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这样的小吃醋和小小的战争,平静下来就是更多的甜蜜。
白娉婷主动的偎在他怀里,听着他胸口处的心跳声,只是一小会儿的功夫,有人就不安分起来沧狼行。
“喂……你的手在干嘛!”
白娉婷舔着嘴唇,压低声音的提醒。
郁祁汉已经整个人笼罩在她上方了,亲着她的额头,鼻端喷着的都是火热气息。
他突起的喉结在黑暗中滚动,“你不是说隔音挺好的。”
“我是说应该……”白娉婷脸红的纠正。
郁祁汉皱眉,英俊的脸庞看起来痛苦又纠结,急的额头上满是汗。
“实在是忍得辛苦。”他声音变得沙哑。
“那怎么办?”白娉婷咽咽唾沫。
郁祁汉低头吻住她嘴唇,发音模糊而热切,“只能这么办。”
房间里一时间静悄悄的,只余粉色白波点的窄窄小牀的“吱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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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老旧住宅小区。
女儿家的闺房里,蔓延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欢好味道。
白娉婷睁开揉着的眼睛,看了眼旁边的小闹钟,才清晨六点多一点点。
她翻了个身,撑着手臂的想要去洗手间,刚刚有动作,腰肢上就缠上了一条结实的手臂。
“别动!”
醇厚的男音,带着清早的沙哑。
白娉婷被他重新带回了怀里,慢半拍的问,“……怎么了?”
“它又像是昨晚那样,不听话了。”郁祁汉手臂的力道在收紧,低而按捺的粗喘了声,沙哑着嗓子在她耳边问,“怎么解决?”
“喂,你有完没完啊,大早上的你注意点影响!”白娉婷被他抱的那样紧,自然是感觉得到。
昨晚被他稀里糊涂的吃抹干净,早上起来他竟然还没完没了!
“嘘,小心吵醒你爸妈!”郁祁汉食指挡在她嘴上。
白娉婷瞥了眼从昨晚就始终闭合的门板,也的确不敢大声。
“做太多容易死的!”她骨碌碌转着眼睛,提醒说。
“放心,我是医生。”郁祁汉挑高眉毛。
“……”白娉婷语塞。
被窝里面,他还不依不饶的,她手忙脚乱的阻止,“别闹了呀你!”
“我要把你吃掉!”郁祁汉难得幼稚的说。
晚上也就算了,这光天化日的,地板上还有那么多没来得及收拾的卫生纸团,空气中的味道也还没完全散去,又是在这样的环境下,万一白父或者白母一推门……
白娉婷说什么都不能从了他。
“有人敲门!”
她蓦地掐了他一把。
在他动作停住,找准时机的连滚带爬下了牀穿到七十年代蜕变。
将地板上那些足球队一样的卫生纸团捡起来丢在垃圾桶里,还故意弄了堆包装袋塞在上面做掩护,白娉婷趿拉着拖鞋就跑出卧室洗漱去了。
郁祁汉见吃不到,也就没有心情再睡,掀开被子随后起了牀。
两人双双在浴室里洗漱完出来,都没有见白父白母的身影出现过。
实木的圆形餐桌上,摆放着昨晚白母念叨的在早市新鲜炸出来的油条,保温壶里温着豆浆,还有好几个装着小酱腌菜的碟子,以及黄橙橙的太阳蛋。
白娉婷看着丰盛的早餐,疑惑的在各个房间转了一圈。
沙发上昨晚白母睡过的被子整整齐齐,敲开对面卧室门,里面空无一人的,同样被子叠成豆腐块在那。
别说是他们夫妻俩,就连到家里几乎不便出门的爷爷也都没了踪影……
很明显的,是躲出去了。
至于原因么……
白娉婷再看着一桌的早餐,涨红了脸。
就连向来坦然自若的郁祁汉,也微微尴尬了。
风卷云残的将早餐消灭掉,他们换好衣服的清洗好碗筷,便被狼撵一样的匆匆离开了白家,一口气出了楼门洞时,白娉婷才掏出手机给白母拨过去电话,“咳!妈,我们上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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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绿色的普拉多,迎着朝阳行驶出老住宅小区。
倒车镜里都已经看不到小区的轮廓,白娉婷还始终有种抬不起头的感觉。
一想到昨晚上白父白母外加爷爷听了一晚上的直播,大清早就都尴尬的躲出去,她就羞窘的无地自容。
朝着旁边开车的郁祁汉看过去,她没好气的嚷,“都怪你!”
“怪我什么,你声音比较大。”
郁祁汉狭长的眼睛瞥向她,慢悠悠的提醒。
“你声音也一样!”白娉婷耳根子直发烫,回嘴他,“男人还叫那么荡!”
前面刚好遇到了红色的信号灯,普拉多尾随着前面车子减速停下来。
郁祁汉侧身的伸长一条胳膊,将她搂在怀里,咬着她的耳朵,“以后只叫给你一个人听。”
呼出来的热气钻到耳蜗里,白娉婷哆嗦了下。
郁祁汉得意的挑眉,以为能像昨晚那样,这种变相的情话会让她感动的稀里哗啦。
谁知,白娉婷呲牙咧嘴,凶狠的瞪着他比划,“敢叫给别人听,切你老二!”
郁祁汉灰溜溜的比出个“ok”的手势。
从白家开出来没多久,两人还处于对白父白母的尴尬中时,手机响了起来。
是郁祁汉的,他空出一只手的掏出来,看了眼上面的显示号码,夹在耳边慵懒的接听。
短暂的通话结束后,郁祁汉放下手机的对她说,“我二哥打来的电话,他在开个重要的早会,说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