的脖子,才二十米就下滑这么多,坑爹的山寨货。一边咒骂着,陆枫一边把路上花了四百块钱买来的米国“名牌”运动弓箭背到了身上。
“怎么回事?”陆枫身边的对讲机里立即传来了李双当略带惊慌的声音。
接着对讲机里传来一阵叽哩瓜啦的新月国语,陆枫第一时间趴在了高台的木架上。虽然听不懂说的是什么,但是高台上掉下去一个人,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到,他一定是被发现了。
如果这里真的有狙击手,绝对连五秒钟也用不了就会被打死。
几乎就在他趴下的同时,ak自动步枪47射击时特有的脆响至少从四五个地方响了起来。
老式7。62毫米大口径子弹从他原来站的地方飞过时,发出如同棍棒飞快挥过的“呜呜”声。与现代的小口径子弹飞过时,产生的那种刺耳的啸声完全不同。
厚实的木桌子,转眼之间就被子弹上带的动能撕扯得七零八落,木屑乱飞,空中弥漫着一股木头被高温弹头烫出来的焦糊味。
透过地板的缝隙看好五个火力点的位置之后,陆枫把坐在椅上的枪手尸体拉了过来,然后踩在脚下从高台上跳了下去。
二十米的高台是一个跳下必死的高度,就算是脚下还垫着一个人,如果直接这么落下去,对于一般人来说,存活的机率也不会高过四呈。
如果是六年前的陆枫,那么他只能算是一个普通人。但是自从从军之前遇到那个神秘女人并得到那本小册子,严格按照它练习了六年之后,他已经完全不算是一般人了。
二十米高度再加上一个鞣垫,根本不足以把他摔死,更不用说他也不会傻到跟着这个尸体直摔到地上,比谁更不怕死。
“那小子被打中了,从瞭望台上掉下去必死无疑。”高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