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养蛊人还怕毒?”武锋问。
“跳水的还怕腿抽筋呢。”我说。
不久后,房间里我们已经收拾的七七八八,那些被打烂的东西,自然不会去管,任由其散落在地上。毕竟我只是负责扫尾,而不是清洁工。
一切搞定后,我们直接开车回家。强子没跟我一起走,这件事已经了结,他也没啥危险了,打算回家好好休养几天。只是他身上的枪伤很难处理,如果直接去医院,怕会被人举报。于是,我给晨哥打了个电话,让他喊个能取子弹的医生来,要靠得住的。别这边出门,那边就把我给卖了。到时候警察一窝蜂跑来调查枪击案,我可受不了那罪。
晨哥听说我受了伤,很是有些紧张,连忙问具体情况,伤的重不重,要不要殡仪馆的电话?
我说:“别废话,需要殡仪馆办事的话,我找你干嘛?”
晨哥说:“还别说,你不找我,我也得找你。”
我问:“怎么,菊花痒,欠滋润?”
以晨哥那性子,平时我肯定不会跟他开这种低俗的玩笑。但如今与私生子的事情告一段落,又得了可以解咒鬼降的舍利子,心里的这份轻松,简直就像要飞起来一样。所以说话时,也有些遮不住嘴。
晨哥说:“你别贫嘴了,说正事,真的需要你帮忙。”
我从他语气中听出几分不妙,便问:“怎么,博士出事了?”
“老师还好,虽然受了伤,但并不严重。这两天已经缓过来,没什么大碍。不过,领导的事就比较严重了。”晨哥说。
“他家又出什么怪事了?”我问:“对了,你能不能先给我找个医生来啊,我这一堆人排队等着取子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