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听见他喉结滚动的声音,还有变重的呼吸声。
她连身上的衣服如何没的,他如何拆开杜蕾斯的包装,以及如何被他按在了防盗门上都一概不知了。
只记得他从后面热血沸腾的覆盖而来,连回房间都来不及……
欢好过后的味道,似乎蔓延了整个房子。
许静好趴在柔软的牀上,浑身力气被抽干了一样,像是小狗般的只剩下哼哼。
稳健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郁祁城从厨房端了个白水杯回来,到了牀边俯身递给她,声音里还有谷欠过后的沙哑,“你要的水。”
“谢谢~~”许静好伸出手接。
接触到杯身的触感是温的,她不禁抬头瞅了他一眼。
沉敛幽深的眸子正凝望着她,背着月光的关系,像是冬夜远空里安静的星,她一瞬间神魂俱舍,抬起水杯咕咚咕咚的喝了精光。
擦了擦嘴角的水渍,许静好将杯子递给他。
视线往下时不经意的扫过,见他身上只穿了件四角裤,铁血的身材好到爆,先前聚会时同学有关军人的议论,令她觉得臊的慌,忙转过脸的冲向另一边。
听他将杯子放在牀柜上,然后掀开被子上了牀。
腰上有力量来袭,她被搂入了一堵结实的怀抱当中,熟悉的气息萦绕眼鼻。
和她有气无力耸耷的模样不同,郁祁城眉眼都是餍足的,有些像是舔着爪子的雄狮。
“很累?”他不禁勾了勾唇角。
“当然了,这可是体力活!”许静好头也没抬的直接回。
“好像都是我一个人。”郁祁城闻言,沉吟的说。
许静好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脸上顿时涨红,羞的快将嘴唇咬烂。
“你不是说对这类事情不感兴趣吗!”眼珠骨碌碌在转,许静好没好气的戳着他胸肌,一个字一个字的控诉道。
谁见过哪个不感兴趣的人,能这么会变着花样折磨人的!而且才刚进门,别说衣服和洗澡,她就是连拖鞋都没穿上呢,就被他直接按在门口那个那个了!
“现在感兴趣了。”郁祁城摸了摸下巴,回答了句。
许静好:“……”
郁祁城抬手抚在她的眉眼上,怀里的纤细骨骼让他爱不释手,几乎只是稍稍的碰触,就似是有火滚动在喉结间。
他从念军校、到部队里,三十岁没结婚以前,他的生活都是围绕着各种训练和枪支弹药,单调且乏味,心思都放在军事上面,几乎是没有私生活。
到了婚后妻子空难逝世,他对这方面始终都和尚般的清心寡欲。
偶尔平时放假回来,有些不得已的应酬难免会参与到风月场所,每个人身边都陪着位性、感美女,只不过他看着那些倒贴上来的女人,即便怎么妖娆勾人,都是一点冲动没有。
直到她的出现……
就像是曾经在缅甸抓获的那些吸毒者,一旦尝到了些甜头,便会上瘾。
第一晚的时候他好几次都险些没控制住自己,沉睡了三十几年的渴望一发不可收拾。
昨晚他其实都无法克制住那种心痒难耐的感觉,只不过顾忌着她身子可能会吃不消,硬生生的到底给忍住了,现在根本觉得不够。
郁祁城伸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将她的嘴唇送到跟前。
许静好只发出了微弱的一声咕哝,便闭上眼睛的软了下来。
被子下面本来就是不,倒是省了不少的事,郁祁城长臂一探,将地板上盒里剩下的杜蕾斯拿出来,咬在嘴里一角的撕开。
他红着眼睛,再次慢慢往下……
这次长时间的剧烈运动结束后,许静好彻彻底底的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顾不上害羞,任由他拿着湿毛巾给自己擦拭,等他重新掀开被子的躺进来,许静好撑起泛红的眼皮喊他,“小姑父。”
“嗯?”郁祁城低眉。
“你跟我实话实说——”
许静好在他怀里仰着头,顿了顿,眯起眼睛问,“你确定自己是处、男吗?”
郁祁城:“……”
到了周末,休息日。
冰城的夏天还是有段日子炎热的,车内没有开空调,坐在后面的许静好将车窗放下来,沿途有风吹的她发尾飞扬。
她手肘放在车窗上,无聊数着沿途而过的一棵棵老杨树。
包里的手机这时候响起,她连忙给翻出来。
看到上面名字,她声音软软的接起,带着笑意,“喂。”
“在做什么?”郁祁城声音听起来也很慵懒。
“我在出租车上,马上到林宅了!”许静好看了眼前面不远处的别墅,解释说,“今天礼拜六,之前爷爷就打电话了,让我过来陪陪他。”
“嗯。”郁祁城回应了声。
许静好握着手机,手指无奈的抠着膝盖。
顿了几秒,那边慢悠悠的响起男音,“忽然想起别人从湖州带回来的毛笔,正好拿给老爷子。”
许静好挂了电话,看到对面车窗玻璃反射出来自己的影子,正抿着嘴角笑。
她到林宅时,老爷子正在房间里小睡。
等到醒过来以后,许静好搀扶着老爷子下楼,爷孙俩到客厅里聊天。
“静好,你没开车过来?”林老爷子望了眼院里,闲唠的问她。
“没有,打车来的!”许静好点头,回答说。
“我的车前两天被我妹妹开去学校,结果被辆宝马给撞了,好在人没事!对方是全责,车大灯和保险杠全撞碎了,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