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乱来!”她拔高音调,她当然听出他的潜台词。[t]
“周砚给我的屈辱,我现在没忘!我全都要还给他,最好。你现在给他电话,等等让他好好听一听!”林西诀至今都能回忆起当时的屈辱感,现在。更是无限膨胀。
“别碰我,恶心!”沈眉凛眉,满意关了录音笔,林林总总的证据,可以判罪了吧。周砚,应该会帮她找到当初他吞遗产的证据。
怕颠簸中丢了录音笔。她索性偷偷把录音笔塞在车座缝里。
不知道开了多久,他猛的踩了刹车,锁了车。翻身越到后座。他的手扣住她的下巴:“你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周砚在我面前羞辱你又怎么样,还不是穿我不要的破鞋!你是唐画春的时候,我只是忍着没上你而已!你现在,肚子里,是不是我的孩子?周砚真tm兴致好,要做便宜爹!我惦着你怀孕,不想你倒是和周砚做得激情,画春,你要不要脸?你怎么这么贱?”
下巴太痛,他红了眼,下了猛劲,她感觉得到,他比起之前,更不要命了。不要命才是最可怕的!他在愤怒中,他随时可以把她杀人灭口。他在长篇大论时,她告诫自己千百遍。不要惹怒他。但还是忍不住,甩手给了他一个耳光:“这个世界上,你最没资格说我贱!当初的事,我还要多提吗?谁背信弃义,天理昭昭!人在做,天在看!你今天就是真的强、暴了我,杀了我,又能怎么样?你一辈子,都不好过!”
“画春,我失去了一切,本来就不好过了。”他抚了抚嘴角,眸子里划过深沉的怒意,旋即动了动嘴,揉了揉发麻的左脸,“是。是我错,让我好好爱你,来补偿你。”
他逼近她,双手妄图反剪她的手。
车内空间毕竟有限,她浑身功夫难以施展。最便利抬脚,狠狠踩在他脚面上。他当即痛得喊出声,手下使劲,狠狠朝她脸删去,她一躲,躲过了。不想他趁机空着的手脱了她的高跟,啪啦、啪啦两声,全扔车后备箱了。她脚心一时发凉,男人的手掌控她的脚踝,渐渐上移。
“放手!”她反感,恶心得反胃!两脚都踹,他双手抓住她脚,身子逼近她。她能活动的手自然给她耳光,脚从没停止过。
“啪啪”他接连吃了两个耳光,眼底嗜血的光芒更浓,“你尽管反抗!画春,别说我不清楚孩子是不是我的,就算是,我都可以不在乎,但是你在乎。你乖一点,我就轻一点,留着孩子。否则,我就让你流产,让你死。让你死过一次,我不介意再让你死一次。”
“林西诀,你不是人!”她狠狠地,手心发麻,继续发全力朝他扇去,他快手拦住,至少送了她的脚。她脆弱敏感的地方,不想被恶心的人碰到反胃!
他快速坐在她腿上,双手固住她的手,而后一手抓住她两只手,腾出的手开始撕她的衣服。她脚踢得很高,击中他后背,却阻止不了他来势凶猛的动作。她双手挣扎,要挣脱他的控制。打斗之间,她当真怕肚子……受不住如此剧烈的动荡。
她手腕处红肿得厉害,气喘吁吁,布料破碎的声音,衬衣扣子崩了一个。
“林西诀,你不怕遭天谴!”
“怎么?”他身体压住她,眸子喷火般看着她,“现在抗拒了?之前为了勾引我,你不是搔首弄姿得厉害吗?你说,你被几个男人上过了?我就是第二次用用你,这么激烈?”
说话难听到恶毒!沈眉恨恨看着他愤怒到扭曲的脸,埋头,用劲全身力气咬在他肩头!比每次咬周砚都狠、都毒!真正不把他的肉咬下来不罢休,渗出腥咸味,她心底永生快意!
“啪!”林西诀推开她,甩手给她一个耳光,肩头出血,十分痛,他爆粗,“这个贱女人!”
她头甩在一边,啐了口唾沫,脸贴在背椅上大口喘气,针锋相对地回:“没你贱!”
一旦被愤怒侵蚀,人都会变。
他早就抛开所谓温润公子形象,双眼充血,恨不得折磨沈眉到死的。说到底,沈眉招来了一切,不然,周砚会看得上他吞他的企业。
林西诀自己没能力,怪不得别人,没有沈眉,他也注定是周砚对抗周准的垫脚石。
林西诀不懂,他只懂迁怒。一次次伤害,他所谓地“爱”了两次的女人。
“咔嚓”巨大的玻璃破碎的声响,阻止了林西诀继续要对沈眉进攻的手。车灯,月光,沈眉看清来人:顾栩生!
顾栩生丝毫不怕玻璃渣子溅到脸,继续拿巨大的石块拼命砸车窗。如果不是沈眉在车里随时成炮灰,顾栩生直接把石头砸进车里。
不是车窗质量差,而是石头坚固、顾栩生用力大。顾栩生几年警校不是白上,警察不是白当。自从玩火查到周准头上,他的生活甚至比做警察更紧绷。
如若不是事情太多,他不会倏忽,不会任由魏玛走上帮林西诀的不归路。他发现之时,没时间去拉回魏玛,他要救沈眉!马不停蹄赶来,车窗内他看不清,但声音剧烈。直到他砸碎了,他才知道,幸好,没晚!
“你又是谁?”林西诀诧异还有人追上来,不过转瞬平复。
反手开了车窗门,不行,撕拉间,半个身子进去要把林西诀扯出来,撤掉了林西诀的西装。满手腥,继续扯。林西诀恼了,烦得慌:“你看,你身后的男人,还真不少。一个顾栩生,这么深情,难怪魏玛要背叛你。你的朋友都选择背叛你,难道不是你贱?”
顾栩生趁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