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和晨哥看的呆在那里,连出去叫人都忘记了。
此时,领导的额头,也开始出现这种症状。密密麻麻的虫子在皮肤下游走,布满他整张脸。我再次用手术刀在他额上划了一刀,果然见不少黑色蛆虫爬出来。
我立刻大声喊:“把所有的血都拿来!”
周老和晨哥是很出名的医生,他们早已见惯各种对普通人来说难以接受的画面,但是,那么多虫子突然从人体内钻出来,这确实有些看不惯。而周老年龄稍大,反应也慢了许多,好在晨哥立刻醒悟,迅速将剩余的血袋拿来递到我旁边。
我将这装有四大生肖的血袋用刀子划开,冲着领导的身体狂洒。没多久,他就几乎被淋成了一个血人。我又喊着晨哥帮忙把他翻个身子,这才发现,因为剧烈的动作,他背部的皮肤下,不知压死了多少虫子,此刻那片皮肤乌黑发粘,用手按上去,就像按在一滩烂泥上。
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用血把他全身都糊满。
当血液铺满整个身体时,领导的身体才逐渐安静下来,皮肤下躁动的虫子,也像突然失去了踪影,再看不到那挤在一起,像要从皮下窜出来的画面。
领导身上的监测线都已经脱落,我没开口,无论晨哥还是周老,都不敢乱动。而我,则用手术刀挑起几只浸在血中的黑色蛆虫,仔细的打量。晨哥靠过来,大惑不解的问:“他这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蛊已经解了吗?”
我看着那几只在血中渐渐融化的黑虫,说:“解的是肉菌蛊,他身上现在又被人下了新的蛊。”
说着,我把那染血的手术刀抬到晨哥面前,说:“你看这些虫子,它们被四大生肖的人血沾上,立刻就融化了。如果是普通的蛊虫,绝对不会因为人血产生这种反应。很明显,这些虫子体内有降头术的力量。”
晨哥下意识后退半步,然后问:“那现在怎么办?”
我想了一下,说:“这些虫子也算是蛊,我可以解,但是,降头师手上有他的替身。如果不把替身消灭,就算我再帮他解一次,降头师还是能继续下蛊。哪怕我二十四小时在这里帮他解蛊,也救不了。所以,必须得找到降头师,从源头来解决掉!”
周老和晨哥互视一眼,都看着我不吭声。他们的意思很明显,不管找到降头师还是解决降头师,都要交给我来办。
我因为刘茹的一通电话,现在心急如焚,哪有多少心思去管这事。可如果我走了,这位领导必死无疑。这里的医生虽然多,但没一个能救他的命。
晨哥看出我想走,他虽然不知晓具体原因,却只能硬着头皮说:“这事,只有你能做,我们只是医生……”
我叹口气,说:“不是我不想帮忙,是还有更重要的人等着我去救。”
这时,周老突然说:“给我们一个方向,只要有方向,我会请示上级领导,在全市范围内发动大追捕。以现在的国家力量,在有方向的前提下想找到一个人,不需要太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