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信的人少,没名气的话,赚的钱少啊。”朋友说。
“鄙视你们这些活在钱眼里的渣渣。”我说。
闲扯几句后,我们离开了医院。回去的路上,武锋说:“其实他的话很有道理,如果可以把蛊药推广出去,不仅可以帮助很多需要的人,还可以给你带来经济上的贴补。”
我说:“倒也想过,但这事挺麻烦的。你看我最近忙的,睡觉都来不及,哪有时间去想这些?更何况,就算我想做,也得姥爷同意才行。毕竟蛊药弄出来,就等于把我推向光明,对养蛊人来说,这是大忌。”
武锋想了想,说:“我看方九挺好的,听说他来之前就是医药公司的销售经理,业绩挺不错。”
“他?”我摆摆手,说:“他还想着查清楚村子里的事,然后报仇呢,怎么会干这个。”
“这也说不准,有时候,报仇只是藏在心里最深处的一个念头,并非必须要做的事情。”武锋说。
我瞥了他一眼,知道谈论报仇,这家伙绝对是有发言权的。没有错,每个人都有权力放弃报仇,我不知道方九是否能做到,但武锋似乎已经做到了。
与他认识这么久,从没听他提起过要报仇的事情。这时候,武锋忽然问我:“他那村子的事,你觉得能解决吗?”
我摇摇头,说:“很难,事情发生的时候,他们俩都是孩子,什么都不懂。这么多年来,也没查出个东西,要我说,这件事想水落石出,得看天意。”
这时候,晨哥又打了电话来,问最近是否有空来省城。我问他领导是不是又出事了?
他说:“没有,只是最近有点拖不住了,怕再出事。”
想了想,我嗯了一声,说:“那你告诉他,我明天去看看,在此之前,不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