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妙可天真地说。;
想到徐默然那张美丽严肃的面孔如果换上那种衣裳,会是什么表情呢?好想看啊!
杨逸捏了捏胡妙可的脸蛋坏笑着说:“小鬼精灵。你表姐平时一本正经的,怎么会试穿那种衣裳,我不信,一定是你骗我的。”
“切,谁骗你了,不信你自己去看。”
胡妙可急了。
“那好,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哥哥就给你买冰淇淋吃,如果你输了,那你就要给我买。”
杨逸老谋深算地说。心底暗自得意激动。
“行,就这么说定了。”
胡妙可站了起来。两人一齐朝卧室走去。
“你别动,我先来。”
胡妙可愉愉地将门欠开一条缝。睁大眼睛朝里面望去。
杨逸兴一奋地趴在胡的上方也把脑袋凑了过去。
透过门缝,他真切地看到白宁宁正对照着镜子托起自己丰满,顾影自怜地侧了侧身,仔细欣赏着自己曼妙的身姿。
杨逸暗暗咽了口吐沫,心想:这白宁宁这么性感她老公咋还非得在外面搞别的女人呢?真是生在福不知福啊!
不过胡妙可不是说白宁宁给徐默然也买了一套吗?她在哪呢?
正想着就见徐默然从另一边走了过来,袅袅婷婷地站在镜了前面。羞涩地看了一眼镜子。
汗!这还是徐警官吗?
杨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徐默然含羞带怯,有一种欲拒还迎的感觉。
真是要多清纯有多清纯,要多感性有多感性!
乖乖!好女人哪!
不知不觉地杨逸的鼻孔里流出两行热热的东西,伸手一摸。擦!老子流鼻血啦!
不了得不了得,不能再看了。杨逸转身仓促离去。直奔卫生间。
胡妙可不明所以,关好门,跟在后面低声道:“大哥哥,你怎么走了?不看了吗?”
杨逸捂着鼻子带着很重的鼻音说:“我,我想洗把脸。”
“哦……”
胡妙可脸上的笑意荡漾起来。少女的心扉受到两个姐姐美妙身体的刺一激,也起了微妙的变化。
他知道她其实是个寂寞的女孩子,父母都忙于自己的事业。很少用心去陪伴她。自己无意填补了她情感上的空白。在某种意义上他也是在给她快乐和帮助。这样想着负罪感便轻了许多。
匆匆返回卧室的时候胡妙可的脸红得像熟透了的柿子。徐默然不解地问:“可可,你去哪了?这么长时间?”
“哦,我去洗了个澡。”
胡妙可慌乱地答,一面钻进了被窝。
“你脸怎么这么红呢?是不是感冒了?”
白宁宁的手伸过来摸了下她的脸颊。
“没,没事。我就是洗澡洗的。”
胡妙可把脸埋进被子里害羞地回忆着刚才的事。从心里往外地感到幸福!
“没事就好,早点睡吧,明天你还要去上学呢。”
徐默然熄了灯。
三个女人各怀心腹事地躺在黑暗……
杨逸回到铁撅村的时候,村子里面又发生了大事。
一向不相往来的老村长苟大方竟然坐在诊所里面等候着他。
风尘仆仆的杨逸摘掉太阳镜和帽子坐下来热情地说:“村长,您咋来了?有啥事要找我吗?”
“可不是,你不在的这两天村里发生了大事,村民们都盼着你回来呢。”
“哦,是什么事?”
杨逸给老村长倒了一杯茶水。自己也喝了一口茶水道。
“村小学里的三个三年级的小学生先后都被人给奸一污了。”
“扑哧”一口茶喷了出来。杨逸尴尬地擦了下嘴:“谁发现的这事?孩子们说是在哪里被人给那啥的了吗?”
“是灵子她娘最先发现的,灵子放学回家后裤子上全是血,她娘脱下她裤子发现孩子下面都肿了。一问才知道是被人欺负了。”
“晕,那是谁干的?报警了没有?”
“问孩子她说不清楚,就说路过戴庙的时候在苞米地里被人给按倒了。”
“那她看见那人的长相没?”
杨逸想:怎么会出这种事呢?那男的也太不是人啦。才三年级的小孩子身体还没发育好呢?真没人性!
不过,这种事应该去找派出所啊,找我干什么呢?
“要是看见就不找你啦。灵子说那人好像不是人,是个鬼。长得很吓人。脸上都没有鼻孔的。只有两个阴森森的眼睛,嘴巴血红。当时她被吓晕了,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后只知道下面疼。”
村长继续说:“本来出了这种丑事家长都不愿意张扬,不过好像现在不止是三个小学生受到伤害了。据灵子说她们班还有四个女生也有过这种遭遇。但她们都不肯说出来。灵子也不敢说出她们的名字。
我和村里人合计了一下,决定找你。
“村长,这是犯罪应该报告给派出所啊。我只是个医生能做是了什么呢?”
“可大家只相信你。不相信警察。警察只会把事情闹大。搞得全村的人都知道咧。将来姑娘长大了也嫁不出去。”
“呃……那我需要为她们做些什么?”
杨逸挠了挠头说。
村民们这么信任他他再不管就说不过去了。
“大家想让你出面抓到那鬼东西,把它沉到竹笼里面,用火刑惩罚它。老杨家二小子,你长大了,现在也该是你为村里人做点贡献的时候啦。”
村长语重心长地说。双目矍铄。
“好吧,我愿意试试。那小姑娘在哪?我得为